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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情況,他委託我來見您。希望不要礙於友誼或人情而不會使您掩飾事實的真相。”
“閣下,只要您所瞭解的情況不至於給我帶來良心上的不安就行。我是一個教士,閣下,譬如說,人們在懺悔的時候所講出來的秘密,那就必須由我保留由上帝裁判,而不是保留給人類的法庭。
“您別擔心,神甫閣下,我們會尊重您的良心安寧。”
這個時候,神甫把靠近自己那一邊的燈罩壓得更低一些,另外那一邊就翹了起來,使來客的臉被照亮了,而他自己則仍在暗處。
“對不起,神甫閣下,”警察總監的使者說,“燈光太刺眼了。”
神甫把燈罩壓低,“現在,閣下,”他說,“我在恭聽了,請說吧!”
“我來直截了當地說。您認識基督山伯爵先生嗎?”
“我想您是指柴康先生吧?”
“柴康!這麼說他不叫基督山?”
“基督山是一個地名,或說得更確切些,是一座岩礁的名字,不是一個姓。”
“好吧,既然基督山先生和柴康先生是一個人,我們就不必在字面上爭論了。”
“絕對是一個人。”
“我們就來談談柴康先生吧。”
“好吧。”
“我剛才問您認不認識他?”
“我和他很熟。”
“他是誰?”
“一個有錢的馬耳他造船商的兒子。”
“我知道,報告上也這麼說。但是,您知道,警務部對空泛的報告不會滿意的。
“但是,”神甫溫和地微笑著答道,“當報告與事實相符的時候,誰都必須相信——別人得相信,警務部也得相信。”
“但您能確信這一點嗎?”
“您是什麼意思?”
“閣下,我對於您的誠實並無絲毫懷疑,我只是問您,您對於這一點能不能確定?”
“我認識他的父親柴康先生。”
“啊,啊!”
“小時候,我常常和他的兒子在船塢裡玩耍。”
“但他這個伯爵的頭銜是哪兒得來的?”
“您知道那是可以買到的。”
“在義大利?”
“到處都行。”
“而他的財產,據一般人說,簡直是無限——”
“哦,關於這一點,”神甫說,“‘無限’用得很恰當。”
“您以為他有多少財產?”
“每年十五萬至二十萬裡弗左右的利息。”
“這也在情理之中,”來客說,“我聽說他有三四百萬呢!”
“每年二千萬裡弗收益金就得四百萬本。”
“但我聽說他每年有四百萬的利息收入。”
“哦,那是不可信的。”
“您知道那個基督山島?”
“當然,凡是從巴勒莫、那不勒斯或羅馬經海道來的法國人,都知道這個島,因為他們都必須從島的附近經過,看得到它。”
“據說那是一個迷人的地方。”
“那是一座巖山。”
“伯爵為什麼要買一座巖山呢?”
“為了要做一個伯爵。在義大利,如果想當伯爵,就必須有一處采地。”
“您想必聽到過柴康先生青年時代的冒險經歷吧?”
“那位父親?”
“不,他的兒子。”
“這我知道得不確切,那個時期我沒有看到我那青年朋友。”
“他去從軍了嗎?”
“我好象記得他當過兵。”
“加入哪一軍種?”
“海軍。”
“您作為神甫,他向您懺悔過嗎?”
“不,先生,我想他是一個路德教徒。”
“一個路德教徒?”
“我說我想如此,我沒有肯定,而且,我以為法國是有信仰自由的。”
“當然,我們現在所調查的不是他的信仰,而他的行動。我代表警察總監請求您把您所知道的關於他的一切都告訴我。”
“大家認為他是一個樂善好施的人。基於他對東方基督教徒所做的傑出貢獻,教皇曾封他為基督爵士——這種榮譽一向是隻賜給親王的。他還有五六種尊貴的勳章,都是東方諸國國王報答他種種貢獻的紀念品。”
“他戴不戴那些勳章?”
“不戴,但他很以此為榮。他說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