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擠同僚。他那些話,必然是惱恨元皓先生拒絕他的無恥要求,故而挾私報復。”
大袁三公把目光轉向楊長史,咱們的楊長史笑了,還笑得無比開心,拱手行禮說道:“本初公,外臣可以說話了吧?”
見大袁三公點頭,咱們的楊長史笑得頓時更開心了,轉向了沮授笑道:“公與先生。你是聽田豐的一面之詞,我不敢怪你,不過我有一個小小的問題想要問你敢問公與先生。倘若田豐舉薦宏在冀州為官,能為宏舉薦一個什麼樣的官職?”
“你問這幹什麼?”沮授疑惑的反問道。
“當然有原因。”楊長史笑笑,又問道:“請問公與先生,倘若田豐舉薦在下在冀州為官。能否擔任秩比千石的冀州長史?”
沮授又是一楞,然後猛然醒悟了過來,臉色也不禁變了。咱們的楊長史最擅長的就是察言觀色。見沮授動搖,便趁熱打鐵的微笑說道:“公與先生,你是不是覺得我瘋了?宏雖然不才,在徐州也是擔任長史一職,在徐州文職官員中,品級僅次於徐州別駕陳元龍,與徐州治中陳長文(陳群)平級。說是兩人之下,萬人之上,也絲毫不為誇張。”
“既然如此。”楊長史忽然提高了聲音,大吼道:“那我是瘋了還是犯傻了?放著徐州長史不做,偏要跑來冀州做一個功曹郡相。還是以出賣我主陶使君的機密為交換?我是瘋了還是傻了?這樣的話,公與先生你信嗎?”
沮授無話可說了,還把疑惑的目光轉向了老朋友田豐,心道:“元皓先生,楊宏小人這些話有道理啊?他放著徐州長史不做,偏偏要以出賣主上為代價,跑來冀州擔任一個低階官員,這不合情理啊?那天晚上,他真有向你求官嗎?”
“本初公,大公子三公子,在場的諸位大人,諸位將軍,你們信嗎?”楊長史繼續喊冤,“宏放著徐州長史不做,非要背上賣主求榮的罵名,到冀州來做一個卑微小吏,這樣荒唐的話,你們信嗎?”
“退一步說!”楊長史又大聲說道:“就算宏確實是心中久向冀州,情願為本初公效犬馬之勞,可以不計較官職高低,那我可以直接開口向本初公懇求啊?我也完全可以開口向大公子或者三公子求取職位啊?我沒資格覲見本初公和兩位公子嗎?田豐匹夫的話荒唐到了這地步,你們信嗎?”
沒有人敢吭聲,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大袁三公和田豐的身上,而田豐早已被楊長史的無恥狡辯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也實在找不出什麼話反駁楊長史的無恥解釋,大袁三公則臉上陰晴變幻,許久後才向楊長史吩咐道:“繼續說下去,那天晚上還生了什麼事?”
“諾。”楊長史大聲答應,又振振有辭的說道:“後來,當田豐說完他的無恥要求後,外臣頓時就是怒不可遏,當場就拒絕這個無理要求,還對田豐惡語相向這點確實是外臣的不對。誰知田豐惱羞成怒,竟然揚言說如果我家主公陶使君和三公子不肯答應他的要求,三公子就這一輩子都別想當上嗣子,在本初公的立嗣一事上,他將會全力支援大公子,堅決反對本初公廢長立幼!”
田豐的鬍子又立了起來,張口想要說話,卻被大袁三公憤怒的目光制止,而咱們的楊長史又指著那條腰帶說道:“外臣有罪,外臣當時氣憤不過,就當場拍著那條腰帶說,我家主公陶使君確實很希望三公子被本初公確立為嫡子,但我家主公根本用不著向他田豐低頭,就憑這條腰帶裡藏著的東西,我家主公就有辦法讓他田豐的廢長立幼藉口完蛋!也就憑這條腰帶,我家主公也有辦法把三公子扛上袁家嗣子的嫡位!”
“你放屁!”
田豐忍無可忍的大罵起來,咱們的楊長史這一次卻沒有給大袁三公作的時間,只是繼續說,繼續誠懇的說道:“本初公,外臣斗膽揣測,定然是外臣這番無心之語被田豐記在了心中,懷疑這條腰帶中藏著我家主公與三公子暗中來往的書信,為了報復外臣,也為了報復三公子和我家主公陶使君,所以才在大公子的面前挑撥離間,唆使大公子逼迫外臣當眾暴露這條腰帶的秘密,大公子是被田豐利用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在場幾乎所有人都糊塗了,實在搞不懂楊長史怎麼會把矛頭堅決對準田豐,還一個勁的替袁譚開脫。只有早就認出了那條腰帶的少年阿異心中明鏡,暗道:“到底是恩師啊,狠啊!這樣的手段,我只要學到三分。這輩子也就受用無窮了。”
“那麼這條腰帶裡,到底藏在什麼樣的秘密?”大袁三公開口問道。
“外臣不能說,本初公就是殺了外臣。外臣也不能說。”楊長史磕頭,又小心翼翼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