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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之間的不同。弗蘭茲雖然似乎並不喜歡伯爵,卻也不得不承認優勢並不在派里尼這一邊。當他們吃最後一道點心的時候,僕人進來問他們希望在什麼時候備車。阿爾貝和弗蘭茲互相望著對方,深怕真的濫用了伯爵的好意。那僕人懂得他們的意思。“基督山伯爵大人已確確實實地吩咐過了,”他說,“馬車今天整天聽兩位大人的吩咐,所以兩位大人只管請用好了,不必怕失禮。”
他們決定盡情地享受伯爵的殷勤招待,於是就吩咐去把馬套起來,在套馬的期間,他們換了一套晚禮服,因為他們身上所穿的這套衣服,經過了無數次戰鬥,已多少有點不怎麼好了。經過這一番小心打扮之後,他們就到了戲院裡,坐在了伯爵的包廂裡。第一幕上演的時候,G伯爵夫人走進了她的包廂。她首先就向昨天晚上伯爵呆的那個包廂看了看,因此她一眼便看到弗蘭茲和阿爾貝坐在她曾對弗蘭茲發表過怪論的那個人的包廂裡。她的觀劇望遠鏡就這樣一動不動地對準著他們,弗蘭茲覺得如果不去滿足她的好奇心,那就未免太殘酷了,於是他就利用義大利戲院裡觀眾的特權,包括利用他們的包廂作接待室,帶著他的朋友離開了他們自己的包廂去向伯爵夫人致意。他們剛一踏進包廂,她就示意請弗蘭茲去坐那個榮譽座。這一次輪到阿爾貝坐在後面了。
“哎,”她簡直不等弗蘭茲坐下就問道,“您簡直象沒有別的好事可幹了似的,光想去認識這位羅思文勳爵,阿唷,你們成了世界上最要好的朋友了吧。”
“還沒到那種程度,伯爵夫人,”弗蘭茲回答說,“但我不能否認我們已打擾了他一整天。”
“一整天?”
“是的,從今天早晨起,我們跟他一起用餐,後來我們整天坐他的馬車,而現在又佔據了他的包廂。”
“那麼您以前認識他嗎?”
“是的,但也可以說不是。”
“這話怎麼講?”
“說來話長。”
“講給我聽聽。”
“恐怕要嚇壞您的。”
“另外舉個理由吧。”
“至少請等到這個故事告一段落了再說。”
“好極了。我愛聽有頭有尾的故事。但先告訴我你們怎麼認識他的?是有人把你們介紹給他的嗎?”
“不,是他把自己介紹給我們的。”
“什麼時候?”
“昨天晚上,我們離開您以後。”
“誰做的中間人?”
“說來也十分平淡無味,是我們的旅館老闆。”
“那麼,他和你們住在倫敦旅館了?”
“不但同住在一家旅館,而且同住在一層樓上。”
“他叫什麼名字呢?你們當然知道羅。”
“基督山伯爵。”
“那是種什麼名字呀?這可不是個族名。”
“不,這是一個島的名字,那個島是他買下來的。”
“而他是一位伯爵?”
“一位托斯卡納的伯爵。”
“哦,那一點我們還是不談了吧,”伯爵夫人說道,因為她本人就是威尼斯歷史最悠久的一家貴族出身的。“他是怎麼樣的一種人呢?”
“去問馬爾塞夫子爵吧。”
“您聽著,馬爾塞夫先生,我在聽您指教呢。”伯爵夫人說。
“夫人,”阿爾貝答道,“要是我們再不覺得他的為人有趣,我們也實在太難討好啦,一個交往十年的朋友也不會象他這樣待我們更好的了,他態度高雅,應付巧妙,禮貌周到,顯然是一位交際場的人物。”
“嘿,”伯爵夫人微笑著說道,“依我看那位殭屍只不過是一位百萬富翁罷了。你們沒有看見她嗎?”
“她?”
“昨天那個希臘美人。”
“沒有。我想,我們聽到了她彈guzla琴聲音,但人卻沒有看到。”
“你說沒有看到,”阿爾貝插嘴說,“別故作神秘了吧。那個戴藍色半邊面具,坐在掛白窗簾視窗的人你當她是誰?”
“這個掛白窗簾的視窗在什麼地方??伯爵夫人問道。
“在羅斯波麗宮。”
“伯爵在羅斯波麗宮有三個視窗嗎?”
“是的。您有沒有經過高碌街?”
“經過了。”
“好了,您有沒有注意到兩個掛黃緞窗簾的視窗和一個掛白緞窗簾上繡紅十字的視窗?那就是伯爵的視窗。”
“咦,他一定是一個印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