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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個子男生不顧被G女士打了一掌,臉上火辣辣的疼,問道:“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G女士理直氣壯地說:“我是墮落風塵的女子,我不會冤枉好人,壞蛋都是在我肚皮上煉成的,我給貪官送去毒吻。對你這種偶爾吃腥的青澀小男生,我還算客氣點,念你們半夜夢遺、提著印有聯合國地圖的精斑褲頭滿室亂跑,你們分泌得越來越多的荷爾蒙激素在大腿根處激盪澎湃、無由發洩——不像已婚男人那樣瀉口通暢,你們每天對周圍女生意淫,用呼吸撫摸女生的秀髮和瓷器般貞潔的面孔,用眼睛刺穿女生的小裙子,你們想探知裙子裡的秘密,你們描畫著女生的尖下巴、乳峰的準確高度、婀娜腰部曲線、微顫小腹上跳躍的英語單詞、蹲廁時的液體壓強三角函式(正如男生翹動的槓桿)、款款走姿、一笑一顰、奼紫嫣紅,由於學業所迫,你們與女生的接觸停留在初級階段,下半身你們就別想了,下半身是屬於道貌岸然的老師和校長的。你們想起當初父母在床上搖滾的辛苦、生出你們不容易,你們想穩穩當當求個文憑,所以不敢冒*之險。你們有的動用小聰明,暗度陳倉——在這方面大人們是你們的光輝榜樣,找個野雞店放鬆一下沉重的膀胱,擦淨,然後又恢復成老師眼裡的好學生、父母眼裡的乖孩子、祖國的花朵。你們男生還沾沾自喜地私下傳授經驗:‘在大街上辨別*很容易,*呲著齙牙,一張嘴兒淌月經似的,而賢妻良母一蹲下蛋似的。’*生意清淡時,也樂意找個男生掏掏‘堵塞的下水道’。可你們別逃掉呀,死人不欠棺材錢,活人不欠青樓錢,沒有錢留個熨貼的話。”
高個子男生打斷G女士:“你這口才,可以去美國國會演講了,不知道華盛頓總統聽了你這些話會不會*。我確實沒給你掏過‘下水道’,也許別的傢伙栽贓到我頭上。今天非把事實澄清不可,我在學校落下嫖妓的不好名聲,誰還敢和我交往呀?”
本來哲學課堂上G女士說出那麼多不雅的詞兒,汁水淋漓的詞兒,M教授會氣惱的,可M教授本著熱愛和探索真理的精神,要斷清G女士和高個子男生的官司。M教授指著G女士說:“你一口咬定他上了你?”
G女士說:“是。”
教授又指著高個子男生說:“你說你沒有上她,那個時候你可能在上課,或者和鄰家男孩頑皮地上樹上牆頭上商場上計程車,但絕對沒有上床。”
高個子男生說:“是。”
M教授說:“你們原告和被告都各執一詞,這件事可能要經過麻煩的司法調查,開庭審理‘阿貓阿狗案’,聽取旁證,我用哲學觀點分析一下。人類*時女的應該躺著是經濟基礎,男的是上層建築,你們原來分屬康德所說的‘自在之我’,產生了碰撞,你們摩擦生電的部位可以建一個小型發電廠,按拉美特里的‘人是機器’觀點,你們不過重複了別人千百次的愚蠢行為,把人類還原為兩大腿間的故事,按柏拉圖理論‘世界是影子、藝術是影子的影子’,你們兩個影子*只是鏡中虛像、不可能抵達深不可測的本質,你們陷入休謨不可知論的泥潭,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掌握在上帝手裡。所以別爭論了,人一思索上帝就會發笑。這件事用世俗的方法解決也簡單,G女士不是索要青樓錢嗎?我替高個子男生付賬了。”
高個子男生說:“那就等於我承認了嫖妓的不光彩行為,M教授,你可別把我往火坑裡推。”
G女士說:“只要高個子男生供認不悔,可以拉倒,反正叫男人多插一回,我的口兒也不會掉邊掉沿兒的。”
高個子男生拉走G女士,說:“這裡是課堂,我們到別的地方說清楚。”
第七章 思想的戰場6
高個子男生和G女士來到教學樓的背後,G女士說:“看你道德大人的嚴肅面孔,不就是被女人屁股夾了一下嗎?有那麼嚴重嗎?即使你蜜蜂的尾針帶毒,我也不在意面板上起個紅點,不像那些薄皮餃子餡兒似的少女,初夜時留下深深烙印,到女人經過滄海桑田的變化過程,那些老處女的堅硬角質膜則需要用加農炮轟開,而一旦成為婦人,就像大馬路被越踩越光滑,你想想航空母艦有多大的容量,你就知道婦人的盆腔可以允許三教九流、千軍萬馬過一遭。這些理論你是在課堂上學不到的。”
高個子男生說:“我不稀罕你的破理論,你往我頭上潑髒水,到底是何用意?”
G女士說:“說你舔了一下英國的維多利亞皇后,你是不是就感到無上榮耀呢?我賤賣給了你,只象徵性地收了你兩毛錢,我的肚皮都叫男人磨出繭子了,還沒混到小康生活的水平,想想真是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