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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裡的人們多麼熱愛作家,多麼崇拜英雄。張建偉怎麼能夠褻瀆它呢?”
劉元舉追根溯源,講起了他與柴達木的緣:走到柴達木的任何一個地方,都能聽到李季和李若冰的名字。這兩個著名作家就像是柴達木的兩尊神,讓劉元舉感受到作家、藝術家在那片土地上的地位。特別是李若冰的《柴達木手記》,劉元舉在上中學時就讀過而且在腦海裡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對它有一種親近感、信任感。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種巧合:李若冰作為隨軍記者在康世恩的帶領下於1954年開進柴達木,而劉元舉正好出生在1954年;40年後,40歲的劉元舉第一次走進了柴達木。柴達木的開發和劉元舉的年齡是相同的。或許正是這種巧合和默契,使劉元舉對這片土地產生了一種獨特的情感。而這種情感導致他對這片土地有一種獨特的發現:對生命的獨特詮釋和對生命的獨特歌唱。他創造了神性散文、發現了狼的美麗、駱駝的高貴和一隻野鴨子獨特的尋找愛情的方式……他對柴達木的墓地、那些死去的人都投入了最深的情感:在風沙中,他發現冷湖墓地紀念牌的基座被人拆了,非常痛心,寫文章,給領導打電話,紀念牌很快被修復。
記者在8日晚23∶50分採訪遠在柴達木油田的《中國石油畫報》美術編輯宋小平的時候,宋小平證實了劉元舉對柴達木的感情:當沙塵暴捲起的時候,很多人呆在家裡透過窗戶看風景,劉元舉卻拽著他一頭扎進茫茫戈壁……
可以這麼說,劉元舉對柴達木所有的感情來自於他對柴達木的深刻理解和深刻體驗。所以他認識到了那裡的生命把那片土地託負起的高貴和神聖;所以他不允許別人褻瀆,以輕浮的態度來對待它。
張建偉的《蟬蛻的翅膀》是一部專寫當代青年先進模範人物的傑出代表、五四獎章獲得者、青海油田高階工程師秦文貴的書。此書在當代青年中產生了廣泛的影響,甚至可以當做教材。但劉元舉看完之後,覺得張建偉沒有深入柴達木,沒有理解柴達木,對柴達木和它的英雄不負責任。他給記者舉了幾個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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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理引用”還是“抄襲、剽竊”(7)
本來是一個40歲的作家孤身走西部而滋生的個人感傷——憂鬱的情思,居然被張建偉寫成了充滿理想、走向工作崗位的秦文貴的情調,而且語言全部來自劉元舉內心情感生髮出來的慨嘆。
60年代末,著名作家肖復興的弟弟肖復華,被《頭戴鋁盔走天涯》這支歌,確切地說是歌的第一句歌詞“頭戴鋁盔走天涯”,引用到柴達木的。張建偉原封不動地抄了這段話,只是把人物改成了秦文貴。可是,秦文貴是80年代大學畢業分配到柴達木的,不可能
與二十年前的肖復華的情感一致。
張建偉甚至把劉元舉描寫的一隻野鴨和它的翅膀活生生地改成了井架和鋼鐵翅膀……
“嚴重失實,不負責任,是對柴達木和秦文貴的敷衍和褻瀆。”當劉元舉認真讀完這本書時,非常生氣,他認為這本書寫的非常粗糙,而且不能叫報告文學。
這時候,他才覺得應該披露事實,讓更多的人知道真相,感受到危害。
“這是浮躁現象的最典型的表現。”劉元舉說,“張建偉要認錯,要反思,走好以後的路,真誠面對讀者、面對筆下的人物、面對腳下的熱土。”
叩問媒體:你的良知在哪裡?
為了讓公眾知道事情真相,揪出剽竊者,為劉元舉討回公道,曲頡將洋洋灑灑5000餘字的《大記者、名作家張建偉抄襲剽竊造假》抄寫了20餘份,給全國各地的知名媒體,包括南方一家以敢於說真話著稱的報紙、西部一家很有影響的都市報。但是,他失望了。
“我的職業敏感告訴我,這應該是一個比較轟動的新聞。”7日晚,在京海飯店的一個簡陋的房間裡,曲頡無比傷感地說,“就它的典型意義來說,起碼是一個非常有價值的新聞線索!”
而首發曲頡文章的益博華圖書網內容負責人侯小強,透過電話、傳真、伊妹兒多種方式向媒體報料,希望媒體採訪報道,卻遭到更多方式的冷遇。他在《遭遇記者》一文中這樣描述記者:一家以揭露黑幕著稱的媒體的記者懶洋洋地說:“為什麼讓我們去?你自己不可以來嗎?”另一家媒體的主編大人跟著是一氣炮轟:“你有證據嗎?有審判結果了嗎?你學沒學過新聞?”而一家非常有影響力的媒體的記者剛接通電話就說:“我們現在事情太多了,沒有時間來處理,你先發一個傳真吧,如果有價值我們再聯絡。”總算有一家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