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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合馬和脫歡面前,盯著看了許久,用手託著脫歡的下巴,問:“你們是什麼人?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阿合馬搶先回答:“這有什麼好懷疑的,當然是女的嘞,難道是男是女還會錯?”
李璮並不相信,話外有音地問:“嗯,是女的,這麼著急,去辦什麼重要的事呀?”
阿合馬回答:“我們……”
一直沒說話,冷眼檢視的王文統打斷他,逼問脫歡:“你說,去幹什麼呀?”
脫歡有些慌亂,但在阿合馬的示意下很快平靜下來,說:“我們著急,是……是因為有人病了嘛。”
脫歡的回答完全證實了王文統的判斷,他們風塵僕僕,顯然是遠路而來,壓根兒就不是本地人。走路,舉手投足,都像是騎慣馬的蒙古人。王文統似乎看出了什麼,臉上掛著神秘的冷笑,沒有再審問下去,悄悄把李璮拉進內室。
阿合馬和脫歡不知道他們要搞什麼鬼,心中頗為疑惑不安。
李璮不知道王文統為什麼把他叫出來,到內室後疑惑地問王文統:“岳父大人,我看這兩個人說的都是瞎話,我正要審問清楚,您怎麼把我叫出來了?”
王文統低聲說:“不用審嘞,我已經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了!”
“您知道?他們是什麼人?”李璮滿臉疑惑。
王文統聲音壓得很低,一字一頓地說:“忽必烈的人。”
“什麼?忽……忽必烈的人?”李璮像受到驚嚇,從椅子上盞了起來,“不會吧?他們明明是兩個女孩兒嘛?怎麼會是忽必烈的人?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他們不是女的,是裝的!”王文統說得很肯定,“我認出來了,那個大的是忽必烈王府裡的家奴!”
李璮問:“你怎麼知道?你認識?”
王文統說:“我在忽必烈王府見過他,沒錯,就是他!當年,我去拜訪忽必烈,忽必烈沒在,沒有見到。送出我來的,就是他。”
李璮仍然半信半疑:“這麼長時間了,您不會認錯吧?”
“不會。”王文統很肯定,“那是我第一次去漠北,更是第一回去蒙古人的王府,印象格外深,絕不會錯。”
“喔?”李璮相信了。可是轉念一想,又疑惑起來,對王文統說:“忽必烈正在江南作戰,他們從北邊來,敢不是去找忽必烈吧?”李璮自己又否定了,搖著頭說:“不會不會,千里迢迢來找忽必烈,必定有特別重要的事,怎麼會交給一個下賤的家奴呢?不會,肯定是咱們多疑了。”
王文統比李璮想得深遠,說:“我看不一定。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肯定是蒙古汗廷出了不尋常的大事,出於無奈,才讓一個不起眼兒的家奴前來。這樣,才不會引起外界的懷疑。”
“不尋常的大事?莫非汗廷……”李璮驀然一驚,沒敢把朝廷發生變故的話說出來。
李璮從王文統的眼神兒中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王文統說:“前些時候,咱們安派在西路軍中的密探不是送來密報,說蒙哥大汗親到前線督戰,被箭射傷。蒙哥本來就有病,又中了箭傷……”
李璮心中一凜,不知是緊張還是興奮,一顆心嘭嘭嘭狂跳起來,說話的聲音都顫抖了:“啊!?你是說蒙哥大汗他……他已經……”
“噓!”王文統急忙用手捂住他的嘴。
李璮明白王文統的意思,會意地點點頭,低聲說:“您的意思是我們乘此機會……”
下面的話李璮雖然沒有說出來,但王文統知道,他的意思是乘機造反。
王文統連連搖頭,說:“不,不不,現在還不是時候。如果蒙哥真的死了,我敢斷言,蒙古汗廷勢必有一場血戰。”
李璮插言:“為了爭奪汗位?”
“對!”王文統說,“有資格當大汗的,當屬忽必烈和阿里不哥。憑心而論,忽必烈當大汗比較合適,但阿里不哥肯定不幹。一場兄弟相殘的惡鬥,將是不可避免的!”
李璮問:“我們怎麼辦?支援阿里不哥還是支援忽必烈?還是誰也不支援,自己幹!”
王文統說:“從目前我們的實力看,還沒有自己乾的能力,必須投向一方。”
李璮問:“那……我們投向誰?”
王文統素有心計,對阿里不哥和忽必烈都有了解。阿里不哥雖然敢幹,殘暴兇狠,下得去手,但目光短淺,沒有深謀遠慮,加上氣度狹小,不能容人,身邊多是拍馬溜鬚的奸小之人,又沒有建立過尺寸之功。忽必烈則不然,雖為蒙古王爺,但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