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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了它;最後,因為……噢,讀者,我的讀者,猜猜?……因為兒童(我的洛麗塔勢必不是個兒童了!)“滿目生輝,虔敬地走過天堂的甬道,啜飲影響一生的美泉。”但“它可不屬於我,”冷酷的洛說,坐在一條長凳上,兩張星期天的報紙攤滿她可愛的膝頭。
我們光顧過所有美式路邊餐館,從低階的掛著鹿頭(內眼角上有一條暗色淚腺)的“小吃”店,裡邊到處是“幽默'畫明信片,用針穿住的顧客的支票,救生者,太陽鏡,畫天堂聖代的廣告商,玻璃下有二分之一塊巧克力蛋糕,幾隻有經驗又嚇人的蒼蠅在下流櫃檯上粘乎乎的糖水液周圍曲曲折折飛過;一直到昂貴的餐館,那裡面燈光柔和,只是鋪著低階的桌布,男招待很愚笨(釋放犯或大學生),貼有一位銀幕女星五顏六色的後背,及其男伴的黑色眉毛的彩照,還有穿倒三角型服裝,全持小喇叭的男子樂隊。
我們到某洞穴參觀了世界最大的石筍,東南三州正在洞裡舉行家庭聚會;根據年齡定門費;成人一元,小孩六角。
一塊花崗岩方尖碑記載著“藍色狙擊戰”史實,在旁邊的博物館裡有舊骨頭和印第安陶器,洛,為之花了一角門費,非常公道。眼前的這座小木屋是大膽模擬林肯的誕生地之作。這塊已遭蟲蛀的大鵝卵石是對“樹林地”作者的紀念(至此,我們一直處在北卡羅利納州白楊附近,到達了被我那本善良、寬厚、經常又是萬分約束人的旅遊指南氣憤地稱為“一條奇窄無比、保養惡劣的小徑”上,儘管不是克爾麥我也贊同此說)。我租了一條摩托艇,由一位歲數不小、冷淡卻不失俊美的白俄駕駛的,是個男爵,旁人說(洛的手掌竟潮溼了,小傻瓜),他在加利福尼亞時很瞭解好人老馬克西莫維奇和瓦萊里亞;我們乘著船能辨認出佐治亞海岸對面一座島上禁止涉足的“百萬富翁殖民地”。後來還參觀了密西西比州某名勝地一家博物館專門收藏的歐州飯店明信片,我發現了我父親的米拉娜飯店彩照,這使我渾身湧滿驕傲的熱浪,它帶條紋的遮日篷,它的旗幟在修剪過的棕櫚樹上飄揚。“這是什麼?”洛說,一面斜睨著紫褐臉膛、一輛豪華轎車的主人,他接踵走進“收藏館”。棉花時期的遺蹟。阿肯色的森林,以及,在她褐色肩膀上,長起了一片紫粉色腫疤(蚊子的功勞)。我用長尖的指甲掐去美麗透明的毒氣,然後吸吮它們直到吞飽她芳香的血液。
旅遊書上說,波旁街(在名為新奧爾良的城裡)的路旁“總是(我喜歡”總是“)有小孩在娛樂,他們往往(我甚至更喜歡”往往“)跳跳踢噠舞以掙幾個便士”(多麼快活),而“數不盡的私人小夜總會總是擠滿顧客”(不妥)。還有荒地傳說集。美國南北戰爭前建有鐵格子棚陽臺的家舍、手工製作的樓梯,在電影裡,貴婦人就常常披著落滿陽光的披肩、用兩隻小手以獨特方式提住飛旋的荷葉裙邊,沫浴著斑爛的天然色澤飛跑下這種樓梯,還常常有位忠心耿耿的黑僕在樓頂上搖著頭。門寧傑基金會是一所心理病醫院,那可真是個鬼地方。一塊被風蝕過的非常美麗的泥土;麟蘭花芯那麼純潔,那麼柔順,但招來白蒼蠅悠悠地爬行,讓人噁心。獨立,密蘇里,是“俄勒岡古道”的起點。堪薩斯州阿比林市是“野麻雀等競技會”的故鄉。遠處是山,近處是山。山疊山;淡青色的美景我從未看清楚,一山接一山之後出現了人跡炊煙;東南部,重巒疊障;覆著雪脈的摩天灰色石碑,連綿的尖峰在高速公路的轉彎處突然現露出來,幽深的林陣,與整齊的暗黑色樅樹完全重疊,又被白楊樹柔白的煙霧切斷;粉色和淡紫色的組合,是屬於法老的,是屬於陽器崇拜的,“太是史前的了叫人無話可說”(感覺麻木的洛);黑色熔岩山崗;早春的山巒,沿山背到處是幼象的細毛,…夏末的山巒,全都駝著背,它們沉重的埃及式肢體摺疊在黃褐色厚絨布紋裡;燕麥片山群,點綴著綠色的圓椽樹;最後一座紅山,山腳佈滿一片繁茂的紫花苜蓿。
我們還參觀了:小冰堡湖,位於卡羅利達州內,以及那兒的雪岸,一簇簇高山地帶的小花,還遇上了很多的雪;下山時,戴著紅色尖頂帽的洛試著滑下去,一路尖聲厲叫,後來被幾個年輕人當雪球滾了,她又如法炮製回敬了他們。火紅的白楊樹陣,一種尖頂藍花的幾塊地。一次風光旅行,五花八門的專案。上百次風光旅行,上千條“熊星小溪”'“蘇打春季”、“入畫峽谷”。德克薩斯,一片因久旱而無人耕作的平原。
世上最長的洞穴裡的水晶宮,十二歲以下兒童免費,洛徹底被它迷住了。本地婦女家制雕塑展覽,在陰沉的星期一早晨閉館,到處是塵土,風沙,貧瘠的土地。“想象公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