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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當時黨內鬥爭的實質是黨指揮槍還是槍指揮黨。紅軍是執行黨的政治任務的武裝部隊。在執行黨的任務這一點上,紅軍沒有任何特殊性。但是,從一、四方面軍會師以來,張國燾一直把八萬人的紅四方面軍視為自己的政治資本,以之為後盾來干涉黨的決策,用毛澤東的話來說,就是用槍桿子審查黨的路線。他當上總政委後,反覆強調軍令的統一性。按照組織原則,所有紅軍部隊隸屬於紅軍總部,紅軍總部則聽命於黨中央和中央軍委。但是,張國燾只要求各紅軍聽命於他控制的紅軍總部,卻拒絕按照中央和中央軍委的命令列事。
第三,當時黨內、軍內確實存在濃烈的火藥味。從陳伯鈞的日記可以看出,由於張國燾的縱容和唆使,四方面軍為數不少的幹部出現隨意或者惡意議論中央以及一方面軍的現象。對於聽從中央命令要求北上的軍隊,張國燾採取了強硬的軍事措施。就在給陳昌浩發密電之前,張國燾還發了一封電報給紅三十一軍政委:
九十一師兩團即經梭磨直到馬爾康、卓克基待命,須經之橋則修復之,望梭磨、康貓寺路飛令軍委縱隊蔡樹藩移到馬爾康待命,如其(不)聽則將其扣留,電覆處置①。
密電風雲(9)
軍委縱隊原屬紅一方面軍,蔡樹藩原任紅九軍團政委。從當時的形勢看,敢於將不同意南下的蔡樹藩和軍委縱隊扣留的張國燾,同樣敢於採取極端措施處置毛澤東和其他紅軍部隊。
第四,中央提前北上的直接目的是為了擺脫已經存在的危險,避免出現嚴重的衝突事件。
也許清楚了這個事實,究竟是哪種說法也就不重要了。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天目昭昭,有跡可循。
張國燾的密電無疑是存在的,其基本內容是要求右路軍南下,對於不肯南下的中央領導人和紅一方面軍隊,他也露出了猙獰的面目。在這種劍拔弩張、危機四伏的情況下,毛澤東和黨中央決定提前單獨北上。
對於這段歷史公案,經中央審定的《中國共產黨歷史》(上)作了如下表述:
張國燾無視中央的勸告,於9月9日致電中革軍委,堅持“趁勢南下”的主張,同時,他又揹著中央密電右路軍政治委員陳昌浩率右路軍南下,企圖分裂和危害黨中央。擔任右路軍參謀長的葉劍英看到電報,立刻報告毛澤東、張聞天、周恩來、博古等,經緊急磋商,為貫徹北上方針,避免紅軍中可能發生的衝突,決定率右路軍中的紅一、三軍團和軍委縱隊迅速轉移,脫離險境,先行北上,併發出《共產黨中央為執行北上方針告同志書》①。
最後的爭取。葉參座每遇大事有靜氣,金蟬脫殼之計運用得無跡可尋。毛澤東臨行前,孤身一人來找徐向前,做最後一次爭取。他捨不得這位孵化了紅四方面軍的英雄“母雞”。“等等看”的念頭使徐帥終生後悔。張國燾再發通電,想不戰而屈人之兵。(略)
毛澤東率紅一方面軍星夜北上,使紅四方面軍指揮部一片茫然。莽將許世友請示:“要不要派兵攔截?”陳昌浩拿著話筒徵求徐向前的意見:“怎麼辦?”徐向前回答斬釘截鐵地說:“哪有紅軍打紅軍的道理!叫他們聽指揮,無論如何不能打!”
9月10日清晨,淡霧中幾聲鳥鳴更襯出軍營的寧靜。徐向前、陳昌浩剛剛起床,還未漱洗,就有作戰參謀跑來報告:“葉劍英同志不見了!指揮部的軍用地圖也不見了!”
話音未落,前面部隊又打來電話:“中央紅軍已經連夜出走,還放了警戒哨!”
剛接完電話,何畏大汗淋漓地闖進喇嘛廟:“是不是有命令讓他們走?”
接二連三的意外事件,把徐向前、陳昌浩砸懵了。
徐向前跌坐床上,整整半個小時說不出話,腦子閃忽著無數的疑問:“這是怎麼搞的呀!走也不告訴我們一聲呀!我們毫無思想準備呀!”
陳昌浩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大聲吼道:“我們沒下命令,趕緊叫他們回來!”
前敵指揮部亂成一團,各路人馬紛紛出動去傳達命令。這些信使不明真相,有的驚愕,有的氣憤。空氣之中飄浮著火藥味。
葉劍英離開博古一刻鐘左右,追上來4個帶駁殼槍的人,點名要找葉參謀長。
“你們找他幹什麼?”博古問。
4個人怒氣沖天地回答:“把他打死了再說!”
*、呂黎平等人帶著地圖離開營地約七八里,即有十幾個全副武裝的騎兵衝過,見他們沒有馬匹和警衛員,估計不是什麼大人物,放過他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