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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嚴少白把話說完,叔公打斷了他的話:“我的身子好的很,再活十幾年都不成問題。嚴少白,你做了這等醜事,你眼裡可還有陳家列祖列宗?”叔公厲聲問他,眼睛緊緊盯著嚴少白。
林花枝有些擔心的向嚴少白看去。
……
看李娜打比賽去了,希望她能得到冠軍。
李娜,加油。
第六十一章 又傻又天真
叔公一聲厲喝,一屋子人嚇的心直跳,臉上顯出惶恐不安的神色。
而嚴少白卻一臉平靜,他不慌不忙的道:“叔公可真冤枉少白了,少白自認做事問心無愧,又怎麼會對不起列祖列宗?”
“你在守孝期間就行紅白喜事,我是該說你忘了素月對你的好,還是要說你沒把整個宗族放在眼裡?素月屍骨未寒,你就心急著要把新婦娶進門,你壞了陳氏族規,不僅不知悔改,還口口聲聲說我冤枉你,你可是不服?”
依本朝律法,妻死夫不守,即家裡妻子去世,做丈夫的不必守孝,當然如果出自本人意願想為亡妻守孝的,也沒有人會說什麼。
嚴少白是入贅陳府,按禮制,他遵守的是陳家宗族的規矩,陳素月可以不用冠他的姓。陳氏族規裡並沒有硬性說,要為亡妻守孝。只是二十多年前,陳家出過先例,妻主身死,入贅的姑爺要守孝一年,此後生老病死,婚嫁再娶就不再相干。而這在以後的歲月中,大部分入贅的男人都遵守此條不成文的族規。
此時叔公所說,按理倒沒冤枉嚴少白。
一旁的林花枝聽了叔公的話,卻皺起了眉頭,原是想著叔公會拿家產來說事,沒想到叔公卻抬出這不成文的規矩責難嚴少白,她不由想起如意剛剛的話,叔公一來,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
嚴少白還是那副淡淡然的樣子:“以前曾聽素月說起這事,當日素月也說,這沒定下來的規矩就不是規矩,夫為妻守孝與否是人心的問題,不關它事。”
林花枝聽的一愣,她啥時候說過這樣的話?仔細一想,好像似乎曾經是說過一些宗族裡的事,可是嚴少白這話的意思不就是在說,他不為陳素月守孝是因為他心裡沒有她,所以不願為陳素月守孝。林花枝不由好笑,嚴少白這話說的可不高明。
叔公也想到這點,馬上問嚴少白:“可見你是心裡沒有你的妻子,所以才不願為素月守孝。”
嚴少白搖搖頭:“不為素月守孝並不是說我心裡沒有她。在我心裡,素月永遠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嚴少白這話說的大聲且慎重,沒有絲毫的動搖和不甘。林花枝心裡一動,不禁抬頭向嚴少白看去,他就站在那,所有人都在看他,可是他站的筆直堅定,坦然的正視著叔公。在那一刻,所有人都只有一個想法,他說的是真的。
林花枝的心底突然湧動著一股溫暖,一開始如涓涓細流,慢慢變成寬廣的大海。而後,奔湧而來的,卻是說不出口的酸楚。
她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可是她愛的男人不愛她。
關於嚴少白的愛,林花枝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就不再糾結。有些事,她想她已經開始學著看開放手。只是此時此刻,聽到嚴少白這樣的話,這心裡還是起了波動。
林花枝看著嚴少白,他說這樣的話,是在為自己辯解還是為了得到叔公的同情?她看不出來,只是感覺悲傷。
叔公顯然也沒想到嚴少白會說出這樣話,臉上的神色也是一怔,不過很快,叔公再次冷冷哼了一聲:“這話可真好笑,要是你心裡忘不了素月,又怎麼要急娶新婦?難道真如傳聞所言,你做了見不得光的事?”叔公的眼睛快眯成一條縫,他打量著嚴少白,眼光卻似一把把利劍。
嚴少白輕嘆了一聲:“叔公,我並不否認我與那女子自小青梅竹馬,感情深厚,可是在素月生前,我從不曾做過對不起素月的事。我娶那女人,只是不想辜負一片真心。一個女人獨自在世俗中生活極其不易,如今謠言四起,不斷有人在背後惡意中傷他人,我不能讓一個弱女人平白受了欺負。‘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雖然我的做法並不是十分妥當,可是我自問沒做對不起他人的事。”
叔公道:“你這是強詞奪理,說的再冠冕堂皇也不過是為自己辯解罷了。你不願讓那女子受他人惡意中傷,不僅不想方法平息此事,反而以此為藉口,欲娶新婦。可見你其實就沒想過死了的素月,沒想過人心冷曖。”
叔公的語氣越發冷淡而苟責,此時,在他眼裡,嚴少白全身上下無一是處。
嚴少白一時沒說話,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