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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狗剩微笑著把衣服收回:“那就算了。”
佘蛇二話不說地劈手奪過那件試衣服,強硬地給餘魚套了上去。
南宮狗剩走到喬瑜走遍坐下,撿了兩顆椰棗,用袖子擦了擦就丟進嘴裡。
喬瑜問道:“他怎麼樣了?”
南宮狗剩微笑著說:“哦,中暑了。”
喬瑜驚訝地說:“只是中暑了?那你……你幹嘛騙他們?”
南宮狗剩繼續微笑:“幾個小兔崽子平時不把師孃放在眼裡,動不動就敢騎到師孃頭上,當師父的要為師孃出氣啊。”
喬瑜愣了愣,紅著臉斥道:“胡、胡說什麼!”
但是話雖這麼說,喬瑜偷偷瞥了眼不遠處泫然欲泣的餘魚和處於暴躁狀態的佘蛇、李夭夭三人,他不可否認地感到——爽、極、了!
過了幾個小時後,尼羅河水果然神奇地解除了餘魚身上的詛咒,他又重新成為了一條活蹦亂跳的好漢。
回到錫瓦的住處後,佘蛇從屋外洗完澡回來,正準備睡覺,卻見餘魚擺著一張深沉的臉坐在床邊,緩聲說:“老佘,我剛才痛定思痛……”
佘蛇看也沒看他一眼,走到床邊坐下,用毛巾擦著頭髮。
“這次我經過了九死一生,覺得生命不易,還是要珍惜身邊人……”
佘蛇擦乾了頭髮,把毛巾扔到椅子上,掀開被窩鑽進去。
餘魚無奈地嘆了口氣:“既然你這麼愛我,我想過了,你暗戀了我十幾年也不容易,或許我可以嘗試一下和你在一起,你知道雖然我不喜歡男人,但是為了我們十幾年的兄弟情可以勉強試試看。”
“……”佘蛇掏了掏耳朵,倒下睡了。
十幾個小時後。
李夭夭一覺睡醒,神清氣爽地爬起來,走到屋外。
南宮狗剩一個人坐在屋外,他正坐在房中盯著一尊從墓室裡順來的夏勃悌塑像出神。
李夭夭走上前,在他身邊坐下:“師父,接下來我們去哪裡?回國了麼?”
南宮狗剩笑著嘆了口氣:“大概吧。就這麼個樣子,還真有點……失望。”一個被盜掘過的地宮和一個規模龐大的古埃及新王國時期墓葬,按理說十幾年斷斷續續的尋找絕對不算虧了,南宮狗剩等人能有這樣的收穫已是運氣好到了極致。可是就這麼結束了,心中還是不可避免地感到失落。
李夭夭聳聳眉毛:“那……再留一陣?”
南宮狗剩撥弄著塑像不做聲。
“喵嗚……”老鷹二號忽然從屋頂上跳下來,蹦進李夭夭懷中。方才眾人休息的時候,沒人管它,也不知究竟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李夭夭揉揉它的腦袋,正準備把它放回地上,卻突然發現老鷹二號嘴裡似乎叼著什麼東西。李夭夭好奇地把東西從它嘴裡取出來,發現竟是一根純金的項鍊,項鍊上有一個太陽形掛墜。
李夭夭驚訝地叫道:“師父,你看!”
南宮狗剩將項鍊接過去,左右端詳,發現太陽形掛墜上似乎有什麼玄機,輕輕一撥——
“咔”的一聲,掛墜被開啟了。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李夭夭曾經有過很長的一段中二時期,在這段時期裡,他的攻擊驅力異常旺盛,不管別人說什麼都忍不住反駁。有一天他剛剛洗完頭髮出來,餘魚扯了扯他的頭髮,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你的頭髮軟的跟胎毛一樣。李夭夭立刻嗆聲:你的頭髮硬的跟陰毛一樣!餘魚:……當天晚上,餘魚趁著李夭夭熟睡的時候把他一頭軟的跟胎毛一樣的頭髮剃光了。翌日晚上,李夭夭趁著餘魚熟睡的時候把他一頭硬的跟陰毛一樣的頭髮剃了剃,第三天早上,餘魚經過別人的提醒,知道自己的後腦上禿了幾塊,這幾塊恰好組成了兩個字:傻X
第五十章
掛墜的夾層裡有一張疊放整齊的紙莎草,南宮狗剩小心翼翼地將它取出來,展開後發現是一張巴掌大小的紙片。這一回紙片上沒有地圖了,只有一段像猜謎一樣的詩。南宮狗剩皺眉看了半晌,李夭夭湊上來問道:“師父,上面寫的是什麼?”
南宮狗剩又看了半分鐘沒有回答,忽道:“給我紙筆。”
李夭夭忙回屋去取,適逢屋內眾人都睡醒了,紛紛好奇地跟了出來。
南宮狗剩把筆遞給蘇頤,說:“抄一遍。”
蘇頤接過筆,迅速將紙莎草上的象形文字照著畫了下來,複雜的象形文字在他手中亦畫的與原稿幾乎一模一樣。
畫完之後,南宮狗剩接過筆,在象形文字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