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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是又見面了,之前王兄明明看見夏河卻不來招呼可是讓夏河很是心傷。夏河至今還沒忘當日和王兄把酒言歡的場景,甚至是王兄喝酒吃肉提劍殺人談笑風生的綽綽風姿還印在腦海中呢。
王兄可是看夏河如今在青樓當護衛,身份低微,所以不願相認?”
夏河還是那般直來直去,不過他這番話說卻是有些咄咄逼人,好在王延亦非再是江湖雛兒,一擺手道:“哪裡的話,王延絕無此意,只是此行另有要事所以未及與夏兄相認。”
王延這番話說的未必圓潤,但夏河找上門來自不是為了指責王延,故而他藉著話頭就坡下驢,道:“既如此,王兄可願再與夏河共謀一醉?”
“哈哈哈!”
王延大笑一聲,頗為豪爽道:“怕是你醉的不省人事,我還沒喝上興頭呢,如此,王延怎會不願?”
“請!”
說著,夏河一擺手,就將王延引向不遠處的一家酒館,王延雖歸心似箭,但也好奇夏河找自己究竟何事,故而和第五韻耳語了幾句,兩人便是同夏河一起進了那酒館。
‘未敢醉’。
這家酒館的名字有些奇怪,內中陳設也獨具特色,自正門進來後,就見店內四面都擺放著一個個大酒缸,這些酒缸內皆是裝滿了酒,而位於門口的櫃檯邊的牆壁上貼著一張紅紙,上書:
‘若敢醉,酒水自取,任君吃喝。’
‘未敢醉,自取酒水,三兩一罈。’
“倒是有些意思。”
王延只覺寫下這番話的應是個妙人,不過也沒多在意,很顯然,在天馬集這種混亂的地方若是真敢喝醉,那真是把命不當命,說不得出了店門就可能被人拖到某個角落裡去。
待得收回目光,王延環視了店中一眼,現在已過飯點,店中客人不多,僅有四五桌前有人吃喝,只是看著當中一個身材矮壯,雙臂結實,上身穿著短打,頭戴斗笠的人王延隱約覺得有些眼熟,不過此人坐在北面角落裡,背對王延,而其手邊還放著一把半人高的寬背重劍,王延將此人與記憶中的熟人一一過了遍,卻發現根本沒這號人。
難道是錯覺?
不待王延多想,一旁的夏河尋了張空桌,一邊招呼王延坐下,一邊拿起桌上的空酒罈在酒缸內舀了滿滿兩壇。
“王兄,請!”
夏河也不多話,將酒罈放到王延身前,繼而抱起手上的酒罈就是仰頭狂飲,王延見此心中豪氣頓生,二話不說,舉酒便喝。
兩人喝的是又快又急,一罈酒有半壇都流到了衣襟上,可王延和夏河誰都不在意,等到一罈子酒喝盡,兩人幾乎是同時放下酒罈,繼而相視一眼,異口同聲道:“痛快!”
話音未落,兩人幾乎是齊聲大笑,聲震堂內,都覺暢快無比。
可暢快歸暢快,但這廳堂之內卻不止他倆,不等兩人笑聲收歇,他們身後那桌前一個長著三角倒眼的光頭一拍桌子道:“馬勒戈壁,還讓不讓人清淨了!兩個小雜。。。”
與這光頭同桌的還有三名大漢,個個都長得滿臉惡相,這光頭許是覺得人多,罵罵咧咧很不客氣,只是不等他把話說完,夏河的右手猛地握住刀柄。
噌!
只聽一聲刀鳴,緊跟著,刀光乍現之間,那桌子便缺了一角,三四個盤子叮叮噹噹的落到地上,而夏河卻是頭也不回身也不轉,氣定神閒的緩緩將長刀歸鞘,口中道:“酒場就是來鬧騰的,你若想清淨,待會出了這個門,老子可以送你去個地方永遠清淨!”
夏河這番話說的殺氣騰騰,可是身後那桌的四人卻連一個屁都不敢放,那光頭更是看著斷開的桌角滿臉的冷汗,雙腿如抖糟糠一般顫動著。
不過就在這時,櫃檯後面的簾子掀開,一個包著紅頭紗,身穿素色羅裙的曼妙少婦走了出來,瞄了一眼斷了一角的桌子,繼而看向夏河懶懶的道:“三十兩。”
夏河也不多話,取出一錠銀元寶揚手一扔。唰!銀元寶橫空而過,那少婦看似頗為慵懶的一伸手,卻是將銀元寶穩穩接住,臉上登時多了分笑容,嬌聲道:“真乖,後面有剛煮好的牛肉,待會我給你端幾斤過來。”
聽著這少婦如此說,光頭好似見鬼了一般,他一踹旁邊三人,便道:“走,趕緊走。”
說著,這四人就是連滾帶爬衝出店外,夏河瞟了一眼便收回目光,看向王延道:“幾個下九流貨色,平白壞了王兄酒興。”
“哪裡。”
王延搖搖頭,他倒是沒想到夏河在這天馬集竟然如此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