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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完一場汗,南宮狗剩抱著喬瑜又衝了一次澡,重新回到床上睡下。南宮狗剩大約是累極了,頭一沾到枕頭,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喬瑜盯著他的睡顏,許久後才澀聲道:“沒心沒肺的人倒是開心……”他心想:這個混蛋肯定沒有這麼容易改變性子,現在說不定都是敷衍我的。其實他人倒是好,對我也不錯,可他不愛說實話,這一點又該怎麼辦?我不可能永遠生活在謊言裡,可他騙我,我也沒有辦法……
喬瑜想了很久,想到外面的鳥兒都開始叫了,他便想: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反正天長日久,慢慢的,總能改過來的。
等喬瑜的呼吸終於漸趨靜謐平穩,南宮狗剩睜開眼,不無留戀地吻了吻他的唇角:“抱歉……”
他輕手輕腳地掀開被子,只拿了自己的衣服便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喬瑜醒來,看著身側空空的位置發呆了許久,絕望地將臉埋進掌心中。
“實在是夠了。也許我該放棄了。”喬瑜心想。
結局(上)
自那日從酒吧回去後,佘蛇便常常顯得懷有心事,有時餘魚叫他,也須喚上三五回才有反應。
兩天後的一個下午,兩人逛完古玩黑市回到賓館,澡也不洗就往床上躺。
餘魚突然來了興致,一翻身壓倒佘蛇身上就開始上下其手。佘蛇被他撩撥了一會兒也沒什麼反應,過了一分鐘,不耐煩地將他從身上推了下去。
餘魚摔坐在地上,愣住了。
數秒後,餘魚突然爆發,從地上跳起來拽住佘蛇的衣襟:“你他媽別挑戰小爺的耐心!”
佘蛇不鹹不淡地看了他一眼,試圖掰開他的手,沒有掰動。
餘魚像只發狂的野獸,眼眶泛紅,額角青筋暴起:“你耍我呢?啊?你要是不爽,你就說,你說什麼我都改!你現在這樣,耍著我玩麼!”
佘蛇依舊很冷靜:“我沒有耍你。”
餘魚繼續咄咄逼人:“那你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後悔了?”
佘蛇沒有立刻回答,而神色中已透露了幾分答案。餘魚死死瞪著他,一副你敢說是我就跟你拼命的表情。
十幾秒後,佘蛇還是緩緩地說出了口:“我覺得我們不合適……”
話音未落,餘魚的拳頭已砸的他偏過臉去。
這兄弟倆從小到大打過無數次架,他們根本不知道什麼叫謙讓和留情,甚至有不少回打到見紅才停手。
這次佘蛇沒有立刻還手,只是捂著被打疼的顴骨皺了皺眉,還沒說話,餘魚另一拳很快又跟了跟上。這一回佘蛇沒有再手下留情,一腳將他踢開,撲上去與他纏鬥起來。
十幾分鍾後,鼻青臉腫的兩人氣喘吁吁地分開,背靠背跌坐在地上。
餘魚哆嗦著手從口袋裡掏了包煙,遞給佘蛇一根。佘蛇從口袋裡拿出打火機,先為自己點上,又去給餘魚點火。
兩人肩靠著肩,後腦頂著後腦,親密無間,彷彿方才大打出手的另有其人一般。
餘魚深深吸了口煙,形容頹喪的像一隻鬥敗的公雞:“老佘,你能跟我說實話嗎?”
佘蛇反問:“說什麼?”
餘魚苦笑:“老佘……我知道感情是要講忠誠的,我以前……挺混賬的,可你一直顯得不介意,我就……我承認我管不住自己,可我能改。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佘蛇沉默了很久,直到手裡的煙快燃到菸屁股了,他才開口:“我在乎你。我可以跟你過一輩子,但是這種關係太危險。”愛情太過激烈也太過霸道,它不容許背叛,不容許共享,不容許的東西有太多。
餘魚頹喪地低下頭,捂著臉苦笑:明明是自己先動了心,卻非要說對方愛自己。這個謊言沒能騙過別人,卻險些真的將自己騙了。可惜,謊言就是謊言,總是要醒的。
他掐滅了手中的煙,深吸了一口氣,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老佘,跟我賭一把吧。”
佘蛇不明所以地仰頭看他。
餘魚說:“你看咱是怕危險的人麼?沒有危險,創造危險也要上。反正我這一輩子肯定是跟著你混了,我跟你賭,我賭做|愛人也能一輩子。敢不敢賭賭看?要是挺不下去,我這輩子……這輩子摸到的寶貝都歸你了!”
佘蛇平靜地看著他,許久後終於泛起一絲笑意:“好。”
喬瑜回到上海後,整個人無精打采,好像丟了魂魄一般。
蘇頤因為南宮狗剩的事對他心懷愧疚,看不下他這樣的精神狀態,終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