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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在這個地帶我們想必撈到了100多萬,而我們中沒有一個人被抓。我幾乎將所有的錢都甩在賽馬場上了。可是,絕大部分錢歸了塔梅萊奧,他再用我給他的貨賺了大量的錢。
卡斯圖奇因巴博扎而前來找我。著名殺手巴博扎經常蹲在卡斯圖奇的夜總會里。有天晚上,他痛毆了卡斯圖奇,阿瑟·文托拉和尼古拉斯·文托拉。卡斯圖奇講,巴博扎威脅說第二天晚上再來把所有的人都幹掉。他和他的兩個舅父都非常害怕。
“你能不能找他談談,文尼?”卡斯圖奇問。
“你為什麼不去找安米洛?”我說道。
“安米洛總是吹牛,”他說,“他不想保護我。他對付不了這個畜生。”
我告訴卡斯圖奇,唯一能幫他忙的人是塔梅萊奧。“我不想由我出面找巴博扎談,”我說:“他是個瘋子。”
我對巴博扎並不特別瞭解,但是我聽說過一些關於他的事。
他是個危險分子。他連眼睫毛都不眨一下就可以將任何一個人殺掉,而且沒有人能扼制住他。他當時還沒有為黑手黨工作,他是獨立乾的,同時他有一個搞信貸詐騙和敲詐勒索的地痞流氓小團伙。波士頓黑手黨還沒有一個人將他幹掉,這真是奇怪的事,或許是因為安米洛很害怕他。
我離開卡斯圖奇後給塔梅萊奧打了個電話,我與他約好在羅得島碰頭。我去接他,將整個的事告訴了他。
“塔梅萊奧,”我說,“看來你可以在這兒順手拿到一筆錢。
卡斯圖奇掙得很多,而且有大量現錢。他為了擺脫巴搏扎肯定會不借一切代價。
塔梅萊奧對這個想法很滿意。按他的建議我開車送他去裡維爾,我們在那裡與卡斯圖奇及阿瑟·文托拉見了面。塔梅萊奧對他們說,如果由他來使他們免遭巴博扎的恐嚇,那他們得花一大筆錢。卡斯圖奇當即上了鉤。他說:他將每月給我們1000元;而且如果能使巴博扎和巴博扎這類人與他保持一定距離,我們就可以從落潮夜總會提取一部分收入。我們離開這個地方後,塔梅萊奧派我去東波士頓找巴博扎。我在一個酒吧裡找到了他。
我說道:“塔梅萊奧想找您聊聊。”
他盯著我看了一分鐘之久。他有一張兇殘的臉和一個魔鬼似的頭。他看上去就象所生的這幅樣子一樣殘忍。他只有1。5米,可是壯得象頭熊。他曾在江湖賣拳藝。他因武裝搶劫關進監獄,後來帶頭在獄中鬧事並越獄逃跑。他的行為有如魔鬼,所以大家很害怕他。“塔梅萊奧先生想做什麼?”他問道。
“他想做什麼?”我說,“他想同你聊聊。您去,那很好;如果您不想去,那也得去,要不然,他會派另外的人來找您。”
突然他一陣冷笑。“不,我一定去,”他說,“我本來早就想同塔梅萊奧認識了”於是我們開車返回裡維爾。我們約好下午3點在落潮夜總會與他碰面。塔梅萊奧非常謹慎地與巴博扎打交道。他以外交的方式對巴博扎說,從現在起,他應該做一個聽話的孩子。如果這樣,他就可以透過黑手黨得到工作和掙到大筆錢;否則他就會很糟。巴博扎知道,誰具有優勢。他本來就對塔梅萊奧懷有敬意。
他做夢都想成為黑手黨成員,但永遠也不可能,因為他不是義大利人。
巴博扎答應,再不會有人去落潮夜總會糾纏。沒有多久,四處都傳落潮夜總會是個受保護的夜總會。從此刻起,卡斯圖奇賺得一捆又一捆的鈔票。新英格蘭地區所有的流氓都到這個地方來花自己的錢,同時這裡還擠滿了喜歡與黑手黨徒接近的人。
我們輕而易舉地就處理好了落潮夜總會的事,這使我們看到一種機遇,即利用巴博扎和巴博扎散佈開來的恐懼來建立一種舊式的保護行當。
我們與巴搏扎商談。如果他服從我們的安排;他每月可因保護夜總會而掙得一筆很可觀的收入。此外,我們還將在其貸款交易中支援他。巴博扎對此極有興趣。他和羅密歐·馬丁(小偷兼打手)以及卡塞索(今天因謀殺在牢中,他已成為黑手黨成員)去一道幹。我們談好了,巴博扎從每個夜總會收入中取25%,塔梅萊奧和我也同樣拿到25%。
我們將巴博扎與他的人派到20多個夜總會。其中一個是波士頓市斯網爾特大街上的名叫“客廳”的夜總會,另一個是裡維爾的“阿方索寂寞的心”夜總會。所有這些都是不屬於黑手黨成員的下等娛樂場所。有一些屬於在黑手黨外圍活動的人,比如“客廳”夜總會的老闆是彼得·菲烏馬拉、“十字路口”夜總會屬於賽馬經紀人薩奇斯。巴博扎和他的人進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