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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忌憚,不由道:“此番再見,夏兄豪氣卻是更勝從前,王延自愧不如。”
“也是受了王兄的影響,只覺行走江湖還是該隨性些,不過我來天馬集已有些時日,當中尺度自然把握的住,王兄不必擔心什麼的。”
夏河一點都沒變,直來直去,如烈酒如單刀,只是他這把刀如今磨的更利,殺氣也更重,鋒銳之盛,王延也覺要稍微退避。這般想著,王延就不欲再多做糾纏,反正酒已喝過,閒話也敘了,就準備單刀直進問明夏河來意。
只是不等王延開口,夏河將腰間的帶鞘長刀放到了桌上,然後道:“王兄,這許久不見,夏河也不知你如今實力幾何,可敢與夏河試試手?”
面對這近乎挑釁的言語,王延眉頭微皺,他不明夏河是什麼意思,只是以他心性卻不會不回應。
“如何試手?”
“方寸之間,三招之內,許進不許退,誰離開凳子誰就算輸。”
“好!”
王延口中一個‘好’字剛剛落定,他就和夏河幾乎同時動手,只見夏河運掌成刀,隔著桌子就是一刀橫劈,與此同時,其右腿一彈,足如驚雷,疾點王延****,夏河倒是沒有半分留手,一上來便是上下齊攻。
不過王延卻也不慢,他右腳貼地往前一送,不待夏河彈腿直擊,猛一扭胯,用膝蓋別住夏河的右腿內膝蓋處,讓其彈腿散了架子。而其左手運指成劍,朝著夏河掌刀的手背上就是疾疾一點。
夏河當日可是目睹王延是如何擊殺王莫成的,曉得王延手上有打穴的功夫,哪敢讓王延點中,掌刀登時往回一縮,另一隻手便是劈空一掌朝前擊來。
然而王延不待夏河掌勢展開,他右手猛地一拍桌子,只聽一聲悶響,就見箸筒從桌子上一下彈起,筒內的數十根筷子隨即紛紛揚揚漫空拋灑開來。
這一下,登時打亂了夏河的節奏,兩人視線之間有了阻礙,他不由雙手回縮護於身前,準備等筷子落完再行出招,可王延卻是左手一揚,接過一根筷子,繼而手腕輕抖,一道寒光從拋落的筷子中間的空隙一穿而出,不等夏河反應過來,寒光已然消失。
等到筷子落盡,王延也將手中筷子放下,然後對著夏河抱拳道:“承讓。”
夏河一臉失色的摸向自己的喉間,那裡已是多了一個紅色的小印子,夏河知道若是王延剛才用的若非筷子而是利刃,他已被穿喉。
“好利落的劍,小夏子,你輸的可不冤喲。”
夏河還沒回過神,櫃檯後的曼妙少婦卻是悠悠說出這番話來,王延不禁瞟眼朝此女看去,只覺此女看似普通,卻難見深淺,應該不是簡單人物,否則也不可能在天馬集開這樣一個酒館。
“王兄的劍更利了,夏河心服口服!”
夏河終究不是輸不起的人,不過心中憋悶是肯定的,說完這話,他站起身走到酒缸前舀起酒連喝幾大口,方才坐回桌前,笑道:“讓王兄見笑了。”
王延搖搖頭,道:“夏兄現在可以說找王延何事了吧?”
“當然。”
說完這話,夏河不禁看了一眼王延身邊的第五韻,王延自是明白他意思,與第五韻耳語幾句,此女倒也乖巧自去一旁坐著,待得周圍只剩夏河和王延兩人,王延又道:“說正事前,王延還有兩事請教,其一自是關於當初刺殺康建民一事,不知道啟明樓最後是個什麼結局。其二,則是想問問夏兄如何將王延認出來的。”
夏河點點頭,道:“當初啟明樓一戰,王兄見機快走的果決,可以說脫過一場殺劫,當日場中之人,除開王兄其他皆是沒能逃脫,李雲揚和康建民都是被那陳文遠擒下,生死不知;至於高離和他的那些內應則是當場被格殺;而我和那獨眼獨臂的老者糾纏了近二十個回合,最終也沒能逃脫被屠戮的結局。
不過透過那一戰,我倒是對蘊胎期武者有了些瞭解,雖是身死受創,武功倒退,不過自覺心性有所進益,便來了這南河谷闖蕩。
至於我如何認出的王兄,這倒也簡單,王兄這冰蠶絲斗笠可謂獨特,加之我對王兄記憶深刻,身形背影無不牢記腦海,兩相結合之下自是一眼認出王兄來。”
原來如此!
王延倒沒想到自己特意挑選的斗笠結果還成了破綻,他尋思此番回去應是該換一番裝束了,不過最讓王延吃驚的還是夏河提到陳文遠此人竟然接連生擒了李雲揚和康建民。
要知道擊敗,擊殺,生擒,這可是一個比一個難,儘管當日李雲揚和康建民都已是強弩之末,但陳文遠能接連擒下兩人,其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