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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線索嗎?”
林清揚站起身搖了搖頭,“又走進死衚衕了,剛才本來有了點靈感,我正在捕捉時,你的電話驚跑了它,唉。”
“我哪知道你還在思考問題,以為,呵呵,不打電話通知你一聲我怕,哈哈。”
林清揚已經沒有精力再回擊了,他的腦海裡充滿了兩個攪成一團的詞,“原裝?代表著什麼,速溶又意味著什麼,二者有什麼關聯呢?”
第四十三章 森格?森林!
聽著林清揚的喃喃自語,伍雲不明就理,這時齊恬端著兩杯咖啡走過來放在桌子上,伍雲端起杯,每杯喝了一口然後品了品說,“味道都差不多,我反正喝不出來,咱們普通中國人哪分得那麼清呀,以我看在中國速溶取替原裝是早晚的事。”
林清揚聽了立刻坐電腦前開啟文件把伍雲的話記錄下來,然後盯著這段話又變成了木偶,這次伍雲也學乖了,連咖啡都不敢再喝了。
五分鐘後,他又再次連線伍雲的資料庫調出了陸一鳴所有資料,他從頭到尾反覆的對比檢視,從到燕清講學的希勃倫教授,到陸一鳴獎學金的提供者,再到陸一鳴加入英國國籍的擔保人,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森格投行。
森格投行才是陸一鳴真正的後臺大老闆,這是林清揚的結論。
邏輯推理到了如此地步,後面的事情就是水到渠成。
林清揚調出瑞德總公司的股東名單對伍雲說,“我們中鋁雖然是單一最大股東,可是對公司業務完全沒有掌控能力,為什麼?就是因為有了森格投行這類的金融大鱷,可它並不是以真面目示人,而是透過各種手段化身為無數個大大小小的股東,讓外人只見樹林不見森林,所以當外人進了這片森林,只有被吞吃一條結局。”
伍雲已經明白了林清揚的意思,所以接著說,“梁氏集團目前的現狀也是這樣,表面上梁準義風光無限,可整個集團的命運卻操控在那些平時鬆散的大小股東手裡,如果有需要,在後臺老闆的遙控下,他們隨時可以聯手幹掉梁準義,現在就缺少一個動機了。”
“動機已經有了,就是獨吞在俄羅斯的投資專案。”
伍雲吃了一驚,“這可有點危言聳聽了。”
“我的確只是個假設,也是最有危害的假設,防範於末然吧,我在你來電話前只捕捉到了一點點靈感,就是速溶,速,是速度,我看過鱷魚捕殺獵物,就是伺機久伏,然後突然出擊,速度之快令對手雖然有防範之心也無防範之力,伍大處長,你有什麼評價呢?”
伍雲嘆了口氣說,“本來齊恬在這,有些話我不應該說,可是讓她聽聽也好,我表面看起來威風十足,可骨子裡是:有心殺敵,無力迴天啊,很多事情,明明知道,可又能做什麼?
從前那條底線是非常明確的,可現在變得含混不清,特別是在經濟領域;從前,只要接近底線就可以痛下殺氣,可現在呢,就是踩了線又能怎樣?過了線又能怎樣?”
“沒有三兩三,哪敢上梁山,敢踩線的人哪個是白丁?算了,你也別太氣餒,有你在,總是讓很多人顧忌三分的,只要這個天還是社會主義的天,自然有你反攻倒算的機會。”
伍雲笑了,“你就不能換個絕地反攻之類的好詞,什麼反攻倒算,聽起來,我反倒象個地主老財似的。”
齊恬聽了咯咯的笑起來,笑完找個藉口離開了設計室。
林清揚確定齊恬走遠後才正色道:“我之前就懷疑過樑氏集團的投資目的,小野分析過也說有可能,就算不是梁準義他也是一個傀儡,可我們最後因為一個不可逾越的難題面放棄了追查。
那個難題就是:梁或者他的幕後老闆如何解決近五十億的後續資金,以梁氏集團的現狀來看,它的流動資金量根本不足以支付第一期工程款,也就是說,只要合同鑑定了,梁氏立刻面臨困境,按原定計劃由國資銀行以貸款的名義對他進行資金支援,要是他毀約了踢開銀行獨吞礦區的話,他的資金鍊立刻崩潰。”
伍雲接過話,“不用說後續資金,如果惹惱了銀行,他集團從前欠銀行的款也立刻面臨著被催還的命運。”
林清揚說,“如果不打破被動的局面,他是不敢,但是有足夠的資金來源,到時他不想造反,那些有來頭的大小股東就會造他的反。所以目前最關鍵的是瞭解他手中倒底有沒有王牌。”
“暫時沒有發現。”
林清揚想了想說,“那我就說一個大膽的假設,森格投行以熱錢的方式潛伏進一筆資金,轉化為各種名正言順的存在形式,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