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當這篇演講整理好之後,維爾福想到他可能產生的效果,不禁微笑了一下,然後他,轉過來向唐太斯說“往下說,先生。”
“您讓我繼續說些什麼?”
“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講出來。”
“告訴我您要知道哪一方面的事情,這樣我才可以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講出來。”只是,他苦笑了一下,又說,“我得事先告訴您,我知道的很少。”
“你有沒有在逆賊手下服務過?”
“我剛編入皇家海軍的時候,他就倒臺了。”
“有人報告說,你政見很極端。”維爾福說,其實他根本沒聽說過這類事,但他偏要這麼一提,就如同提出一項指控一樣。
“我的政見!我!”唐太斯問道,“唉,先生,我從來沒有什麼政見,我還沒滿19歲,我什麼都不知道,我起不了什麼作用,假如我得到了我所希望的那個職位,應該歸功莫雷爾先生,所以,我的全部見解——我不說政見,而只是私人見解——不出這三個範圍:我親愛的父親,我尊敬的莫雷爾先生,我喜歡的美茜蒂絲。先生,這就是我所能告訴您的一切,您瞧,對這些事您不會感興趣的。”
唐太斯說話時,維爾福一直注視著他那溫和而開朗的臉,耳邊也似乎響起了蕾妮的話,蕾妮雖不認識這個嫌疑犯,但卻替他求過情,請求他寬大處理,代理檢察官根據案例和對犯人的審理來看,這個青年所說的每一字都愈來愈使他相信他是無辜的。這個孩子,——因為他還說不上是個成年人——單純,自然說話時理直氣壯充分顯示出了他內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