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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告訴我,你在這兒幹什麼?”
“我在設想一個驚人的小計劃。”
“你知道要弄到一輛馬車是辦不到的了。”
“我想是的,我們已經想盡一切方法而結果還是一場空。”
“嗯,我有一個極妙的想法。”
弗蘭茲望了一眼阿爾貝,象是不大相信他想象的建議。
“我的好人,”阿爾貝說,“你剛才瞪了我一眼,意思大概是要我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吧。”
“假如你的計劃的確如你所說的那樣巧妙,我一定很公正地表示滿意。”
“好吧,那麼,聽著。”
“我聽著呢。”
“你認為,弄馬車的事是談都不必談的了,是不是?”
“我是這樣認為。”
“不錯。”
“但我們大概可以弄到一輛牛車?”
“或許。”
“一對牛?”
“大概可以。”
“那麼你同意,我的好人,有了一輛牛車和一對牛,我們的事就好辦了,那輛牛車一定要裝飾得很風趣,而假如你和我都穿上那不勒斯農夫的衣服,以李奧波·羅勃脫的名畫上的姿態出現,那就會構成一幅多麼驚人的畫面啊!要是伯爵夫人肯參加,讓她打扮成一個波若裡或索倫來的農婦,那就更帶勁了。那樣,我們這一隊可算很完美的了,尤其是因為伯爵夫人很美,夠得上做司育女神的資格。”
“哈,”弗蘭茲說道,“這一次,阿爾貝閣下,我不得不向您表示致敬,您的確想出了一個極妙的主意。”
“而且還很富於故國風味的呀,”阿爾貝得意洋洋地回答。
“只要借用一個我們本國節日用的面具就得了。哈,哈!羅馬諸君呀,你們以為在你們的討飯城市裡找不到車馬,就可以使我們這些不幸的異鄉人,象那不勒斯的許多流民一樣用兩隻腳跟在你們的屁股後面跑。好極了,我們自己會發明創造。”
“你有沒有把你這個得意的念頭向誰說起過?”
“只對我們的店家說過,我回家以後,就派人把他找來,把我的意思解釋給他聽,他向我保證,說那是再容易不過的事了。我要他把牛的角鍍一鍍金,但他說時間來不及了,鍍金得要兩天,請你看,這一點奢侈的小裝飾我們只能放棄了。”
“他現在在哪兒?”
“誰?”
“我們的店家。”
“去給我們找行頭去了,要等到明天就太晚啦。”
“那麼他今天晚上就可以給我們一個答覆羅?”
“噢,我時時刻刻都在等著他。”
正在這時,門開了,派里尼老闆探頭進來。“可以進來嗎?”他問。
“當然,當然!”弗蘭茲大聲說道。
“喂,”阿爾貝急切地問道,“你把我要的車和牛找到了嗎?”
“比那還好!”派里尼老闆帶著一種十分自滿的神氣答道。
“小心哪,我可敬的店家,”阿爾貝說,“‘還好’可是‘好’的死對頭呀。”
“兩位大人只管把那件事交給我好了。”派里尼老闆回答,語氣中表示出無限的自信。
“你究竟辦成了什麼事呀?”弗蘭茲問道。
“兩位大人知道,”旅館老闆神氣活現地答道,“基督山伯爵和你們同住在這一層樓上!”
“我想我們是知道的,”阿爾貝說道,“正因為這個,我們才被裝到這種小房間裡來的。象住在巴黎小弄堂裡的兩個窮學生一樣。”
“呃,哦,基督山伯爵聽說你們這樣為難,派我來告訴一聲,請你們坐他的馬車,還可以在羅斯波麗宮他所定的視窗裡給你們準備兩個位置。”
阿爾貝和弗蘭茲互相對視了一眼。“但你想,”阿爾貝問道,“我們可以從一素不相識的人那兒接受這樣的邀請嗎?”
“這位基督山伯爵是怎樣的一個人?”弗蘭茲問店主。
“一個非常偉大的貴族,究竟是馬耳他人還是西西里人我說不準。但有一點我知道,他真可以說是貴甲王侯,富比金礦。”
“依我看,”弗蘭茲低聲對阿爾貝說道。“假如這個人真夠得上向我們店家那一番崇高的讚美之詞,他就會用另外一種方式來邀請我們,不能這樣不懂禮貌地告訴我們一聲就完事了。他應該寫一封信,或是”
正在這時,有人在敲門。弗蘭茲說道:“請進!”於是門口出現了一個僕人,他穿著一身異常高雅的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