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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已經佔盡。田價只有更高。而且從另一個角度而言,常嗣昭常老哥拿著這三十萬貫在汴梁也是買不到田的。首都左近田地,基本全在世家手裡。暴發戶是不用想的。而且大宋商業繁盛,市場流通貨幣數量極大,不是土地所能承載完的。大部分還是淤積起來。有錢,和這些錢能買到多少實際東西,那是兩回事。大量財富淤積沉澱下來。無法投資,甚至多到難以全部消費出去。就讓整個大宋奢風盛行,一粒走盤珠賣到幾萬貫,便是這個道理。所以才有蕭言經營債券的餘地,此時此刻大家所生活的天朝,隱隱也有這個跡象了——奧斯卡按)
常嗣昭微微起身之下,又再度坐了下來。滿心思已經準備拿錢效力了。光拿錢不幹活,這個便宜卻沒法佔。蕭言給的是債券,不是現錢。他認了常嗣昭才能領利息,或者折現。他要不認,只能乾瞪眼。這種記名債券但有買賣,都是要到蕭言這個應奉衙署裡面查號頭的。
不過常昭嗣還有一絲理智。知道蕭言想鼓動這些前拱衛禁軍鬧事。必然是有所指。沒有對頭,他鬧什麼?這個對頭還得知道是誰,這鬧事最後是指向哪位。要是得罪不起,自己只能一邊出門一邊咽口水了。說不定還能去賣個好,混點微薄好處稍稍彌補一二…………
他在席間哈著腰陪著小心,不敢直問蕭言當面,轉向方騰小心發問:“顯謨和中散的吩咐,俺再為難,也得盡心竭力…………只是茲事體實在是大。稍稍不慎,俺不直什麼,干礙了顯謨和中散前程卻是大事…………卻不知道顯謨和中散鼓動此輩,卻是衝著誰行事?是在什麼上頭找人麻煩?”
方騰一笑,還未曾說話。一直在盡心盡職當好吉祥物的蕭言卻冷笑一聲,重重放下筷子。指著自己鼻子:“讓此輩鼓譟,就是衝著我蕭某人!鼓譟我的罪名,就是辜恩溺職,與禁軍將門通同一氣,查點禁軍經費財計事事不利!其間更有黑幕重重!”
常昭嗣此刻,下巴徹底砸到了腳背上。所有一切思緒,徹底風中凌亂了。囚攮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蕭言花三十萬貫找自己的麻煩?
蕭言卻不管他如何想,再沒了才進來時侯的和善,指著方騰面前那疊皮紙。冷笑道:“拿錢便行事,蕭某人自然全你始終!若是情虛,出門便是。這三十萬貫,汴梁城中有的是人想要!”
常昭嗣終於下定決心,拱衛禁軍鼓譟,卻衝著蕭言自己。也不會惹上什麼了不得的對頭。蕭言如果所謀得成——他也不知道蕭言到底謀的是什麼。他常昭嗣自然不會有事。要是蕭言玩火*,汴梁中人多的人樂見他倒黴,尤其以禁軍將門團體為首。自己更不會受太多牽連,說不定還誇他曉事。既然如此,有什麼不能幹?最要緊的是,這裡有三十萬貫!
他不作聲的起來,走到方騰面前,將那疊皮紙收入懷中。對著蕭言和方騰唱了一個肥喏下來:“俺就等著顯謨與中散的號令便是!”
說罷再不多做停留,舉步起身就走出雅間之外。直到此間正店樓下,等自家車馬過來。寒風一吹,他熱騰騰發漲的腦袋才稍稍清醒了一點。
拱衛禁軍,拱衛禁軍…………下意識的念著這個名字,突然常昭嗣心中就是一震。背心刷的就冒了一層冷汗出來。可是在這上頭,他也不敢多想什麼了。入孃的,反正三十萬貫已經到腰,讓自己再退回去,那是萬萬不能!
而此刻在雅間之內,蕭言和方騰正對視一笑。方騰低聲發問:“落子已畢否?”
蕭言搖搖頭:“還有北面河東一局…………就只等那裡訊息了。方兄方兄,這汴梁震動,已經為期不遠!”
在這一刻,蕭言神色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