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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出兵抗陶,而收到了劉繇的書信後,一心想在吳郡當土皇帝的許貢,還有割據烏程的草頭東吳德王嚴白虎,不肯束手就擒之下,也抱著僥倖心理答應了劉繇的締盟抗陶要求,但卻都不肯立即出兵相助,只是躲在安全的後方慫恿。“劉使君,上!和陶賊幹!我們支援你!”
徐州軍隊到底是初來乍到,雖然順利搶渡牛渚成功。但渡江成功後卻還要面臨安撫百姓、收買民心、瞭解地形、整編隊伍和招降周邊城池等一大堆繁雜問題,難以迅速進兵擴張地盤,同時因為袁術軍秣陵守將堅決拒降的緣故,徐州軍隊又花了幾天的時間才攻破秣陵。生擒守將全柔然後出於收買民心的需要,陶副主任又假惺惺的寬恕全柔的拒降之罪,並下令釋放全柔及其家眷返回錢塘老家。全柔被陶副主任的演技欺騙,感動之下便也帶著剛滿兩歲的兒子全琮歸降了陶副主任。
就這麼的耽擱之下,劉繇隊伍也順利重新接管了曲阿重鎮,駐守曲阿的袁術軍大將雷薄則率領萬餘守軍移駐丹徒,與劉繇互成掎角之勢,訊息傳到徐州軍中,已經移駐丹陽的陶副主任對此倒也沒有什麼勃然失態。還很有風度的笑道:“想不到袁術和劉繇這對死對頭也能拋棄前嫌,攜手合作,如果我那位岳丈大人也能夠象親弟弟學習的話,那我們的麻煩可就大了。”
“劉繇派大將樊能駐守神亭嶺,其意顯然在守。拖延時間以待我北線生變。”劉曄說道:“不知主公以為意下如何,是暫不理會?還是出兵攻打?”
陶副主任溫和一笑,忽然又提高了聲音,表情猙獰的怒吼道:“當然是揍他孃的!連袁術都打不過,還敢來犯我的虎威,不把他劉繇匹夫打怕打疼了,許貢、嚴白虎、鄒倫、錢銅和王晟這些牆頭草,也肯定要把站到我們的對面去!只有把這些牆頭草打怕了,打疼了,我們在江東才可以安心立足!”
“諾。”劉曄微笑拱手,又在心裡嘀咕道:“主公,好象這世上,就你一個人沒資格罵別人牆頭草吧?”
副主任一怒,雖不至於是伏屍百萬、血流千里,卻也同樣是非同小可,陶副主任一聲令下之後,超過一萬五千的徐州精銳立即向東開拔,直取茅山山脈的進兵咽喉神亭嶺,劉繇聞訊雖然嘴上說不怕,心裡卻也著實慌張,又聽了許劭禦敵於國門之外的建議,便親自領了萬餘大軍來神亭嶺助戰,合兵也是一萬五千左右,保衛神亭嶺咽喉之地別看劉繇使君貴為皇親,可是在湊隊伍這方面可絲毫不比小袁三公遜色多少。
五月初五端午節,徐州大軍抵達神亭嶺,這是一座地勢相當險要的山嶺,呈東西走向,嶺下僅有一條道路可以穿過山脈,劉繇軍理所當然的在險要處立寨安營,扼險而守,讓徐州軍隊難以攻打。斥候將地形道路的情況報告到了陶副主任面前後,陶副主任倒也沒有輕敵,而是傳來了幾名本地士兵,向他們問起神亭嶺的具體情況。
“稟主公,其實也不是隻有一條路可以過神亭嶺。”一名茅山本地兵介紹道:“還有一條小路直上神亭嶺頂端,然後再直接下嶺,只是這條路崎嶇難行,又十分狹窄,一次走不了多少兵馬。”
“如果劉繇沒有在這條路上設伏的話,倒是一個發起奇襲的好地方。”荀諶沉吟,又向陶副主任建議道:“主公,何不遣人上山稍做哨探,若確認嶺上沒有伏兵,我軍大可派遣一支精兵潛行到神亭嶺之後,夾擊劉繇軍營寨。”
“主公不可冒險。”劉曄反對道:“劉繇在曲阿經營多年,又憑藉茅山與袁術對抗多時,對這一帶的地形必然已經是瞭如指掌,我軍若是冒險出擊,不僅很難成功,還有可能正中劉繇詭計,落入陷阱挫動我軍銳氣。”
荀諶與劉曄各說都有道理,陶副主任正盤算取捨間,帳外忽然有傳令兵飛報,說是有三千劉繇軍正向徐州大營這邊急進而來,似乎想要主動到徐州軍營前搦戰。陶副主任一聽樂了,大笑道:“想不到劉繇的隊伍也敢自己前來送死,咱們不能辜負了劉使君的好意,速速集結兵馬,與我到陣前迎戰。”
“主公,敵軍主動搦戰,雖不排除是試探我軍虛實,卻也可能是誘敵之計。”一直沒有說話的賈老毒物終於開口,提醒道:“神亭嶺一帶地形複雜,草木茂密,主公還需提防敵人伏兵,萬萬不可追敵過深。”
“這是當然。”陶副主任笑著點頭,又道:“不過嘛,劉繇如果也想讓我中計,還得再學幾百年。”
笑完了,陶副主任當即出營集結兵馬,率領大約五千步騎隊伍出營,在陣前擺開了陣勢,不一刻,劉繇軍抵達營前,匆忙列陣間。見附近地勢開闊平坦,陶副主任伸出一隻魔爪,先拍拍旁邊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