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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早問你,你可不說。”和尚說:“你給換換罷。”掌刀的一想:“給換罷。”當時又給割了一塊肥的,也夠三斤四兩。和尚拿出來,走了四步又回來了,和尚說:“掌櫃的,你瞧這肉,一煮一鍋油全化了,吃一口就得嘔心。常言說,‘吃肉得潤口肉。’你給換瘦的罷。”掌刀的一聽,這個氣就大了,說:“你這是存心攪我們,大清早起的。”和尚說:“勞你駕給我換換罷。”這個無法,又把瘦的給拿了三斤一兩,少給一兩。和尚拿起來出門,邁了三步又回來了,和尚說:“掌刀的你瞧,這肉太瘦了,煮到鍋裡一點油都沒有,吃著又腥又嵌牙,你給換五花三層肥中有瘦的。不然,我不要。”掌刀的這個氣壓了又壓,忍了又忍,一想:“何必跟他辯嘴。”無奈又給換了五花三層的。和尚拿出門,走了一步又回來說:“掌刀的你瞧我,我忘了我們廟裡是大常吃素的,沒有做葷菜的傢伙。我忘了,你給換熟肉菜罷。‘掌刀的說:”你是存心攪我,不能給你換。“和尚說:”敢不換?“拿肉衝掌刀的臉上拋了去,掌刀的說:”好和尚,沒招你,沒惹你,你敢來找尋我?夥計們出來打他!“一句話,由裡面出來七個夥計,就奔和尚。和尚用手一指點,這七個人眼一花,揪倒了掌刀的拳打腳踢,掌刀的直嚷:”是我。“眾人說:”打的就是你,你敢來攪我們。“掌刀的說:”我是王二。“眾夥計一瞧,可不是把掌刀的王二打了嗎?和尚在旁邊樂呢。眾人說:”怪呀!瞧著是和尚,怎麼打錯了?“大眾說:”別叫和尚走了。“眾人又一奔和尚。和尚用手一指,口中念:”奄,敕令赫!“這七個夥計,這個瞧那個有氣,過去就打,那個說:”我早就要打你,不是一天了。“六個人揪上三對,剩下一個過來把掌刀的王二揪住打上了。眾街坊鄰戶都不知因為什麼,本鋪子的夥計打起架來,和尚在旁邊說:”咬他耳朵。“那個就真咬,和尚說:”你擰他。“那個就擰。眾人正過來勸,劉文通來了,說:”別打了,為什麼?“和尚說:”對,別打了。“眾人這才明白過來,這個說:”你為什麼打我?“那個說:”你為什麼打我?“一個個互相埋怨。劉文通說:”眾位因為什麼?“掌刀的就把和尚買肉之故一說,劉文通說:”眾位瞧我了,他一個窮和尚,何必跟他一般見識,把五百錢給他,叫他去罷。“和尚說:”我要不衝著你,不能完。“劉文通說:”大師父也瞧我罷。“和尚說:”衝你完了,回頭咱們再見。“劉文通說:”哪個再見呀?“和尚說:”樓上見麼?“劉文通暗想這和尚怪呀,見和尚已跑遠了,劉文通一問:”你們掌櫃的哪?“眾人說:”還沒起來。“正說著,段山峰由裡面跑出來。原本是還沒起來,就聽說跟和尚打起來,段山峰趕緊起來,往外跑說:”別叫和尚走了。“劉文通一瞧,說:”大哥不必跟他一個出家人一般見識,叫他去罷。“段山峰一看是劉文通。趕緊說:”兄弟裡面坐。“劉文通來到裡面,段山峰說:”賢弟松踉紓俊繃
第一百二十七回 施妙法遊戲助義士 談心事冷語驚賊人
話說段山峰同劉文通由鋪子出來,夠奔慶豐樓。剛一進城,就見街市上三三兩兩的官兵,都帶著軍裝械器,穿著號衣。官兵都認識段山峰、劉文通,眾人就嚷:“劉爺、段爺二位上哪裡?”段山峰說:“閒逛,眾位有什麼差事?”眾官兵說:“我們奉上憲諭伺候,也不知什麼事,聽說辦緊要的事,關乎密案。”眾官兵也並不知是拿段山峰。知縣給城守營老爺文書,就提派二百官兵紮在慶豐樓左右,聽王雄、李豹的招呼,故此大眾官兵不知。劉文通心裡咀白,同著段山峰來到慶豐樓,上了樓,樓上一個座位沒有,掌櫃的告訴夥計不叫賣座,有衙門借樓辦案,故此不敢設座。劉文通、段山峰二人落了座,夥計明白,當時擦抹桌案,先把乾鮮果品、各樣酒菜擺上。二人剛要叫菜,就聽樓梯一響,有人喊嚷:“我吃飯給銀,哪個紅了毛的不叫我上樓?”夥計一瞧,來了一個窮和尚。原本和尚由肉鋪打完架走了,見劉文通同段山峰進了慶豐樓,和尚也跟了來。剛一進飯館,夥計就說:“大師父,樓上不賣座,有人包了。”和尚說:“我就吃頓飯,今天我得了點外財,也無非在樓下吃點。要不然,我也不敢進飯館子。樓上都是闊大爺,明是一百六的菜樓上要賣二百四,我和尚也吃不起。”夥計一想樓下不要緊,讓和尚進去。跑堂的一轉臉,和尚上了樓梯,說:“哪個紅了毛的不叫我上樓來?”到樓上找了一張桌坐下。樓上夥計一努嘴,說:“大師父。”和尚說:“幹什麼呀?”夥計當著劉文通、段山峰又不敢明說,掌櫃的也怕叫段山峰瞧出來,趕緊叫夥計說:“大師父要什麼菜,給人家要。”夥計這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