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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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慾出。男主人公方鴻漸是個不學無術但又不甘寂寞的人,每每發表高論似乎看破世塵,卻總是被現實教訓得體無完膚。還有眾多的其他人物,各自擔當了知識分子(《圍城》裡只有社會科學的知識分子)一種或幾種的性格。他們相互衝突,彼此勾結,彷彿一卷知識分子的生態圖景。
但錢鍾書在知識分子人物上描寫得越生動,越讓我確認其貧血症的存在。因為這本書似乎該是在講一個存在主義命題:圍城。城裡的人想衝出去,城外的人想衝進來。這是一個多麼蒼白的命題啊,它的含義怎樣才能進一步引申呢。
《圍城》只不過在揭示各個知識分子的各種性格,人人都有缺陷,而最正派的人物居然就是方鴻漸了。他能採取批判和自我反思的方法來看待事物,能在高校長、報社及老婆的姑媽面前採取高姿態,能不與李梅亭這樣的齷齪之輩同流,還能看破婚姻等。作者顯然是透過方鴻漸及第三人稱的敘述採取了批判現實主義的手法。
可惜的是,這種批判現實和“圍城”命題有何相干呢。作者論及“圍城”,還說過另一個比喻:籠中的鳥想飛出去,因為覺得不自由;而籠外的鳥卻想飛進來,因為可以有吃有喝。可惜的是,這和知識分子的現實生態有何關聯呢,難道就是為了說兼濟天下與獨善其身、名達天下與歸隱山林之間的辯證關係嗎?
作者之所以要把這部長篇叫做《圍城》,恐怕正是私下嫌自己的作品沒有一個好主題,完全不知這種對知識分子的現實批判能有怎樣偉大的內涵,又不甘於自然寫實般一路下去,就弄來個貌合神離的名字和命題張冠李戴。縱然文中有再多的至理名言、人情練達、聰明論調、文化比較、中英混雜,卻更加證明了其貧血症的毋庸置疑。
文學評論家的大毛病
那些文學評論家把國內的文學作品當成了可以任意評論的狗屎,把自己當成了作家們的先師。
他們自己對現實不敢指手畫腳,卻說作家不能面對現實,批評後者只把文學當文學、不把文學當政治。
他們自己對國外文學大家的作品不敢菲薄,就一定要把這種菲薄的慾望發洩在國內作家身上,從此國內無大家。他們其實是把自己當成了外國大家在中國的代理。
他們自己對文學理論毫無創新,卻要求作家寫出新路子,否則就是重複、複製。
給這些文學評論家的建議是:
你們是不是先看看自己的那些理論裡有啥新鮮玩意兒,沒有也別老是抄西方的。儘可以說現代文學批評就是起源於西方的,但是否也能搞出些中國化的禪佛來。
你們是不是在應用文學批評理論評論現當代國內文學作品之前,先應用到西方文學作品身上。儘可以說說,不用怕西方同行說得更好、更到位而使自己面子上過不去。
你們是不是先學學政治社會學,先對當下國內政治制度和政治人物批評一番,然後再到中文系、再搞文學批評啊。
文學評論家的這個毛病反映到文學本身,就是圈子。文壇就是一特大號的圈子,大圈子套著小圈子,圈、圈、圓、圓、圈、圈。 。 想看書來
四、文與言(2)
於是就有了韓(寒)白(燁)之爭。作為文學評論家的白燁說圈子外的韓寒雖然進入了文學,但沒有進入文壇。這意思就是說,連圈子、文壇的界定權都是掌握在文學評論家手裡的。
在這裡,可以看到政治的泛化、文學理論的濫用、代理意識。
把文壇搞得就像一個政治爭鬥場,這一向就是文學批評家的拿手好戲。文人本相輕,文學評論更是能建立起一個個幫派了。
當一個文學評論家,最簡單的理論建樹就是按年代分類,什麼新生代、晚生代、八○後,還恐龍、白堊紀呢。而最無恥的評價標準就是圈內圈外了。由此衍生的還有:讀物與文學,暢銷與經典,寫手與作家,另類與邊緣。
而那副代理的嘴臉也更全面地表現了出來:
對於國內文學,他們是國外文學的中國首席代表;
對於文壇之外,他們是文壇的當然代理;
對於讀者,他們就是整個文學的總代理了。
過於聰明的批評家
批評家王彬彬的一篇文章《過於聰明的中國作家》寫得很到位,把中國作家的聰明糊塗之道譏諷得體無完膚。想看的可以到網上搜,我也是這樣得以瞻仰的。
王彬彬在文章裡說:“近些年,我常有一種感慨,這就是:中國當代的一些作家,一些文人,實在是過於聰明瞭。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