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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過,本初公可以自己開啟了看,看完這個秘密後。本初公就知道外臣是不是說謊了。如果本初公看完了這個秘密,還在覺得外臣是顛倒黑白,胡說八道。那麼外臣情願請死。”
“拿小刀來。”大袁三公毫不客氣的伸出手,也有衛士立即取出匕,雙手捧了遞到大袁三公手中。
眾目睽睽中,咱們的大袁三公終於是用刀割開了那條坑死人不賠命的腰帶,並且果然從中取出兩道寫滿文字的縑帛,再仔細一看兩道縑帛上的文字內容時,大袁三公臉上的表情頓時凝固了。還把眼睛瞪得有平時的一倍大!然後是滿臉的震驚與難以置信,最後是全身顫抖,還滿臉的欣喜若狂,情不自禁的大吼了一聲,“好啊!”
“父親。到底是什麼書信?”
現情況不對的袁譚公子顫抖著問,然而回答袁譚公子的,卻是大袁三公的憤怒鐵腿,一腳踹在了袁譚公子身上,把袁譚公子踹了一個五腳朝天,接著大袁三公的吼叫聲,也在大堂中迴盪起來,“豎子,險些壞吾大事!!”
可憐的袁譚公子臉色頓時白了,還好大袁三公這會已經沒時間和兒子計較了,迅的把兩道縑帛藏在袖子中,先表情興奮的環視在場眾人一眼,然後喝道:“荀諶,許攸,逢紀,審配,你們四個隨吾到後堂議事,其他人,原地侯命。”
“諾。”荀諶和許攸二人答應,趕緊起身進後堂,審配和逢紀卻是滿臉難以置信的驚喜,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答應,起身隨大袁三公匆匆到後堂議事。而沒有被點到名的郭圖、辛評、田豐和沮授等四大謀士卻都大吃一驚,一起心中琢磨,“主公為什麼沒點我們的名?書信裡到底寫著什麼?”
“主公為什麼點了審配和逢紀的名?沒點我們的名?”郭圖和辛評更是心驚膽戰,“如果真是三公子和陶賊交通的密信的話,主公應該點我們的名啊?”
想到這裡,郭圖和辛評二位先生同時心裡一震,趕緊扭頭去看楊長史時,卻見咱們的楊長史笑得無比開心,還衝著自己們連連點頭,把小人得志的囂張跋扈演繹得是淋漓盡致,郭圖和辛評也立時心都涼了半截,一起心道:“糟了,肯定是又中計了!”
事還沒完,擅長陷害忠良的的楊長史三角眼一轉後,又趕緊假裝去攙扶袁譚公子,乘機湊到了袁譚公子耳邊低聲說道:“大公子,外臣今天算是給足了你面子了,不然的話,你今天可就慘了,提醒你一句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你說什麼?”正在心驚肉跳中的袁譚公子驚訝反問。
楊長史笑而不答,直到袁譚公子再次追問時,咱們的楊長史才慢條斯理的說道:“大公子,別浪費力氣了,還是準備著解釋你是怎麼知道腰帶的秘密的吧,一會本初公問起,大公子你回答不出來就麻煩了。”
袁譚公子呆了一呆,低下了腦袋,心裡開始琢磨楊長史那句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什麼意思?”
無數人提心吊膽的等待中,過了許久的時間,大袁三公和荀諶等四人才一起從後堂中出來,眾人在仔細觀察大袁三公等人臉色時,卻見大袁三公和荀諶、許攸都是滿面喜色,審配和逢紀兩個袁尚公子黨成員更是笑得連眼睛都是眯起的,袁譚公子和郭圖等人也頓時心中更是慌,不知究竟是什麼造成了這樣的原因。
“仲明先生,請起。尚兒,你也起來吧。”大袁三公倒也很會偏袒,人還沒有站定就已經讓楊長史和袁尚公子起身,卻獨獨沒叫田豐和袁譚公子起身,然後大袁三公又和顏悅色的問道:“仲明先生,腰帶中的秘密,你為何沒有早些呈交與我?”
“本初公恕罪。”楊長史低眉順眼的答道:“易京之事未了,外臣不敢呈交,誤了本初公大事。況且外臣得到這條腰帶後還沒來得及請示主公。外臣官卑職微,也不敢擅自做主。”
“那你是在何時何地得到的這條腰帶?”大袁三公又問,但不等楊長史回答。大袁三公又一拍額頭,懊惱道:“氣昏頭了,怎麼能當眾問這個問題,仲明先生不必回答。”
“謝明公體諒外臣苦衷。”楊長史磕頭。然後又滿臉好奇的說道:“不過明公,大公子是如何知道外臣腰帶中藏有如此驚天秘密的?外臣倒是覺得不可不查,這秘密如果稍微走漏了半點風聲。那後果如何,簡直就是不堪設想了。茲事關天,明公不可不查。”
大袁三公緩緩點頭,又把目光轉向了袁譚公子,袁譚公子全身顫抖,楊長史則又慢條斯理的向袁譚公子問道:“大公子,也請你順便回答一下。臘月二十六那天晚上,田豐先生和你的密使,到底都說了些什麼?大公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