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十之二;僅據存者編次之,凡為詩六卷,為文十四卷,(合《女誡直解》計之,故言此),為書牘十五卷,為奏對十一卷,合之則為全集,離之亦可四種。”所謂“存者十八,逸者十二”,大致是一句遁詞。餘懋學曾為居正進《白蓮頌》,提出彈劾;(《明史》卷二三五《餘懋學傳》)神宗曾斥居正“假以丈量遮飾,騷動海內”;(《明史紀事本末》卷六十一)《白蓮頌》和《請令天下度田疏》未經收入,大致是有意的刪除,不是無意的逸失。至於高拱墓銘底被刪,當然只是嗣修、懋修底偏見。韓愈論張巡、許遠底後裔,斥為“兩家子弟材智下,不能通知二父志”。大致嗣修、懋修恰是“不能通知二父志”的一類。
這四種著作底編次,也不一律。假如全體都用編年底次序,對於後人當然是一種便利,偏偏嗣修等要分類,尤其是詩集、文集,非經過一番研讀參證的工夫,不能推定某篇是某年的作品,而推定底結果,只是一種假定,不是確定,所以史料底價值,不免受到影響。
幸虧奏疏、書牘底篇次,大體是編年的,所以勉強可以尋得一些端緒,但是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