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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倒上一杯酒一飲而盡後,手指掐著煙,握住麥克風就是一頓狼號。
時間過得很快,桌上的酒瓶已經空出三瓶了,陳先生看了看手錶已經是晚上12點鐘了,他起身想離開。就在此時,5號房的房門被一個女人輕輕推開了。
“我說過,我不要小―――”
美麗的女人淺淺一笑,男子忙閉嘴。待那女人邁動步子,露出兩側白晰的大腿時,他連呼吸都為之而停止。
“先生,您剛才說什麼?不要什麼啊?”
脫口而出的漢語明顯帶有延邊朝鮮族特有的音質:
“沒,沒什麼。呵呵呵呵―――來,進來啊,站著幹嘛。”
女人側身坐下,雙手很隨意地整理了一下旗袍。那男子改用朝語問道:
“小姐芳名如何稱呼?”
“樸花。”
那名男子藉著問話,順勢將自己的那雙大手蓋住了女人的小手上:
“呵呵呵呵―――今晚叫樸花,明晚叫金花是不是?別騙我了,用的全是假名!”
女人嫵媚地一笑:
“既然都知道還問?對了,先生貴姓?”
“陳鋼―――鋼鐵的鋼!”陳鋼伸手拉起女人道:“喂,陪我一起唱首歌―――既然來了,就不能白花錢,你說是不是?”
女人落落大方的站直身,唱了起來,那男子隨著她一起哼哼著,摟住脖子的手卻極為不老實地摸向女人的胸脯。
一曲結束,女人想再唱一首,那男子卻大聲嚷嚷道:
“不唱了,不唱了―――沒勁!”
他再次摟過女人道:“來,喝杯酒,還是喝酒來勁。”
女人接過酒杯一飲而盡後,再將兩隻杯倒滿:“先生,我敬您一杯。”
“好啊―――來,幹嘍。”
男子有了些許的醉意,兩隻手更加的不老實起來。女人半依著她問道:“先生,您是做什麼的啊,這麼晚了不回家,不怕老婆修理你啊。”
“怕個狗屎,老子辛辛苦苦出來掙錢,她管得著嗎?”
“您是做什麼的?看你出手這麼大方,準是大老闆!”
“大老闆算個屁,他有我這麼牛嗎?”男子伸出手指點著女人的鼻子道:“大老闆出國得辦簽證―――我出趟國就像回家。”
“那你到底是做什麼的啊?”
“說了你可不能笑―――長途貨運司機!”
女人恰到好處的笑了,男子亦隨著她大笑。
“喲,還是做國際貨易啊,都去哪些國家?”
“哪些國家?一聽就是外行,做咱這一行的成年累月的只能跑一個國家―――餓羅斯。”
“什麼啊,俄羅斯吧。”
“嘿嘿嘿嘿―――像我這樣經常跑長途的都管‘俄羅斯’叫‘餓羅斯’―――你不知道吧,那餓羅斯的娘們平常看著特漂亮,一到床上就像只餓狼似的,所以我們都叫它‘餓羅斯’。”
咯咯咯咯―――
女人嬌笑。
“俄羅斯人過得是不是比咱們這窮?”
“窮?別開玩笑了,比咱日子過得好。出門穿貂皮,進門吃麵包,人長得比奶油還白―――就是面板太粗了些。”
女人現出一副心馳神往之色。
“要是有機會到俄羅斯玩玩就好了―――哎,沒錢,沒門子去不了嘍。”
男子牛眼一瞪:
“誰說沒錢去不了?想去我幫你。”
“真的?太好了,陳哥!”
“嗯,好說,這也不是一回兩回的了―――不過出了事,你可別賣了我。”
“不會的。”
“就這樣說定了,明早跟我出車,從延吉出發,一個小時到圖們,然後簡單吃點早飯,再開一個半小時就到了琿春,然後在琿春裝貨去餓羅斯,過海關時你就躲起來。”
“挺讓人害怕的啊,萬一被抓住了怎麼辦?”
“沒事,餓國的警察和餓狼―――不,比喻成狼太抬舉他們了,應該說和餓狗熊沒啥兩樣―――出了事,從車上甩兩條煙就成。”
“噢―――”女人依偎在男子的肩頭。男子摸著女人的身子,渾身感到燥熱難耐:“哎,我說,今晚咱們是不是去―――”
女人在男子懷裡扭捏起來:
“不行啊,人家身子最近不舒服,等到了那邊再―――”
男子嚥了口吐沫暗罵道:
“媽的,看來真是不見兔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