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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沒有溫情的吻,象是他在吻一個聖女的大理石像的手一樣。“人的一生是命中註定的,”她繼續說,“一次過失就會失去終生的幸福。我相信你已經死了,本來也該去死?我在心裡為你哀悼對我有什麼好處呢?只是使一個三十九歲的女人看來象一個五十歲的老太婆而已。為什麼,只有我一個人認出你,而我卻只能救我的兒子一個人呢?我也應該拯救那個雖然有罪但卻已被我接受為丈夫的那個人?可是我卻聽任他去死!我說什麼呀?噢,仁慈的上帝!他的死不是我促成的嗎?因為我因循麻木,瞧不起他,不願意記得他是為了我的緣故才犯下變節叛賣的罪行。我陪我的兒子來了這兒,有什麼用呢?既然我現在又失去了他,讓他獨自去受非洲惡毒的氣候。噢,我告訴你,我曾是個下賤懦怯的女人,我背棄我的愛情,象所有背叛教義的人一樣,我把不幸帶給了我周圍的人!”
“不,美塞苔絲,”基督山說,“不,你把自己說得太壞了。你是一位高尚純潔的女性,是你的悲痛軟化了我的心。可是,我只是一個使者,指使我的是一位看不見的惱怒的上帝,他無意使我那已經開始的懲罰半途而廢。我以那位過去十年來我每天俯伏在他腳上的上帝作證,我本來願意為你犧牲我的生命,和那與我的生命不可分割的種種計劃。但是,——我可以很自傲地說,美塞苔絲——上帝需要我,為了上帝活下來了。請審視我的過去與現在,並猜測將來,然後再說我究竟是否只是神的工具。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