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頁)
知恩報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虜輝謔保�揖痛��赫寫��稹�1920年,這間圖書館主任室的*主義色彩,就這樣的日益濃厚起來①。
正是由於北大圖書館成為傳播*主義的中心,又由於圖書樓塗著紅色,這裡被師生們稱為“紅樓”。
張國燾將大部分時間花在紅樓裡。他貪婪地閱讀著社會主義的書籍,如《*資本論入門》、《政治經濟學批判》、《哲學的貧困》、《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此外,他對德國社會主義運動史和英國工人運動史的書籍也有過一些涉獵。
中國進步青年熱切地追尋著歐洲共產黨的足跡,共產國際也密切地注視著東方睡獅的甦醒,希望佔世界人口四分之一的中國能誕生共產黨組織。但是,他們並不瞭解中國,鬧出了很多笑話。在列寧主持的共產國際第二次代表大會上,中國社會黨黨魁江亢虎受到潮水般的掌聲和震耳欲聾的歡呼。當他們弄清楚江亢虎的主張是“三無主義”(無宗教、無國家、無家庭)時,只好沮喪地踢開這個冒牌貨,重新尋找真正的共產主義者。
1920年夏,共產國際遠東局負責人格列高裡·納烏莫維奇·維經斯基受命帶一個代表團前往中國。在莫斯科,列寧當面交給他三個任務,最重要的一個是與中國社會主義團體聯絡,組建正式的中國共產黨和青年團。他到中國首先找到李大釗和張國燾。
在紅樓,維經斯基與李大釗談得非常融洽。隨後,他們將談話範圍擴大到張國燾、鄧中夏等五四運動的骨幹分子。維經斯基是個老資格的布林什維克,口才很好,通曉俄、英、德三國語言,可以用英文同大家直接對話。他全面介紹了蘇俄的政治、經濟、軍事、文化制度,生動地描繪了新型社會主義的輪廓,令李大釗和他的學生熱血沸騰。
維經斯基說:“李先生,你是中國傑出的思想家,你的學生參加過五四運動,又在研究*主義,都是當前中國革命需要的人才。你們應該有一個像俄國共產黨那樣的組織。”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建黨元老(3)
由於維經斯基是以俄文《生活報》記者的身份出現的,老成持重的李大釗含糊地說:“我們自己已經有了想法。”他提議維經斯基趕往上海,採訪陳獨秀。
“我們與陳先生素未謀面,不知他能否接受我們的採訪?”維經斯基趕緊說。
“我給你寫封信,看了信,他會接待你們的。”李大釗提筆寫了一封介紹信。
拿著這封信,維經斯基等人又風塵僕僕地趕往上海,與陳獨秀等人晤談。在上海,維經斯基談得更加直白:“中國青年學習、研究西方新思潮,雖然形成了潮流,但是有兩大弊端。第一,太複雜。思潮中有無政府主義、工團主義、社會*主義、基爾特社會主義,五花八門,沒有一個主流,思想界十分混亂。第二,沒有組織。做文章、說空話的人多,實際行動一點都沒有。這樣決不能推動中國革命。”
陳獨秀何等聰明的人,他對李漢俊、陳望道、邵力子、沈玄廬等人說:“他有一句話沒有說,就是希望我們組織布林什維克黨。”
維經斯基的京滬之行,加快了南陳北李建黨的步伐。陳獨秀說幹就幹,開始物色第一批成員,起草黨章黨綱。這時,他遇到了一個難題:中國的布林什維克黨該取什麼名字?是叫中國社會黨好,還是叫中國共產黨好呢?陳獨秀拿不定主意。每到陳獨秀犯難的時候,就會想到李大釗。他一向佩服李大釗思想上的謹嚴、縝密和深邃。
1920年8月,北京大學講師張申府受陳獨秀之託來到紅樓。
“李先生,仲甫要我專程向你請教一件事,還說這事在北大隻能與李先生談。”
李大釗問:“什麼事這麼神秘?”
“仲甫問即將成立的組織叫什麼名字好?”
“他不是已經取名了嗎?”李大釗有些疑惑,他拿出《新青年》第八卷,翻出第一期陳獨秀文章中的一段話:“吾黨對於法律底態度,既不像法律家那樣迷信他,也不像無政府黨根本排斥他,我們希望法律隨著階級黨派的新陳代謝,漸次進步,終究有社會黨的立法、勞動者國家出現的一日。”
張申府問:“你覺得叫社會黨妥嗎?”
李大釗態度堅定地說:“我認為叫共產黨好,原因在於我們信奉的是*主義,*主義者的最終目的是實現共產主義社會。”
陳獨秀聽從了李大釗建議,組建了中國共產黨上海發起組。陳獨秀將上海發起組的黨綱送給李大釗指正。李大釗與張國燾商量後,寫信表示毫無保留地贊成,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