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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由副班長擔任。
偵察連的戰鬥力在巨靈神步兵旅各個步兵連中也最為強悍。
所以這場戰鬥也很快結束,輔助偵察連匆匆從附近縣城趕來的東俄國民軍士兵開始清掃戰場,從東正教堂中將一具具血淋淋屍體抬出來,教堂的臺階也很快被鮮血染紅。
按照帝國與烏拉爾公國簽訂的密約,帝國幫助烏拉爾公國恢復對烏拉爾山西部地區數個省份的統治,弗拉基米爾省地區以西以北的土地,則歸屬彼得斯科公國,實際戰事剛起,彼得斯科公國已經被俄國所滅,芬蘭趁機宣佈獨立,同時對兩個陣營的戰爭採取中立立場,彼得斯科政府流亡到了柏林。
帝國與烏拉爾公國的協議,在最後的附粘條款中註明,該條約只是兩國本著善良的意願所簽訂,俄羅斯地區人民之命運最終還要遵循戰後簽訂之種種協定。
畢竟,誰也不知道這場戰爭發展到最後會是怎樣的局勢。
不過現今帝國在佔領區的政權,都由東俄人籌建,這對於佔領區的俄國民眾情緒多少有緩和之作用,略略淡化了中國侵略者的身份,一些早就羨慕東俄人生活的西俄人,更是積極的參與其中,宣傳中國這場為了東西俄統一而進行的“正義之戰”。
但是大多數西俄人,又怎會相信這種鬼話?看看在東俄士兵刺刀下被召集到了教堂前的這些俄國村民的眼神就可以知道,他們對東俄士兵和中國人同樣的痛恨。
其實現今東俄士兵已經不僅僅是烏拉爾地區的國民軍,在帝國佔領區,東俄人仿照東方帝國實行省、縣、鄉三級政權統治,但現今僅僅在一些大的城鎮籌建了縣一級政府,雖然也委任了許多地方知名人士為鄉長,但這些鄉長到底站在什麼立場卻是難說了。
如這個小村莊所劃歸的“東奧卡河”鄉,簡直就是俄國游擊隊的巢穴,百里外駐紮在縣城的東俄國民軍聯隊時常遭到襲擊,叫苦不迭下只有向中國軍方求助。
眼看天氣轉暖,帝國軍團發起莫斯科會戰在即,自然也需要儘快肅清弗拉基米爾地區的抵抗力量,至少,不能令他們這般猖獗。
此時,村民都聚集到了教堂前的廣場上,東俄國民軍中隊長比斯特洛夫滿臉兇光,正威脅村民交出從縣城大牢逃出的原本本縣副縣長布林加科夫,說根據可靠線報,布林加科夫就藏匿在這個小村莊。
杜衛國與連長張德彪靠在一輛土黃漆的卡車旁,悠閒的咬著菸捲,聽通譯給他倆翻譯。
其實巨靈神步兵旅一直駐紮在中俄邊境,步兵旅中各級軍官都接受了長時間的俄語培訓,就算不用翻譯,比斯特洛夫的話杜衛國和張德彪也能聽個八九不離十。
巨靈神步兵旅,也是僅有的幾支從中俄戰事起便一直未輪換回國內休整甚至不用補充預備役士兵的武裝。
雖然現今帝國陸軍在俄國境內一直維繫在百萬上下,但算上預備役部隊和輪換部隊,實際投入戰場的兵力應該達到了兩三百萬之巨。
如巨靈神步兵旅這般打出過數次漂亮殲滅戰卻沒怎麼戰鬥減員的武裝自然是鳳毛麟角。
實際上,莫說是俄國游擊隊,便是其正規軍聽到中國巨靈神步兵旅的名字,已經是未戰先怯,巨靈神,這支堅不可摧無可抵禦的恐怖之旅,已經成為他們的噩夢,恐懼滲透到了骨子裡的噩夢。
聽了會兒比斯特洛夫嚇唬村民的陳腔濫調,杜衛國便沒了興趣,咬著菸頭,用胳膊碰了碰張德彪,笑嘿嘿道:“連長,跟您打聽個事兒。”雖然杜衛國是副連長,但他是戰事爆發後因為表現優異突擊提幹,在張德彪這個老大哥面前他就還像剛參軍時一樣,很有些孩子氣。
張德彪瞭解他,笑道:“看你小子這德行就沒好事兒。”
杜衛國神秘兮兮的湊到張德彪耳邊,問道:“我可是聽說了,杜鵑馬上要來?”
張德彪哧了一聲,道:“你小子啊,我以為什麼事兒呢,她不早就來了嗎?在山西,你想見她啊,先負傷啊,要不就自動申請回後方。”
“去,去,去!少咒我!”杜衛國板起了臉。
張德彪就笑,伸手又遞給杜衛國一顆捲菸,說:“好了,不逗你了,我也聽說了,應該快來咱這兒了,一個戲子而已,真不知道你興奮什麼。”
“你懂什麼?”杜衛國嗤之以鼻。
杜鵑是帝國最當紅的女歌星,參加了帝國各界藝人組成的“慰問表演團”,現今已經抵達帝國士兵俗稱的“山西”,也就是烏拉爾山西部地區,最早見到表演團的是從前線撤下去的傷員和輪換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