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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次見到葉昭和朱絲絲,郭自強心中滋味難以言表,雖然早年便見過攝政王,早就知道當年朱絲絲痛恨的色狼便是攝政王,也便是如今的帝國皇帝,但這些年,眼見帝國日新月異,大皇帝聲望如日中天,她的朋友圈子,就算思想最為激進渴望實行君主立憲者,也不會說大皇帝半句壞話,並不是不敢,而是真心擁戴大皇帝。
色狼是大皇帝,朱絲絲則成了貴妃娘娘,時常在報紙上見到自己這位昔日好友、今之國母議員的風采,為朱絲絲喝彩欣慰之餘,不知不覺,也覺得好友與自己漸行漸遠,已經漸漸生活在兩個世界。
不過此時被朱絲絲親熱拉著手坐到貴妃沙發上,說起當年在婦女會中之事,兩人宛如又回到了昔日,只是看著朱絲絲越發精緻秀麗的面龐,郭自強嘆口氣道:“你變漂亮了,我可老了。”確實,現今看郭自強,怎麼也比朱絲絲大個七八歲,一個是二十多歲的麗人,一位是三十多歲的少婦。
葉昭一直微笑聽兩人說話。和朱絲絲聊了幾句後,郭自強未免覺得自己不敬,又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同葉昭講話,面對葉昭,她的思緒更為複雜,一個是昔年頗有些交情的色狼,挺有意思的年輕朋友;一個則是帝國的主宰,甚至是這個世界最有力量的君主,偏偏這兩個人又是同一個人,見到葉昭,郭自強又親切又拘束,自不知如何開口。
“陛下,您,您也沒怎麼變?”郭自強好不容易想出了一句話,說完卻覺得自己或許有些不敬?
葉昭已經笑道:“沒什麼變呢?當年絲絲可是說我小白臉,現在還是麼?”
郭自強瞠目結舌,怎麼也沒想到大皇帝冒出這麼句話。
葉昭就笑,說道:“你看,絲絲又翻白眼了,心裡肯定嘀咕呢,我這沒一點正經話。不過郭自強,你們是好友,我也勉強算你的朋友吧,今日見你我也開心,你說是不是?”
郭自強默默點頭,說道:“當年,可真沒想到會遇到陛下,想想,當年的婦女會,若沒有陛下,恐早就被人抄了;我等沐陛下聖恩,自己卻不自知。”
提起當年往事,朱絲絲也心甜,可不是嗎,現今想想,自己和郭自強似模似樣的操持什麼婦女會,那時候自己相公可定然覺得自己幼稚的很,或許,覺得自己可愛?
葉昭擺擺手道:“這可沒我什麼事,我當時巴不得有人抄了婦女會,殺一殺這個猴子的威風。”說著話,笑著指了指朱絲絲。
郭自強撲哧一笑,說:“我是說陛下才是思想啟蒙之導師。”
葉昭道:“導師?這可就是戴高帽了。不聊這個了,怎樣,生活上有困難麼?”
郭自強忙搖頭,道:“民女生活安定的很。”她的那點破事又如何能在皇帝和皇妃娘娘面前提?
第一百一十九章 偷渡
《百日緣》是現今黃梅戲最流行的劇目,花枝招展的小旦在青磚地上吱吱呀呀的唱著,嗓音極為清亮舒婉。
侍衛匆匆送進來幾份電文,因為早得大皇帝吩咐,小旦、小生們這一次倒沒有停下來等大皇帝翻閱電文,早前侍衛送摺子進來,戲班鑼鼓馬上停下,眾藝人也便泥雕木塑般止了唱腔。
第一道摺子,是江蘇省法院對袁世傑通姦一案的審判結果,大皇帝雖然沒有催沒有御批,地方上也真是雷厲風行,袁世傑被處以兩年徒刑,而曾經推搡辱罵過世老夫人的惡奴也均被批捕審判,同時蘇州三名法官被停職並加以調查。
現今這幾封電文,均來自京城,有比利時國王利奧波德二世邀請中國參加將在布魯塞爾召開的“國際地理會議”的文函,也有內務府的密電,言道在新嘉坡,公平黨重要幹部薛明九落網,已經被秘密押解回廣州。
薛明九?葉昭不由得揉了揉鼻子,這位寫過悔過書的傢伙倒也頗有些本事,在公平黨內還能混得風生雲起不是?
在帝國境內,公平黨嚴格來說處於萎縮狀態,其宣傳目標定為破產農民、赤貧階層本身已經是一種失敗,畢竟公平黨最早的綱領,得益於葉昭,本來是該團結商人資本者階層。
不過現今公平黨有些變形,受第一國際和無政府主義思想的影響,黨的綱領一再調整,其進入農村的途徑更有些類似於早年的三合會、天地會,現今也很能定義其到底是怎樣一個團體,或許從陸月亭等高層,也不知道該如何令這個黨健康發展,底層團體,漸漸成為一個個過去的封建幫會式組織。
不過陸月亭好似在歐洲漸漸有了些名氣,被認為是東方最富盛名的革命者,也得到了某些歐洲貴族的資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