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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肩膀上怎麼這麼厚的繭喲……兒子這是背什麼重的東西磨出來的啊?
看看這手,這都是擠壓傷啊……擠壓傷,那是最痛苦的啊……
然後,就是老爹那始終如一的威嚴嗓音。
哭什麼?
沒回來你哭,回來了也哭。去買菜去,買點苦瓜來,兒子喜歡吃紅燒苦瓜的!
我就趕緊的翻身裹緊了被子,不再讓老孃看見我滿身的傷疤……
老孃看見我身上的傷疤,心疼!
看見老孃有了白髮了,我心裡也疼!
老孃包的餃子、老爹炒的苦瓜、臘肉……
我夢裡都想吃的那些個好東西在三天時間裡好好的充實了一把我的腸胃,直吃的我做夢的時候都能笑出來。
家常飯的滋味、尤其是爹孃作出來的那些家常菜,絕對要比國宴上的飯菜養人。
至少,我就是這麼認為的。
然後就是陪著老爹老孃聊天。
不該說的自然是不說,專門就選些好玩的好笑的事情說給老爹老孃解悶。
老孃就笑,有時候真就是笑得直抹眼淚。
老爹也笑,只是依舊含蓄,而且就連那笑裡面都蘊涵著父親的威嚴。
而弟弟則是一臉的不相干,每每聽到了我的那些笑話,也就是一臉的姑妄聽之的模樣。
就這麼過了三天,我就想去看看以往的那些朋友了。
樂隊的哥們都兩年沒見了,也不知道現在是不是還那麼缺德的拿著新歌手當幌子去蒙消夜吃?
歌廳的模樣,也應該改進了不少吧?
至少是要趕上我在新疆看見的那些個歌廳的了。
還有我那幾個女飯絲……
我好像是一回家就開始流氓了吧?
這說起來,穿著軍裝是禁止上歌舞廳之類的場合的。
可架不住我那小小的虛榮心一個勁的晃悠,所以我也就趁著月黑風高,穿著我那身雪地迷彩就竄進了曾經混跡的歌舞廳裡。
好像是當兵養成的習慣問題吧?
歌舞廳最早八點才開門,我居然就成了第一個準時光顧的顧客。
自然,我也就能很自來熟的朝著還在舞臺上調音的樂手們走了過去。
兩年的時間,樂隊似乎換了不少人。除了那喜歡拿著我當幌子換消夜吃的海鷹哥還在,也就剩下個貝斯手是我認識的了。
我就過去一拍海鷹哥的肩膀說你是叫海鷹是吧?你勾引良家婦女的事情犯了,你老婆叫我來把你緝拿歸案!
我看見海鷹哥的肩膀明顯的抖動了一下。
然後就是轉過頭看看我,猛地就朝著那些正在調音的樂手說你們先練著我離開一會!
然後就拉著我只朝著後臺化妝間竄而且一進了化妝間就把門給反鎖瞭然後就朝著我說你小子居然還活著?他們不是說你死在新疆了麼?
我那一下子差點就背過氣去!
我死新疆了?
那我現在這是詐屍呢還是夜半還魂了?
我就朝著海鷹哥一呲牙說你看看我這個樣子像是死人麼?
而且你當年不是看著我跟一個穿軍裝的離開的只是當時走的著急忘了和你們打招呼而已。
海鷹哥就有點子將信將疑的樣子說對啊!當時就是看著你被那穿軍裝的帶走了後來打電話去你家你家說的你去了新疆。
那不就是送你去新疆勞改啊?
然後就是那誰誰誰跑了一趟新疆回來就說看見你了你這傢伙在某個地方抽大煙後來就抽死在新疆了。
我當時那個氣啊……
我這才出去了兩年啊,這就有人編排我抽大煙抽死在新疆了?
那我要是再出去晃悠幾年,我是不是就成了什麼金三角大毒梟之類的人物了?
我說你們怎麼就不指望我出點子好事呢?
我就朝著海鷹哥說你看我這樣子像是抽大煙的形體樣貌麼?要是抽大煙能抽成我這德行那估計大煙就能在全世界敞開供應了……
海鷹哥就看看我身上那雪地迷彩馬甲再看看我裸露出來的巴掌,也就有點子相信了就說那你這是幹嘛了?說當兵吧可你這身衣服我還沒見過?說是警察可看你也不像……
得了,咱們就不說了你好好的玩一個晚上等散場了我們出去喝酒去!
我就坐在了一個比較不起眼的角落中。
那個位置可以看見所有從舞廳門口走進來的人,但是因為光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