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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夭夭翻了個白眼,在他身邊坐下:“喂,你沒事吧,抽這麼多煙?”
餘魚難以察覺地苦笑一下,將手中已燃道濾嘴的煙丟了,用腳碾滅:“老三……當初你和蘇頤是怎麼好上的?”
李夭夭眉梢一挑,過了幾秒才不無得意地說:“其實很多年前他就見過我。你記不記得七八年前我們住在閘北區的時候,過幾條街有個高階住宅區,還有個中學?蘇頤說他那時候就住在裡面,還說有一次放學的時候他被小流氓打劫,是我救了他。”說著摸了摸後腦,傻笑起來,“其實我都不記得了。”
餘魚問道:“你們是怎麼在一起的?”
李夭夭嘿嘿一笑:“就這麼著唄,我那時候不是去人民廣場化緣麼,他每天都坐那畫我,我嚼著他早已對我心懷不軌,我就順水推舟從了唄。”
餘魚撇撇嘴,羨豔地嘆了一聲。
李夭夭點了根菸,又遞給餘魚一根,長長地吐了口煙:“其實吧,蘇頤說我是他初戀,說他以前沒喜歡過男人,我不信。我跟他好了第二天要跟他回家,他就把我帶回去了。我本來還以為他想跟我玩一夜|情呢,我還想這麼個少爺,戒心太低了吧,就不怕我趁他睡著把他家給掏了。我跟他好了沒兩個禮拜就把他往床上拐,他也沒拒絕。說他第一回,我還真不信。”
餘魚嗤笑一聲:“行了老三,你知足吧。你喜歡雛的?”
“沒。”李夭夭說:“我挺喜歡蘇頤的,我就是不怎麼信他說的話。其實他那小樣兒挺聰明的,沒看起來那麼單純。”
餘魚笑著搖頭。
兩人抽完了煙,李夭夭拍拍屁股準備回房,一轉身,只見一個黑影一動不動地站在門口,不禁嚇了一跳。
餘魚轉身,也是一愣:“……蘇頤?”
蘇頤面色沉靜地看著李夭夭,一言不發。
李夭夭想起方才自己說的話,料想蘇頤是聽見了,不由感到一陣心虛。
餘魚目光在兩人身上轉了一個來回,忙打起圓場來:“弟媳婦你也睡不著啊。”
蘇頤低著頭走上前,輕聲道:“給我根菸。”他從前並不抽菸。
李夭夭猛一蹙眉,僵立數秒,對餘魚微抬下巴示意,餘魚便聳聳肩回屋去了。
兩人在一塊大石頭上坐下,蘇頤又重複了一遍:“給我根菸吧。”
“咳。”李夭夭清了清嗓子,試探地摟住蘇頤的肩,蘇頤並沒有拒絕,只是自己動手從他口袋裡將煙盒取出,彈出一根菸叼進嘴裡,又從李夭夭身上摸火機。
李夭夭不敢阻止他,小心地問道:“你站多久了?”
蘇頤生疏地點上煙,抽了一口,猛地皺眉,忍著沒咳出來。李夭夭忙道:“別往裡咽,你吸到嘴裡吐出來就行了。”
過了良久,蘇頤平靜地說:“在你之前我沒有喜歡過別人。”
“呃……”李夭夭尷尬地舔了舔嘴唇:“我、我知道。”
蘇頤自嘲一笑,又吸了一口煙,從鼻子裡嗆出來,激的自己咳嗽連連,眼睛都被燻紅了。
“不管是什麼事,我從來沒有騙過你。”蘇頤如是說。
翌日一早,眾人收拾東西上車,開車前往阿布·辛拜勒,即古時的下努比亞地區。
喬瑜坐在車上,捧著地圖問道:“我們去看阿斯旺大壩麼?”
南宮狗剩搖頭:“不沿尼羅河下去,回到哈里傑綠洲後直接從沙漠往東北下去,到阿布辛拜勒。”
喬瑜略吃了一驚:“為什麼?這得在沙漠中走多少天?”
南宮狗剩笑著搖頭:“從阿斯旺過去的外國人,都必須由政府派警察把人送下去。要躲警察的盤查,只能從沙漠走。”
喬瑜懵懂地點頭,不好意思地笑了——這是他三十幾年來第一回還得心虛地躲著警察走。
阿布辛拜勒在埃及的東南角,與蘇丹接壤;而錫瓦綠洲在西部沙漠,在埃及最西北的一角,與利比亞接壤;南宮狗剩等人這一行幾乎相當於要開車穿越整個埃及。
路上蘇頤一直悶悶不樂,李夭夭有意討好他,他並不拒絕,眉眼間卻始終帶著幾分疏離。這樣的情況最讓李夭夭鬱悶不已:若是蘇頤不理他,只要哄得蘇頤願意跟他說話便沒事了;若是蘇頤並不計較那日的話,那是最好;可如今這樣不上不下的,真是令他費盡了腦汁也不知如何是好。
第一天晚上,眾人在綠洲停下休息,李夭夭趁著蘇頤洗澡的空擋找到南宮狗剩,一臉苦相地向他討教。
南宮狗剩問清了原委,搖頭嘖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