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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鷹啊,不過等到了那邊―――嘿嘿嘿嘿―――看你人生地不熟的,還使這招不?”
①南平:此地不大,或許是因為邊境重鎮的關係,和其它鄉鎮相比,顯得整潔劃一。那裡有仙景臺景區,都是好幾百年的老松樹,形狀各異,稀奇古怪,和長白山的美人松相比,顯得秀氣了許多。江水很急,很深,我沒敢進去,只是在江邊洗了把臉,就是在這短暫的功夫,同事大呼起來,我抬頭一望自上游飄下一具女屍(據說臉朝下是女的)穿著綠色毛線衣,身體脹得腫了起來,從穿著上一眼就可以看出是朝鮮人…如猜測的沒錯應該是偷渡者。在南平短暫逗留的那幾個小時裡,經常可以在鐵絲網下、樹叢間看到朝鮮偷渡者換下的衣物,大多是隨手從涼衣架上取下的。據說春夏兩季,朝鮮人經常會偷渡到延邊打工,所以對岸的生活水平過得尚可…只可惜,前些年出了朝鮮人(聽說是朝鮮特工後被抓捕槍斃)入室殺警察事件後,延邊開始嚴厲打擊朝鮮偷渡人員,哎,什麼事情做過了頭,都是這樣,雖然延邊朝鮮族很同情他們。
與南平一江之隔的就是朝鮮某鎮(很對不起,現在想不起叫什麼名了)高高的山腳下是一排排錯落有致的大瓦房(的確是瓦房,這也是我在上回中描術石虎家的重要依據)。說實話,以前的朝鮮,在前蘇聯未解體前,朝鮮的生活水平的確比我們強,準確的說應該比我們延邊好。延邊有很多人最初去的不是韓國、日本,而是一江之隔的朝鮮。從那裡用中國帶去的商品換成日本產的電視機等。這個小鎮就望遠鏡一看,可以看到很多的軍人悠閒的走來走去,再遠望,高大的山上隨處可見被砍斷的樹樁現在我們國家都在保護森林資源,看到此景,彷彿令我想到大鍊鋼時代,雖然未親身經歷過,但想也不過如此吧,隨著一聲哨音,樸素,耐勞的朝鮮人民開始三三兩兩的上山勞動。見到此景,我當時是指岸大笑,現在想來卻是悲悽莫名…一個小男孩趴在柵欄看我們大喝大吃,真想給他分一些,那麼多的肉最後全都扔進了大江裡…
[2]
“喂,到了,別貓著了,快出來吧。”
“噢―――”女人借伸腰的功夫,一雙眼睛迅速地四下掃了掃―――沒發現異常。
陳鋼笑嘻嘻地說:“走,咱們住塔巴斯欽飯店吧。”
“這裡是什麼地方?這麼冷?”女人跺腳道。
“你日思夜想的餓羅斯國啊―――從這裡向南,經畢勃爾格就到雷諾爾斯克,不過―――嘿嘿嘿嘿―――”陳鋼鬼笑了一下:“我的車只能到這裡,再往裡就不方便了。”
女人僅僅“噢”了一聲並未作答。
“好了,別磨蹭了。這裡的氣溫比咱們國家冷―――還是快找個歇腳的地方吧。”他見女人縮著身子不動地方,便一把抱住她道:“你想來餓國,老子就領你到了餓國,按事先的約定,你怎麼也得陪我睡一覺!”
女人並未作任何掙扎,她被男子摟在懷裡向前走去,陳鋼見此頗為滿意,他暗想:天馬上要亮了,那時路上的警戒也要嚴起來。睡過之後,何去何從?嘿嘿―――就不關老子的事嘍。
前方的道旁,停著一輛汽車,黑糊糊的。東方的天際已經閃出魚肚白,再過一個小時,橙黃色的旭日就會使從北極湧來的夜霧悄然散去的。
從童年時代起,樸蓮花就非常喜愛溫暖的旭日。雖然是遠在異國他鄉,但共頂一片藍天,共浴一輪圓月卻是不爭的事實。唯一有區別的是:這裡沒有懷戀的風景、牽掛的親人!她心中想的僅僅是行動的目的,說到行動,她心裡下意識地再次感受到了俄羅斯天氣的寒冷,她抬頭遠望那片泛黃的紅雲―――俄羅斯的陽光恐怕不會施捨給自己很多溫暖吧。
兩人走近汽車。沿著雪堆拐過一彎,便見到俄語寫成的:
塔巴斯欽飯店。
按響門鈴,窄窄的實木門開出一道縫。臃腫的俄羅斯老女人與陳鋼禮節性地擁抱了兩下―――顯然,陳鋼經常選擇此處落腳。而對樸蓮花卻視而不見―――也許在老女人的眼裡,她和大多數被迫走投無路的女孩子一樣,都是自甘墮落。
房間不大,但設施卻很齊全。陳剛隨意地脫掉上衣,走進洗浴室擰開洗臉池的冷水龍頭,對著鏡子研究起因睡眠佈滿血絲的眼睛和鬍子拉茬的下頜來。已經3天多沒睡好覺了,哪還顧得上收拾鬍子,他側過臉靜聽了臥室裡的動靜,一絲笑容浮了上來―――在最疲勞、最緊張的時刻做一做床上的運動,那銷魂的感覺真是難以名狀!
臥室內傳來蟋蟋嗦嗦的動靜―――颳著鬍子的陳鋼笑了笑,並未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