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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阿爾貝回答說,“但我完全可以相信。”
“他對騰格拉爾先生說,他只准備在巴黎住一年,在那段時間裡,他準備花掉六百萬,他一定是那位微服出遊的波斯國王。”
“您有沒有注意到那個陪他來的年輕女人長得美極了,呂西安先生?”瓦朗蒂娜問道。
“我的確從來沒見過這樣一個可以和您媲美的女人。”呂西安把觀劇望遠鏡湊到了他的眼睛上。“真可愛!”他說道。
“這個年輕的女人是誰,馬爾塞夫先生?”瓦朗蒂娜問道,“有誰知道嗎?”
“小姐,”阿爾貝對這一句直接的問話答覆說。“關於這一點,象許多有關我們現在所談到的這位奇人的事情一樣,我也是隻知道一點兒。那個年輕的女人是個希臘人。”
“這一點我從她的著裝上就可以看得出來,假如您除了那一件明擺著的事實以外別無所知的話,這個戲院裡的全部觀眾都可以說得上和您同樣訊息靈通的了。”
“我很抱歉使您覺得我竟是一個這樣無知的‘嚮導’,”馬爾塞夫答道,“但我不得不承認,我實在再沒什麼別的事情可以奉告的了。噢,不,有了,我還知道一件事,就是,她是位音樂演奏家,因為有一天,當我在伯爵家裡用早餐的時候,碰巧聽到一架guzla琴的聲音,那種琴聲當然只有她才能彈得出來的。”
“那麼您那位伯爵也招待客人了?”騰格拉爾夫人問道。
“他的確是招待的,而且以最高貴的方式,這一點我可以向您擔保。”
“我一定要勸騰格拉爾先生邀請他過來吃一頓飯或跳一次舞什麼的,好使他不得不回請我們。”
“什麼!”德佈雷大笑著說道,“您真的要到他家裡去嗎!”
“為什麼不呢,我丈夫可以陪我去的。”
“但您不知道這位神秘的伯爵是一個單身漢嗎?”
“假如您向對面望一望,”男爵夫人帶笑指了指那個美麗的希臘女人說道,“您就可以充分得到相反的證據啦。”
“不,不!”德佈雷大聲說話,“那個女人不是他的太太。他曾親自告訴我們說她是他的奴隸。馬爾塞夫,你記不記得他在你那裡吃早餐的時候曾這樣告訴過我們?”
“嗯,那麼,”男爵夫人說道,“假如說她是個奴隸,可她的神態和氣質卻完全象是一位公主。”
“是《一千零一夜》裡的嗎?”
“隨便您怎麼說好了,但是告訴我,親愛的呂西安,什麼是一位公主的標誌?論鑽石,她可全身都是鑽石啊。”
“我覺得她似乎戴得太多了一點,”瓦朗蒂娜說道。“假如她戴得少一點,她就會好看得多了,那樣我們就可以看到她那秀麗細膩的脖頸和手腕了。”
“看!多象藝術家的門吻!”騰格拉爾夫人大聲說道,“我可憐的瓦朗蒂娜,你還是把你對於美術的熱情收起來吧。”
“我對於人工或自然的美都都同樣地能欣賞。”那位小姐回答說。
“那麼,您覺得伯爵怎麼樣?”德佈雷問道,“他倒不全違揹我心目中所謂好看的標準。”
“伯爵?”瓦朗蒂娜把這兩個字重複了一遍,象是她還沒有觀察過他似的,“伯爵?噢,他的臉色蒼白得太可怕了。”
“我很同意您的看法,”馬爾塞夫說道,“而就在那種蒼白下面,正隱藏著我們想知道的秘密。G伯爵夫人堅持說他是一具殭屍。”
“那麼說伯爵夫人已回到巴黎來了?”男爵夫人問道。
“她在那邊哪,媽媽,”瓦朗蒂娜說道,“幾乎就在我們的對面,你沒瞧見那一頭濃密的淺色的漂亮頭髮嗎?”
“是的,是的,她在那邊!”騰格拉爾夫人大聲說道,“我可以對您說您應該做的事嗎,馬爾塞夫?”
“請給我下命令吧,夫人,我在這兒洗耳恭聽呢。”
“嗯,那麼,您應該去把那位基督山伯爵帶到我們這兒來。”
“為什麼?”瓦朗蒂娜問道。
“為什麼?咦,當然是和他說說話呀,看看他的談吐是否和別人一樣,假如你沒有這種好奇心,老實說我倒是有。你真的不想見他嗎?”
“一點都不想。”瓦朗蒂娜回答說。
“怪丫頭!”男爵夫人低聲說道。
“他多半會自動過來的,”馬爾塞夫說道。“嘶,您瞧見了嗎,夫人?
“他認出了您,正在向您鞠躬呢。”
男爵夫人滿臉堆笑地以最殷勤的態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