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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不是好感的感覺來,“我又看出來了,表叔現在保的又不是姬朝了,看樣子是又投新主了。”
“是的,表侄你又說對了。”高申佳說,“我不算什麼混陡,我還是我,可是,王子朝已和原來不同了,他不再是原來的那個明君姬朝了,水隨山勢轉,景隨時令變,王子朝的明君現在已隨事物的變化而變化掉了,他已用自己的行為將自己否定了,真正英明的君主現在已由王子朝變化給敬王姬匄了。”
大紀聽他說到這裡,心裡一下子上火了,他再也憋不住了,於是他開始當面直接駁斥他“這樣說,你就少知多怪了。”高申佳笑了,他並不生氣,他笑了,故意笑了,他自知他的話裡有毛病,但是他不承認,故意不承認,他是高超的,圓滑的,不論在什麼情況下都不會敗給任何人的,“這是一種事物變化的規律,我的話是需要辯著證實的。”他說,“我不是曾經說過‘相對的說’嗎?水隨山勢轉,景隨時令變,事和物都是在不斷變化的。事不是一成不變的,物不是一成不變的,人不是一成不變的,英明也不是一成不變的,事物都是相對的,你那時是英明的,現在不一定就是英明。這是規律,變化的規律,你不懂得。我想,這種道理,李先生是會懂得的。”說到這裡,抬起頭,笑盈盈地看看大紀,又笑盈盈地看看老聃,見老聃一聲不響地憨笑著,心裡說老聃先生一聲不響,他心裡說高申佳見老聃一聲不響,感到十分冷場,感到是在客觀上受到了這愚老頭子的輕慢和侮辱,心裡很不痛快,為了提前解脫即將出現的難堪,他及早地向兩個主人打個招呼,告辭去了。
高申佳走後,大紀發洩不滿地對著老聃說“你看吧,”老聃對著大紀說,“這高申佳將來死到智慧(機巧,虛偽,猾詐)透頂上。”
話音剛落,高申佳又拐回來了。他是拐回來拿包單的,因為剛才走得急慌,他把包單忘下了。他好象聽見老聃說了他什麼,他只聽見了“智慧”和“死”幾個字,具體是什麼意思,他含含糊糊沒弄清。
見他拐進屋來拿單子,老聃和大紀急忙站起,再次和他打招呼。當他拿起包單往外走時,老聃和大紀又一次送他到門口。不管在什麼情況下,高申佳都是憑機靈,為了弄清剛才他們說的是啥話,他趁老聃轉臉之時,又一次巧妙地向大紀使個眼色。大紀會意,再一次遠送他。老聃見此情形,也就辭別不送了。
路上,高申佳問大紀“不知道。”
不管咋問,大紀就不對他說。
“其實,我都聽到了,我問你,只是看看錶侄可是老實人。不要緊,表侄,這沒什麼,情按實話對我說了,我不生氣,說出來,我保證哈哈大笑沒有事,我保證不給表侄找為難。”
“他就那樣說一句。”大紀說。
“原話是啥?你說說,我看給我聽的可一樣。”
“他說你將來死到智慧透頂上。”大紀對他說了,他對他說的原因有兩條,一是他認為反正他已經聽到了,二是他想再直接對他說一遍,藉以發洩不滿,故意用話刺刺他。
高申佳聽他一說,臉都氣青了大紀色正詞嚴地對他說“那好,我不找他了。”高申佳說,“你要對那混蛋說,我高申佳就是要智慧!狠勁智慧!我高申佳就是不死,就是要永遠立於不敗之地!我要智慧個樣子叫他看看!要用事實打他的嘴!”沒想到,真是怎麼也沒想到。沒想到他說到這裡轉笑了,“沒什麼,這沒什麼,這不過是句閒話,我不介意,真不介意。他是個老實人,一個愚不拉疾的老實人,至少也不過是愚蠢之人說糊話。我剛才要拐回去找他,那是假的,我不在意,真不在意,表侄,你回去可別講這事。”高申佳拍著大紀的肩膀說。
“沒什麼。”大紀說,“吃饃還會咬著嘴唇子,無意之間說句閒話,這沒什麼,我不說,我不說,咱都全當沒這事。”
這年,王子朝見自己勢力不如敬王,心中又急又怕,為了壯大自己的力量,為了轉敗為勝,他就徹底投靠了周朝貴族尹文公。從這以後,文公尹固,莊公召奐,上將南宮極,聯合出兵,向敬王方面的單旗、劉卷的軍隊發起進攻。王子姬朝一方,軍威大振。緊接著,時間到了公元前五百一十八年。這年老聃五十四歲。也就是在這一年,王子朝軍和敬王軍隊一連打了幾仗。王子朝軍越戰越強;敬王軍隊開始敗退。此時,貴族甘平公(鯂)也來出兵支援王子朝。王子朝軍隊聲勢浩大,開始對敬王姬匄的隊伍舉行全面反攻。南宮極領兵從京邑(開封)反攻劉卷部。劉卷部隊倉皇敗走。南宮極部緊緊追趕。劉卷部隊的支隊頭領萬殳鶴和副頭領高申佳帶隊隨大軍一起往西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