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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前方。
接著,太空艙整個變得熱燙燙的,船艙外還傳來奇怪的聲音,而且船身開始嘶嘶作響、震動,而地球已赫然迫在眼前、弗芮區少校跟我吼叫:“拉桿子放降落傘!”可是我卡在座位上無法動彈,她則緊貼著太空艙天花板,所以,看起來我們鐵定完了,因為,我們正以大概一萬英里時速,直衝向海洋中的一大片綠地。以這個速度撞上陸地,我們大概連塊碎骨頭也不剩。
不過這時,突然有什麼東西發出“波”的一聲,同時太空船速度減慢。我一看,媽的,居然是公蘇拉了降落傘杆,救了我們的老命。我當下告訴自己,等一切危機過去,我一定要餵它一根香蕉。
總之,太空船在降落傘下面前後搖晃,而看起來我們就要撞上那塊綠地——顯然情況也不怎麼妙,因為,我們應該只能落在水中,再等船隻來把我們撈起。但是打從我們跨進這個新奇機器的那一刻起,就沒有一件事是順利的,所以現又何必抱這種指望?
弗芮區少校正用無線電對地面控制中心說:“我們即將降落澳洲北方海洋中的一塊陸地,但是,我不確定我們的位置。”
過了幾秒鐘,一個聲音傳回:“既然不確定位置,為什麼不往窗予外頭看看,笨娘們?”
於是弗丙區少校放下無線電,往窗外一看,她說:“上帝——看起來像是婆羅洲什麼的,”但是等她想告訴地面控制中心的時候,無線電居然故障了。
這會兒我們已非常接近地球,太空船仍在降落傘下面晃動。我們下方是一片叢林和山巒;除了一小片看起來是褐色的湖泊,別無其他。我們還可以勉強看出湖泊旁邊有什麼動靜。我們三個——我、公蘇和弗芮區少校——統統鼻子貼著窗子往下望,突然之間弗芮區少校大叫:“上帝!這不是婆羅洲——是該死的新幾內亞,地面上那些怪傢伙一定是在進行祈物儀式什麼的!”
公蘇和我擠命往下看,果然,湖泊旁邊有大約千名土著正抬頭望著我們,個個向我們高舉著胳膊。他們穿著小小的草裙,頭髮蓬飛,有些還拿著盾牌和長矛。
“該死,”我說,“你說是什麼儀式?”
“祈物儀式,”弗芮區少校說。“二次大戰期間,我們常常拋投一袋袋糖果之類的東西給這些叢林土著,免得他們倒戈,他們一直沒忘記。他們以為是神還是什麼送的這些東西,打那以後就一直在等我們回去。甚至還建造了粗糙的跑道等等——看見下面那些東西沒?他們還用圓圓大大的黑色樁子標示出降落區吶。”
“我倒覺得那些東西像是大燉鍋,”我說。
“嗯,是有點像,”弗芮區少校好奇地說。
“食人族不就來自這一帶嗎?”我問。
“我想,咱們很快就會知道了,”她說。
太空船輕輕晃向湖泊,就在我們即將落水之前,他們開始擊鼓,嘴巴上下蠕動。我們在太空艙內什麼也聽不見,但是,想象力非常活躍。
第十四章
降落的情況還不錯。先是水花飛濺,接著彈了幾下,我們又回到了地球。四下一片靜寂,我和公蘇和弗芮區少校往窗外窺看。
大約十尺外的岸上,一整支部落計程車著站在那兒望著我們。他們的模樣兇猛極了,可說是到達想像的極致——皺著眉,湊近想看清楚我們是什麼東西。弗芮區少校說他們不高興的原因可能是我們沒有從太空船拋給他們東西。總之,她說她要坐下來想想現在要怎麼辦,因為,目前為止我們還算順利,她不想在這些怪物身上出岔。他們當中有七、八名塊頭最大的家飲跳入水中,動手將我們的船推上岸。
弗芮區少校還坐在那兒,突然有人咯的一聲敲了一下太空艙門。我們面面相覷,弗芮區少校說:“誰也不準動。”
我就說:“如果不讓他們進來,也許他們會生氣。”
“別出聲,”她說,“也許他們會以為裡面沒人就走開了。”
於是我們等待著,可是,過了半天,又有人敲太空艙門。
我說:“不應門是不禮貌的。”
弗芮區少校咬牙切齒對我說:“閉上你的笨屁眼——你,看不出這些人有危險性?”
說著。突然聞公蘇走過去開啟艙門。門外站著一個打從在“橘子杯”跟那些內布拉斯加種玉米的傢伙賽球以來我所見過最高大的黑人。
他鼻子插了根骨針,穿草裙,持長茅,頸子上掛了好些棗子,頭髮酷似莎士比亞戲劇中那個演瘋漢湯姆,戴的“披頭”假髮。
這傢伙發現公蘇站在門內瞪著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