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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嚨啞然失聲,四肢不能動彈。跛子老爹和小翠閃了進來,高個子男生只能瞪著眼睛聽他們說話。
跛子老爹說:“我們要帶你去一個遙遠的地方,我們被盯上,情況緊迫,在這兒呆不下去了。我們的間諜使命也完成了,這座院子是阿酋國的情報站,我們以賣花為由四處轉轉,繪下地圖、探清軍事設施,我們得知帥克上尉和勞朵拉以食品廠為掩護、受命於市長父親搞的一個毒氣室,絕密計劃,守口如瓶,用戰俘和貧困的外鄉人做實驗標本,阿酋國與你們小城臨界,受威脅最大。我們不可能掘地三尺,但憑著畝家族人的鼻孔對屍味的特別敏感,逆著強大的西北氣流而上,在堆著木料的廢墟上,屍味來源於腳下的泥縫,這裡有地下車間。端著木棒的工人一定在大鍋裡熬製皮肉骨髓,旁邊皮桶裡塞著殘骸,勞朵拉的監工和保鏢從暗道出入。我和小翠挖通暗洞,炸了毒氣室。我們馬上離開,輕裝簡行去趕夜晚的火車。”
帥克上尉在事發現場發現車轍和裝炸藥用的花盆,進行*,搜尋房東父女,但僅剩下一座空院子,高個子男生也失蹤了。
一列北方快車載著高個子男生和房東父女駛向無限未來。仲夏熱浪撲人,所經之處都是太陽烤炙的痕跡,高個子男生奔向新領域。
所謂神奇乃是不白命運所產生的吸引。
火車撞擊鐵軌的咣噹聲和引擎伴著沉悶旅行,廂內擁擠的人群都出粘汗,一個個男女張著騾馬的嘴喘氣,拼命地喝白開水和冷飲解暑,結果又一個個蹲廁尿流如注,臊味沖天,氣得列車員也罵娘。車過寶雞站,天作了一通雷雨,旅客的心中通暢清爽許多,開始有了笑談,火車伸入秦晉深山,墊座上人少了些,可以來回走動,高個子男生因服了畝家族的丹丸而只能疲軟地夾在房東父女中間,高個子男生被小翠伺候吃喝,倒也省心,一個戴墨鏡的男子瞟房東父女,又把眼睛移往別處。高個子男生在小翠的手心裡輕輕劃幾下,小翠會意,畝家族的聚居點是絕對保密的,他們的漫漫出行更加謹慎,而表面上又作得坦然。
在無名站下了火車,他們徒步走了數十華里,已站在一段崎嶇山路盡頭的北方密林邊緣。房東父女帶高個子男生一下子竄入森林。
峰迴路轉,深澗泉鳴,藤蘿披拂,這樣磕磕絆絆走了很長時間,渴了啜林露,餓了啃乾糧。豁然出現一片開闊地帶,圓頂茅舍前放著一些農具和制酒陶器,樸民如初。
小翠高興地說:“終於到了!”
長者相迎,婦人們熱情地歌舞一番,生活幽美。勞作一天,房後小憩,小聲嬉樂的青年男女到夜深才散,高個子男生和小翠走到林子盡頭。
河流沖刷下一大團油汙的東西,若干兒童出現腹瀉。人們都跑向水涘邊。又一大團泡沫狀的黑黑髒物漂來,漫過村民們汲水的瓦罐,掛在水草梢頭。水源被破壞了,村民想象到未來的嚴重日子。
高個子男生拿出地圖確定這片隱土的實際位置,宣佈:“黃河上游新建一個大型造紙廠,排出粘稠的有機質。”當即有人把高個子男生綁了起來,交到跛子老爹的面前處置,他們說高個子男生是從外界帶來瘟神的不祥之人。小翠護住高個子男生。
接著又一個男人被撲通扔到地上,高個子男生頗感意外,是攝影師。攝影師說:“我跟蹤你們,目的是*一些畝家族食屍風俗的真實照片,賣大錢,我有沾沾自喜的收穫。”
族人憤怒地砸爛攝像機,跛子老爹說:“把這個利慾薰心的傢伙扔進蟻籠。”攝影師的後背馬上被毒蟻咬出一個大窟窿。
等別人表演夠了,跛子老爹才亮明身份,跛子老爹名叫阿酋,是北方部落的首領,腿一點也不瘸,完全健康,而且把一個野兔撕掉生吃了,功力深厚,十分驍勇。阿酋像抓臭蟲一樣把高個子男生掂起來,說:“如果不是我的女兒小翠愛上你,我早把你捏死了。老實待著,別亂跑,這裡是我們先人最先寄居的靈土,
與外界隔絕。”這時小翠也換了華麗裝束出來,頭戴花環,五指蔥白,笑容嫵媚,如皎潔月亮,族人跪下齊聲稱呼小翠公主。這裡大概是中國唯一未開化的土地。
族人擺上香案,禱告上天,果然暴雨如注,小山坡上幾塊石頭滾動,把高個子男生來時的路口封住了,河水又變得清潔了。
小翠對高個子男生說:“我父親暗中發展的一股勢力遍佈北方几十個村鎮,引起國民政府的注意,父親回地下行宮商量對策了。”
高個子男生想:阿酋還建有一座地下行宮,真是狡兔三窟。
小翠又說:“父親目前對你還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