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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伸出手。
我跟他握手,不過弗芮區少校一通解釋我們的身份,說我們是“美國太空總署太陽系多軌道前行星微重力球狀互動太空飛行訓練計劃成員。”
大傢伙站在那兒膛目望著我們,好像我們是外星人似的,於是我說:“我們是美國人。”
突然間,他兩眼一亮,說:“看得出來!美國人!演得真好”——真的!“
“你會說英語?”弗芮區少校問。
“噢,媽的,會,”他說。“我去過美國。大戰期間,我是接受戰略作戰署的徵召去學英語,然後,派回此地組織我們的族人跟日本人打游擊戰。”公蘇聽了眼睛睜得又大又亮。
不過,我倒覺得這情況有些滑稽——在這麼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居然有個大野人說得一日溜英語。因此,我說:“你在哪兒唸書的?”
“啊,我念耶魯,老兄,”他說。“噗啦噗啦,學些屁玩意。他一說”噗啦噗啦“,所有土著也開始唱”噗啦噗啦“,同時鼓聲又起,直到大黑人揮手命令他們禁聲。
“我叫山姆,”他說,“反正在耶魯他們都這麼叫我。我的本名很拗口。歡迎大駕光臨。要不要喝杯荼?”
我和弗芮區少校對望。她幾乎成了啞巴,因此,我說:“呢,好啊。”弗芮區少校這才恢復語言能力,聲音有些高亢地說:“你有沒有電話可以讓我們借用一下?”
大山姆似乎有點不高興,他一揮手,鼓聲又開始,我們在——片“噗啦噗啦”聲中被送人叢林。
他們在叢林中有個小村落,搭了些草屋等等的東西,就像電影裡面演的那樣,而大山姆的草屋是參堂皇的一間,他在屋前擺了張椅於,就像個御座,還有四、五個光著上半身的女人呀他使喚。他叫她們給我們弄些茶來,然後,指著兩個大石頭要弗苗區少校和我坐下。公蘇一直牽著我的手跟在我們後頭,大山姆示意它坐在地上。
“依們這隻大猴子可真不賴。”山姆說,“打哪兒弄來的?”
“它替太空總署工作。”弗芮區少校說。她似乎覺得我們的處境不大樂觀。
“真的?”大山姆說。“它拿薪水?”,“我看它想吃香蕉。”我說。大山姆交代了一句什麼,於是,一個土著女人拿了根香蕉給公蘇。
“真失禮,”大山姆說,“我還沒問兩位的大名。”
“珍妮·弗芮區少校,美國空軍。兵籍號碼零四五三四五七三。我只能告訴你這麼多。”
“哦,親愛的女士,”大山姆說,“你在咱們這兒不是囚犯。我們只是可憐的落後部落。有些人說,我們比石器時代沒進步多少。我們無意傷害你們。”
“在打電話聯絡之前。我沒有別的話可說。”弗芮區少校說。
“好吧。”大山姆說。“你呢,年輕人?”
“我叫福雷斯特·甘。”我告訴他。
“真的,”他說,“這名字可是來自貴國南北戰爭中知名將軍納森·貝福·福雷斯特?”
“嗯。”我說。
“真有意思。我說啊。阿甘,你在哪兒唸書的?”
我正要說找念過一陣子亞拉巴馬大學,但想想,我決定還是保險一點幾好些,於是,我說我念過哈佛,這話並不完全是撒謊。
“啊——哈佛——絳紅色校旗,”大山姆說。“嗯——我對它瞭如指掌。師生關係都很不錯——即使他們進不了耶魯,”他縱聲大笑。“老實說,這方面你的確有點像個哈佛人。”他說。不知怎的,我覺得會有禍事臨頭。
傍晚,大山姆吩附兩名士著女子帶我們去住的地方。那是一間草屋,泥土地面,屋門矮小,令我不禁聯想到李爾王去的那間茅舍。兩個大傢伙手持長矛走來,站在我們的門外守衛。
那些士著整夜敲鼓唱“噗啦噗啦”,而且,從屋門往外望可以看見他們己架起一個巨大鍋,鍋下面還生起一盆火。我和弗芮區少校不懂這是怎麼回事,但是我猜想公蘇明白,因為它獨個兒坐在角落裡,神情陰鬱。
大約到了九、十點,他們還沒給我們吃東西,弗芮區少校就說,也許我該去跟大山姆要晚飯吃,我往門外走,但是,那兩個士著把長矛交叉擋在我前面,我明白了意思,回到草屋裡。我猛然恍悟為什麼他們沒有邀請我們吃晚飯——我們就是晚飯。慘了。
繼而,鼓聲停了,“噗啦噗啦”也停了。我們聽到有人夜外面咯咯呱呱詿話,接著有人咯咯呱呱回答,聽起來像是大山姆。雙方這樣交談了半天,爭執激烈起來。就在他們把嗓門扯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