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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花枝聽了,不禁啞然。嚴少白是不是真是這樣想,她不想知道答案,可是以為這樣就可以讓她放開一切,白白讓崔婷佔了便宜,這她可不幹。
林花枝笑道:“他的算盤打的響,可是不見得就一定好。算算日子,應該差不多快來了吧。”
“什麼日子?是誰要來嗎?”杜映蓮忙問道,看林花枝的樣子,她似乎知道要發生什麼。
林花枝眨眨眼,一臉神秘,卻什麼也不說。
杜映蓮是急的直跺腳,越發肯定林花枝瞞了她什麼。
“不可說,不可說。”林花枝就是不說,只讓杜映蓮耐心等幾天。
初七那天,管事急急忙忙進了東院,一臉緊張不安:“老爺,不好了,叔公老爺來了。”
林花枝這時正好有事和嚴少白說,一聽管家的話,一絲笑悄然爬上嘴角,不過隨即就皺起了眉頭,看著嚴少白的眼神又深了幾分,不知她想些什麼。
嚴少白是半天說不出話,一聽是叔老爺來了,他眉頭就一直緊鎖,臉色也越發陰沉了。
“老爺。”久久不見嚴少白說話,林花枝輕喚了他一聲。
嚴少白吐出一口氣,才道:“快請叔公。”說完,他一臉憂心仲仲的出了東院。
林花枝也只猶豫了片刻,就疾步跟上,尾在嚴少白身後。
半路上,遇到匆匆而來的杜映蓮,她也是一臉驚訝,不解的問嚴少白:“真是叔公來了嗎?真的嗎?那可糟糕了。”杜映蓮臉色此時只見蒼白與緊張,看了看嚴少白,又看了看林花枝,顯得很不安。
走在林花枝身旁的如意也在小聲嘀咕:“宗族的人怎麼會這個時候來?而且還是叔公老爺,唉,他老人家來江東府,恐怕咱們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說完,如意重重的嘆了一聲。
林花枝默然,雖說一開始就料定宗族會派人來,可是她絕沒想到會是叔公親自來,不光是嚴少白吃驚,連她也吃驚呀。
正屋裡,一老者眯著眼坐在正座上,他穿著玄色的長袍,衣領和袖口處用細銀線繡出大片雲紋,頭髮眉毛俱白,遠遠看去,就有一種拒人千里的感覺。
嚴少白在門口停了一下,深呼吸了一口氣,才緩步走了進去。
離那老者三步,嚴少白躬身一揖,嘴裡道:“給叔公請安。”說完,跪下行了大禮。
杜映蓮也忙跟著嚴少白跪下,這裡裡外外的下人們大氣都不敢出。
屋子裡安靜極了,叔公沒發話,誰都不敢起身。
隔了半晌,才聽叔公淡淡的說了一句:“起來吧。”
嚴少白和杜映蓮才趕忙從地上起身,靜靜立在一旁,等叔公發話。從頭到尾,叔公的眼睛一直沒睜開。
這時,翠雙端來熱茶,站在外面卻沒敢進去,見林花枝站在一旁,忙把茶盤往她手裡一塞,翠雙小聲道:“花枝,把茶送進去。”
林花枝沒有拒絕的餘地,事實上沒有人願意頂替她。
左右看了一圈,林花枝也只得僵著步子端著茶走了過去。
她把茶小心放在案几上,不敢發出一點動響。她屏住氣,正準備悄悄退下,不想叔公突然睜開了眼,問:“這是什麼茶?”
林花枝抬頭向嚴少白看去,嚴少白是一臉茫然,這也不怪他,茶是下人送上來的,他自然不知道這裡面放了什麼。
林花枝看了一眼茶碗,茶碗上蓋著蓋子,看不出裡面的茶葉,她輕輕動了一下鼻子,然後低聲道:“是雲頂霧茶。”
叔公難得的點點頭,瞅了一眼嚴少白,目光一轉,再問:“你是杜懷山的女兒吧,我見過你。”
杜映蓮一聽叔公叫她的,忙上前,垂首道:“是,叔公。五年前您做大壽時,我隨家父一同去過金風府。”
叔公輕嘆一聲:“我還記的那個時候,你跟在素月身後,小小的樣子,大氣都不敢出。這一眨眼,就五年過去了,你都長成大姑娘了,你父親可好?可許了人家?”
“回叔公的話,家父身子安好,勞煩您記掛。我……我還不曾許配人家。”說到後面,杜映蓮聲音越發小了,不由的,她看了一眼身旁的嚴少白。
“叔公,您老人家大老遠來,一路上辛苦了。院子已經著人收拾乾淨,我陪您過去休息。”嚴少白適時的說了一句,沒問叔公怎麼突然會來。
叔公坐著沒動,聽了嚴少白的話,哼了一聲:“怎麼,你是不歡迎我嗎?我來了,你是不是不高興?”
“少白不敢。叔公一路辛苦,我是擔您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