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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他春節愉快,也祝他一生平安。
我的親戚到了南京後,給我打電話,他說這回可好了,快開庭了吧?我說是的,我當時感覺不日內就會開庭的。
平靜了這麼長一段時間的官司,重又有了動靜。我所說的動靜是來自我所起訴的那一方。
有關人士又給我來電話了,有人提出你們兩人還是坐下來心平氣和地解決為好,別成仇敵呀!我說,我一直在等著他來和解的,我從來也沒有不同意和解過!
癤子也好,膿瘡也罷,要想治好,總得把裡邊的膿鼓出來才能好。這有個火候問題,火候不到,說什麼都沒用的。而這時候,我以為火候已經到了!我相信很快就會開庭的。拖了一年多,也該到開庭的時候了。
幾乎所有知情人都認為開庭是迫在眉睫的事情。然而,事實上並非如我想象的那麼簡單。我怎麼也不會想到那麼認真負責,一再催我取回裁定書的北京市高階人民法院,卻從此以後無聲無息,像沒事了一樣。怎麼回事呢?平靜得又讓我心裡邊發毛,這是不正常的平靜嘛!難道,又要有什麼節外生枝的事情了?
這期間,我和我的律師曾多次給北京市第二中級人民法院撥過電話,但都沒有打通。從起訴之後,有一年多沒有與劉法官聯絡了,也不知道這回案子是不是還歸她審理。我翻找出電話本,可是怎麼打也不通。一連打了幾次都說是個空號。費了幾天的周折,我終於弄明白北京市第二中級人民法院已經搬家了,他們由東鐵匠營搬到了方莊那兒。
我總算打通了北京市第二中級人民法院新的電話,找到了當初的審判長劉法官。她的態度還是那麼溫和,我說,這麼長時間了,你們怎麼還不開庭審理呀?她說,案卷還在天津那邊,沒有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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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官司的滋味兒(18)
我說,怎麼?還沒拿回來?這要不是她親口說的,我真不敢相信會有這樣的事。
我問她怎麼這麼長時間卷宗沒拿回來呢?她笑了笑說,我們催一下,爭取儘快拿回來吧。顯然她是在安慰我。我說,你們應該積極一些呀!這個案子管轄地又打回來了,不正說明你們是正確的嗎?當初移到天津,你們等於有了一個錯案率吧?現在糾正回來了嘛!劉法官嘆息著說,那錯案率已經報完了,現在糾正也不能抹去那個錯案了。我聽不明白法院居然還會這麼對待錯案率。反正,不管怎麼說,事實將證明你是對的。我對法官如是說。她說,你再耐心等等吧,我們會盡快索回捲宗的。
2002年的我,幾乎是在不可理喻中度過的。我怎麼也想不明白,既然北京市高階人民法院那麼認真地糾正了誤判,那麼急切那麼認真地希望我取回裁定書,怎麼會又這麼不溫不火了呢?到底問題出現在哪裡?是二中院一方還是北京市高階人民法院一方?還是天津中級法院有意拖著不還卷宗?這三方面的事情我是說不清的,但是,誰又怎麼可能說得清當今法律的奧義呢?這時候想起一句話:打官司嘛,當然還是打關係了。
靜下來的時候,總不免要去回味一下這個官司的前前後後經歷。越合計越覺得自始至終就曾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在左右著程序似的,就像一個轉盤一直在滯緩地轉動著,任何一個外力都會使它加快轉也都可以使它停下來不轉。但是,外力是一種什麼樣的外力?這隻手是從哪裡來的呢?
我也懶得打電話了。但是,事情懸而未決畢竟是如鯁在喉。我的律師讓我再給北京市第二中級人民法院打電話催問,他說你要是不打電話,別人是不會替你著急的。我只好再打,但是劉法官不在,打了幾次,她都沒在。
到了9月,中國作家與中國建築家在杭州召開了第二屆“建築與文學”的學術研討會。
頭一屆是1993年在江西南昌召開的,就是在那次會上,我認識了清華大學的著名學者、《世界建築》雜誌的主編曾昭奮先生。後來,我時常會在《讀書》雜誌上看到他寫的文章,那些文章均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建築界人士做事情很是精細,那次會議,留下了一部紀念冊。所有與會者都有照片,也都有自己對於“建築與文學”這個話題的見解。從1993年到2002年,九年間,我們這些關心建築的作家和關心文學的建築家們再度相逢杭州時,又出了第二部紀念冊。正是在這部紀念冊上,我讀到了曾昭奮先生的文字。他寫得非常自然親切,突然,我的眼前一跳,被一排文字電擊般灼痛了目光:我從報紙上看到了中國第一記者×××抄襲了作家劉元舉的文章,其實,這位記者也抄襲了我寫梁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