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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置問題,我們事後再談,你放心……有我在,不會虧待大家的,安置費,到時候對方如果一直不接手的話,就算我自掏腰包,我也會給你們補上。”
那個姓鞏的工人,聽出了朱國棟話裡的無奈,低下了頭,不再說話。
雖說朱國棟已經是‘天星線纜’的前董事長,但在他們這些人心裡,只要公司還在,他們就只認朱國棟一人。這不止是朱國棟在天星線纜威嚴深重,還有他這麼多年,始終保持著的一顆企業家的責任心,對這些底層工人,從不苛刻、虧待。
愛戴與尊敬,從來不會無緣無故。
朱以成看著父親那張威嚴、但又有些無奈的臉,心中多有感觸。
天星線纜,已經沿著下坡路走了好久,從巔峰兩百多億市值,七八萬工人的龍頭大廠,逐漸沒落,其實按照資本的利益優先原則,早該賣掉了,可父親硬撐到今天,除了不捨得,餘下的就是那一顆,僅剩的良心吧!
朱以成對父親最尊敬,也最佩服的,也是這一點。
他之所以非要掌控‘天星線纜’,阻止這家公司被當作上市的殼給賣掉,除了諸多理由外,也有那麼一些情懷和執念在裡面。
“朱老,長陵藥業出價多少?”
有一位小股東在眾人沉默中,不禁好奇問道。
朱國棟淡淡地看了那位股東一眼,回道:“初步意向,如果我們同意借殼的話,會由我們按照15元一股的價格,向長陵藥業,定向增發4億股。然後長陵藥業會以資產作價,現金認購等方式,將公司整體裝入我們天星線纜,實現上市意圖。”
“目前我們天星線纜的股價,停牌之前,處在712元,其中溢價多少,你們怎麼會算,不用我多說。”
“朱老,這可不妥啊!”
剛剛說話的那位小股東皺了皺眉:‘定向增發,資產作價不過是空手套白狼的事情,長陵藥業讓我們溢價增發,他們再以資產作價認購,不就相當於一分錢沒出,還倒借了我們路,達成了變相上市嗎?’
“所謂的溢價,不過是轉嫁風險罷了。”
“這樣的估值,市場投資者們認不認還兩說,若是咱們承認了這個計劃,到了重組之後復牌,股價不漲反跌呢?”
“孫總,你這話就不對了。”
不等朱國棟回答,會議桌旁,已經有一名中年男子出聲反駁:“以這樣的方式,借殼重組之後,我們天星線纜會佔據長陵藥業差不多25的股份,這難道不是對方讓渡的利益嗎?朱老能談到這地步,已經很不容易了。”
蘇越聽見對方這番應答,微微頷首,表示認同。
長陵藥業願意天星線纜以這麼高的溢價形式定向增發,讓渡這麼多利益,已經足見誠意了,若是按照目前的天星線纜股價,平價增發,增發數量改為8億股,那才是真的空手套白狼,白佔天星線纜的便宜了。
更遑論天星線纜的股價經過前一段時間的炒作,已經上漲了差不多50。
這樣的溢價,算起來,已經相當恐怖了。
長陵藥業為了儘快上市,能讓渡這麼多利益,實屬不易,這個姓孫的小股東,在這方面找茬,要麼是不懂,要麼就是完全搗亂了。
“諸位覺得呢?”朱國棟呵呵一笑,環顧眾人。
在座的眾人中,除了少數持股的股東同意這樣的併購條件以外,其他諸如天星線纜管理層,員工代表、退休元老等人,基本都不同意這樣的併購。
股東們手裡有股,在溢價增發中,能夠享受到切實的財富增值。
而早就丟擲手裡的股份人員,以及知道長陵藥業借殼成功之後,必然削減天星線纜業務的諸多管理人員、員工代表等,感受到自己從中並沒有得到任何利益,反而有丟失工作的風險,自然會激烈反對這件事。
朱國棟看著反對的聲音如此強烈,著實沒有想到,微微有些發愣。
“老朱,長陵藥業要想收購我們天星線纜,必須以現金收購才行,不然咱們是不會同意的。”會議桌旁,一位在天星線纜有些資歷的前股東沉聲說道,“公司各位股東的利益固然重要,可咱們這些老人……”
“葛老,你就別跟朱老哭訴了。”
這時候,一位小股東冷笑了一聲,說道:“在‘沛遠基金’楚總沒有出手收購各位股東手裡股份之前,各位也握有不少天星線纜股票,如今心甘情願的賣了,再來說這些堅決不同意的話,不顯得可笑嗎?”
“公司業務經年萎靡,等到政府的長約合同到期,沒有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