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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向索尼,“這確實不是他的錯。”
索尼怒氣衝衝地瞪了唐尼一眼:“唐尼,你他媽的別為這兔崽子說話,袒護他。這是託尼的責任。我們要是發現警察真的坑了我們,我們就敲了這小子。我先回布魯克林,我說不上我為這事會幹出什麼事來。託尼,你最好把我給你的那1萬美元給我。”
中士來了。“大家準備去哪兒?”
“我不知道。”唐尼說,“我想他們覺得該是回家的時候了。”
“你們另外幾個也沒有身份證嗎?你們怎能一個人也沒帶身份證呢?”
另一位警察把夏農擋在門口。他們的援兵到了,來了更多的警察。這可成了一次實實在在的搜捕行動了。
“好吧,”中士說,“你們三位進監獄吧。”
“你說什麼?”羅西說。
“你們拿不出身份證麼。”
“這是私人物品。”
“又一位紐約來的大能人,給他們戴上手銬”。他們對另一位警察說。
“也許我們的身份證在我們的住所。”唐尼說,“我們三個人今天下午都在那兒待著,我們可能把身份證忘在那兒了。”
他們給羅西、夏農和唐尼戴上了手銬,帶著他們出了門。他們開車把他們帶到唐尼住的那所公寓,來到唐尼的房間。他們支支吾吾、胡說八道。他們應該是一幫不法之徒,所以他們就裝作是一幫不法之徒。而且,這幫警察受點累也活該。羅西和夏農坐在沙發床上。唐尼走進他的臥室看了看。“喲,我的不在,他們的我也沒見到。”
“你們這幫小子肯定是黑手黨分子,”中士說,“好吧,先把你們拘留起來。”
現在已是早晨兩點半。警察把他們帶回到金苑俱樂部。
索尼還坐在那張圓桌邊,氣鼓鼓的,像座要爆發的火山。
“還有他呢。”那位警察說,“我們把你們這幫小子都扔進來,你們就明白我們在這兒辦事的規矩了。”
他們把索尼也銬上了。
唐尼真想給他們每個人一個大耳光。這幫警察跟他們爭吵,侮辱他們,如此不稱職。羅西和夏農以前也當過警察。他們都知道當警察採取行動時應遵循的程式。
這些警察把金苑俱樂部賭博的違法行為給兜出來倒是一點沒鍺。可這兩個警察根本沒必要這洋辱罵他們。這有可能毀了唐尼他們的整個秘密行動計劃。要是索尼一下火了怎麼辦?要是有人因為這種侮辱一急扣動了扳機怎麼辦?
他們四人——三位聯邦調查局特工人員和一位黑手黨家族的組長——戴著手銬被押了出來。
索尼向唐尼湊上來:“你的證件放在哪兒了?”
“在我車後邊的行李箱裡。”
“給他們看呀;否則我們都得被拘留。我們得有人在外邊想法子把我弄出去。”到了停車場,唐尼對警察說:“啊,我想起來我的證件在哪兒了。在我車後邊的行李箱裡。我把它放在那兒以防被人偷了。”
夏農說:“我的放在我車前面的小貯藏櫃裡。我也想起來了。”
警察去掉了唐尼手上的銬子,唐尼開啟了車後部的行李箱。
“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他說。
夏農和唐尼出示了他們各自的駕駛執照,就被釋放了。
索尼坐在巡邏車的後座上,雙手被銬在背後。車窗開著。他招呼唐尼。
唐尼走過去,此時,那些警察都站在車的另一邊說話。
“我衣兜裡有一把刀子,你把它拿出來,要不他們還要控告我身帶凶器。”
唐尼從車窗伸過手去,從索尼的上衣口袋裡抽出那把長摺疊刀,然後塞進自己的衣袋裡。
“嘿!”一個警察叫道。
唐尼一下子緊張起來:他也許以為我拿的一支槍,或者以為我在給索尼解手銬。“離開那輛車!你是不是想讓我們再把你抓起來?”
“不,先生。”唐尼鑽進羅西的車,跟著警察來到紐波特里奇的帕斯科縣警察局。在他們的小監獄裡,他們分別以拒捕罪和賭博把索尼和羅西關了起來。唐尼問一位警官保釋金要多少。他說索尼是1000,羅西是5000。已是早晨4點鐘了。這會兒沒法找到一位保證人。他們很想找一位保證人,以便不露他們自己的身份。埃迪和唐尼趕到塔希坦找卡邁因。
唐尼先讓別人出了屋,然後把發生的事告訴了卡邁因。
“唐尼,我這兒有1000元。”他說。
唐尼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