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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根本沒有問一聲約翰是誰。他答道:“在那邊角落裡。”
我走過去拿了一箱(這箱中裝有1000本駕駛執照),吹著口哨從寫字檯旁經過。“非常感謝,埃迪。”我說著走出這間房間。我生平從未見過這個傢伙,他對我也同樣一點不知道;可是我卻帶著一箱駕駛執照離開了波士頓拿騷街的這棟大樓。我們讓人刻了州印的橡皮圖章,一件非常好的複製品,我們立即著手幹。這極為有利可圖。這些駕駛執照我們不需要用來兌現假支票,而我把它們拿來每本賣50元。每人都想要一本,好象它們是金子做的。
想到酒吧去尋歡作樂的時髦女郎買它,駕駛執照被吊銷的男人被它吸引,需要證件的黑手黨徒恨不得將它一口吞下去。
1958年7月3日,我們又從馬薩諸塞州到紐約的一些銀行和百貨公司竊取了50多萬。
波士頓市裡有少數賭館與黑手黨無關,但大多數由黑手黨徒領導或保護。不得到這種庇護,根本不能在波士頓北區或東區開賭館。可是他們所得到的絕大部分庇護純粹是扯談。它只是從每次賭博中取得一份的一種手段。這個時候唯一真正受到保護的擲塞子賭窩只有“大蘋果”一家。賭徒直接到給他們指定的飯店,再由汽車將他們送到規定的那個星期開賭的地方去。這種聚賭誰也不敢碰,包括警察與歹徒在內。
那是1959年,當時我頗有點暈頭轉向。只要能儘快撈到錢,我什麼都可以去幹。達迪耶科打電話給我,說他和穆斯托內、賈德、塞裡諾想要去襲擊一群賭徒,讓我也同去。為什麼不去?我自忖。在好些賭博中我已輸了一大堆錢。最後時刻賈德與塞裡諾沒有到場,穆斯托內帶來達迪那科的堂史弟賓吉作為替補。賓吉後來在縱火時喪生。他是在與另外幾個黑手黨縱火燒一個賭窩時,被火燒死的。警察用了兩個星期時間才驗明他的身份。
儘管這種聚賭每個星期都換個地方,但是對於一個流氓來講,弄清他們在何處賭並不太難。有一次,達迪科聽到了某處聚賭的風聲,他說這是一個理想的搶劫機會。我們中沒一個人過問和關心這次賭博是否受到保護。我們只急切渴望錢。這樣我們就衝進了簡陋的小木屋將桌上的錢全部集中到一起,並強迫所有的人脫得一絲不掛。這非常滑稽。他們全都站在那裡發抖,我們搜遍他們的口袋找錢。我們總共拿了好幾千塊錢、而且我們溜走時還帶走了他們的衣服。所以,他們不可能跟蹤我們。
我們發現,這是個絕妙的辦法。當然我們也曾將長統襪套在頭上,使得他們看不出我們的臉。在大約三個月時間內,我們對賭博進行了12次搶劫,而沒有遇到任何麻煩。其中至少有兩次,我們都搶到了25000塊。
7。4破產買賣和保護行當
有一天,小袋鼠(波士頓著名賽馬經紀人大約瑟夫·帕拉迪諾之子)帶著一個想法來找我。他想要參與破產買賣。他說,他認識一個名叫皮爾格林·托馬西諾的猶太人。此人在策劃破產方面具有非凡才能。破產在新英格蘭地區是一宗大買賣。黑手黨每年靠它掙得數百萬,而警察要證實誰做了手腳卻極端困難。各人都有自己的辦法,可我們都是這樣辦的;即首先找到一個信譽很好和沒有前科的人,由他出面。這並不象您可能想象的那麼難。
人們都貪得無厭,特別是生意人,只要有機會飛快賺錢,他們就加我們在縱火前搬出賣掉玩具的錢。我們透過設在裡維爾的窩贓倉庫——阿瑟農場來出售玩具。它不是真正的農場,而是出售黑手黨盜竊貨物的路邊堆疊。每個人(包括警察、政界人員、黑手黨徒)都在那裡採購。警察根本不過問,因為黑手黨已經控制了裡維爾。
我的副頭領塔梅萊奧從拍賣中心一事中掙得6000元。我總是從我所得的總數中分一部分給他,頭領帕特阿卡再從他那裡提取自己的份額。在大約3年時間內,小袋鼠、我以及幾個親戚大約製造了6次大的破產。我們騙取保險公司和廠主的錢有500多萬,每件事中塔梅萊奧都得到他的分額,有幾次不少於10萬。
如果你與黑手黨合夥幹,這是常規。頭頭們從你所幹的一切中取得一部分。作為交換條件,你可得到他們的保護和保證不會有其他黑手黨徒來插手。小袋鼠終於因一次縱火而被捕。我在這一事中掙了45000元,但卻沒有遭逮捕。對小袋鼠的起訴後因證據不足而撤訴,因而保險公司不得不付錢。
博伊爾大街周圍的整個地帶,對我們來講都是金礦。我們在一些男女服裝店一而再,再而三地透過獲利,而他們並不改變其安全保衛措施。1960年夏的兩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