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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道:“暫時不說了,我掛了。”
沒等裴陸臣反應過來,席晟就已經切了線。
席晟掛機後,電話直接撥給了冉冉。
這個號碼還是差不多一年前冉冉給他的,一年而已,世事竟幾番變遷,席晟按下撥出鍵的那刻都覺得諷刺。
電話撥通了,隨即傳來小女孩的哽咽聲。
“是冉冉麼?”席晟小心翼翼地詢問。
他並不會哄孩子,更別說是哭著胡鬧著的孩子,冉冉帶著哭音說了很多,席晟大部分時間做個聆聽者。
新加坡的外公外婆,從來不愛自己的、死去的媽媽,如今,眼看就要失去這個搶過來的爸爸……這個孩子的世界,漸漸在席晟面前展開。
席晟記得這姑娘分明6歲都不到,這麼小的孩子,能藏住這麼多心事,不是不驚訝。
席晟並沒有勸她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反倒是冉冉訴說道最後,止住了哭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冉冉抹了把眼淚,出了房間,已經很晚,漆黑的窗外隱約可見遠方的燈火璀璨,而整間套房,只有起居室亮著燈。
池城也是剛掛了一通電話,正準備出起居室時,迎面走來了冉冉。
她臉上還有未盡的淚痕,抽了抽鼻子道:“爸爸,你明天帶我去醫院吧,別把我送回新加坡,我不要回去。”
“……”
翌日一早,池城帶著冉冉去醫院。之前並沒有大電話聯絡時顏,畢竟料得到她絕不會接電話。
年輕的主任醫師接待了他們,抽骨髓對池城來說並不算疼,可對於一個孩子,側躺在那兒,頭上手上都有汗,卻始終一聲不吭。
該有多疼?池城看著孩子這樣,無言以對。
只有握著孩子的手,緊緊握著。
裴陸臣是被邊疆的電話緊急叫到醫院的,剛進主任辦公室,就急不可耐地拽過正撐著桌子低眸看報告結果的邊疆。
好友凝眉的神情將裴陸臣原本就吊著的心又懸高几分,白大褂的衣領被他糾擰皺不堪:“你不是說那小姑娘來配型了?結果怎麼樣?快說啊。”
邊疆一直是言簡意賅的性子,這回卻好似有多難以啟齒般,寧願選擇拐彎抹角:“你原來為了追我妹妹不是總藉口來我家看醫學書麼?你自己看吧。”
說著便把兩份報告送到裴陸臣面前。
裴陸臣急切地翻看。
時間彷彿越走越慢,裴陸臣看著這兩份檢查報告,神情也漸漸隨著時間凝結。
邊疆在旁補充道:“時顏一聽那小姑娘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