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簠獄。四月吳兌由兵部左侍郎改薊遼總督,居正和他說:辱示虜情,一一領悉。遼左黠夷橫索,法不可縱,須熟計而審圖之。昔年王杲事,動出萬全,故至今虜眾帖服。昨得周巡撫書,(遼東巡撫周詠)其言迂緩而無當,幸密投李帥計處。前遼陽事,損吾士馬甚眾,今亟宜措畫以備秋防,若曹簠之輕躁寡謀,免死為幸,亦宜重懲,勿事姑息也。(書牘十三《答薊遼吳環洲》)
王杲被殺是萬曆二年的事。萬曆元年建州都指揮王杲寇邊,一個韃靼的羈縻官,反覆無常,本來不是意外。遼東總兵李成梁隨即出兵討伐,經過一年有餘的戰爭,王杲失敗,逃匿阿哈納寨,恰巧曹簠時為參將,勒兵追擊,最後王杲被執斬首。居正提起這件事,觸動了吳兌底心事。他正在佈置局面相同的一幕。
中樞方面,萬曆八年以後,沒有什麼更動。內閣除了居正以外,還是張四維、申時行。六部一概照舊,只有禮部尚書潘晟在八年十二月致仕,由刑部侍郎徐學謨繼任,禮部尚書久已成為翰林官進身之階,學謨偏偏不是翰林,當時不免引起一些驚訝,不久也平息下去。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