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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聃和大紀恭謙地送他到門口。不知大紀是有什麼想法,當老聃送完客人轉身而回的時候,大紀又故意多送他表叔一程。
路上,高申佳說“他是個愚人,表叔,實話告訴你,他真是個大愚人。”大紀一口肯定地對他說。
幾天以後,王子朝的隊伍開始向悼王打過來。單旗、劉卷的兵士和王子朝方面的南宮極部隊打了一仗之後,開始後退。此時晉頃公見王室大亂,出來干預。晉國出一部分兵力支援單旗和劉卷。晉國軍隊特意把悼王姬猛從逃亡之中接到王城(今河南陝州)來。王子朝聽說以後,十分惱火,“好啊,你們諸侯國也來插手,那好啊!反正都是反啦,拼死命大幹吧!”於是開始進一步和莊公召奐、平公甘鯂以及貴族尹文公尹固取得聯絡,得到了尹文公尹固的大力支援。尹文公直接出兵和晉兵針鋒相對地擺開陣勢,並開始和前來支援單旗、劉卷的晉兵進行交戰。
文公尹固帶一部分兵力前來京邑(今河南開封),立王子朝為王,稱他為正牌的周天子。尹固親自主持王子朝登基的儀式。王子朝頭戴平天冠,身穿杏黃袍,風流倜儻,英俊瀟灑,在“我主萬歲,萬萬歲”的山呼裡,邁著健步,春風得意地登上金鑾寶座。
王子朝即位之後,雄心勃發,開始全面整頓兵馬,然後開始發起對悼王姬猛的全面進攻。悼王方面的單旗、劉卷部節節後退。
就在這種情況下,高申佳第三次來到老聃先生的守藏室裡。此時高申佳已經換了一身王子朝部隊番號的嶄新的白色伍長戎服,一看便知他已從悼王的隊伍投奔到了王子朝的隊伍,一看便知,他已由一個悼王隊伍計程車兵變成了一個王子朝隊伍的伍長。他精神煥發,春風滿臉,笑哈哈地和老聃、大紀互相打過招呼之後,在黑色的木椅之上坐下,將一個黑色的麻布包單放在大書案上,然後解開包單,從那裡拿起一卷竹簡“高弟不要客氣。你既已送來,我就收下。”老聃慈和地笑著說,“如若你還想看別的什麼,還請言聲。”
“那好,那好。”高申佳心裡高興,機靈地拱手,點一點頭。
“表叔混陡了,看,升上伍長了。”大紀說,“看來表叔現在保的不是悼王,可能是又投新主子。”
“是的,你說對了。”高申佳機敏靈巧地轉動著雙眼說,“現在我已不保悼王了,已經正式跟隨英明君主姬朝了。新天子姬朝是一位明君,我看透了,這一回算是被我看透了。不錯,原來悼王姬猛是英明的,然而事和物都是在不斷轉化的,隨著時間的推移,事物的演化,他的英明被他自己否定了,被他自己的行為否定了,被一種變化規律給變化掉了,現在已經變給姬朝了。”說到此,神不知鬼不覺地向著大紀、老聃閃一眼,見大紀麻木木的無反應,見老聃謙虛和藹地憨笑著,趕緊趁機將言詞轉到別的話題上面去。他用好聽的腔調說了一陣其他方面的話,然後一轉彎子,又將言語落到借書的話題上。
他要求再借一卷書,一卷講解戰鬥策略的兵法書,並再三保證看完一定按時歸還。老聃從書架上拿一卷兵書遞給他。高申佳點頭表示感謝之後,就和老聃、大紀作了告別,然後起身走出屋子。時過不久,悼王姬猛因病而死。單旗、劉卷見此情形,就在洛陽西邊的翟泉,把姬猛的一娘同胞的弟弟王子姬匄立為敬王。
這敬王姬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他,文雅,內向,不以為自己了不起而去傲視別人,能夠真正虛心地去聽從單旗、劉卷的意見。國人之心,初步歸向於他。單旗、劉卷精神昂揚,軍威又起,接連打了幾次勝仗,加上晉兵的幫助,使得敬王聲威大震。王子朝一方節節後退;敬王一方取得基本勝利,回到周都洛陽。此時,歷史的腳步已經邁入公元前五百一十九年,老聃先生已經成了五十三歲之人。
就在這時,高氏申佳又一次的也是最後一次地來到了老聃先生的守藏室裡。此時,高申佳身上的衣裳又換了,只見他,穿一身敬王部隊番號的嶄新的支隊副頭領官銜的藍色戎裝。一看便知,他已從王子朝的隊伍投奔到了敬王姬匄的隊伍,一看便知,他已由一個王子朝隊伍的伍長變成了一個敬王隊伍的支隊副頭領。他雄姿英發,喜氣洋洋,輕盈而自在地和老聃、大紀互相打過招呼之後,在老聃先生的熱情禮讓之下,又一次地,駕輕就熟地在原來他坐過的那個黑色木椅上坐了下來。當他穩穩地落座之後,笑眯眯地把一個藍色的絹帛包單放在大書案上,然後慢慢地解開包單,從那裡拿起一卷竹簡說“表叔又升官了,比原來混得更陡了。”不知為什麼,對於他的這位親切熱情,機靈圓滑的表叔他大紀竟然從內心深處產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