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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魚嗤笑:“什麼鬼名字,還沒九十八好聽。”
Will在他身邊坐下,直接從他手裡接過酒杯,就著他喝過的位置喝了一口酒,笑容曖昧:“你來這裡幹什麼?for one night sex?”
餘魚掏了掏耳朵,聽不懂Will的一口鳥語,不過作為一個曖昧高手,他從Will的眼神中也能看出點東西來。他把Will從頭到腳仔細打量了一遍:這個男人很年輕,年輕到或許可以稱之為少年,唇紅齒白,眼睛水潤,架子還沒有完全長開。他的面相有點女氣,個子也不高,腰細腿長,和女人相比,無非胸平了點,然後多了根把子。
餘魚捏起他的下巴,用以前調戲女人的語氣和表情湊上前問道:“你經驗多不多?”
Will微微一愣,做出一個俏皮的表情:“比你師父還差一點吧。”
餘魚也笑了起來:“跟小爺走唄。”
Will說:“我可不跟菜鳥上床,也不提供免費教學。我有什麼好處?”
餘魚說:“你想要什麼?”
Will說:“我喜歡古董,我也喜歡聽故事。你們倒鬥下墳的事,給我講些有趣的。”
兩人一拍即合,餘魚立刻結了帳,摟著Will往外走,並做著自己的思想工作:橫豎一個洞,管他男人女人,插了再說。
兩人出了酒吧,正商量去哪開房,餘魚無意識地抬頭往街上看了一眼,旋即愣住了——街對面,剛剛從菸草店裡走出來的佘蛇叼著一根菸,打火機舉在半空中,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面無表情是佘蛇最慣用的表情,餘魚從前獵豔也從不避著佘蛇,可是這一刻他卻沒來由地感到心虛,甚至不敢直視佘蛇的眼睛,摟在Will腰上的手觸電一般收了回來。
Will也在同一時間看到了佘蛇,饒有興致的目光在兩人間轉來轉去。
佘蛇點燃了嘴裡的煙,等綠燈亮起後不緊不慢地過了馬路,無視一臉促狹的向他打招呼的Will,冷冷對餘魚說:“你說下樓買菸。”
餘魚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佘蛇的目光轉向Will,Will聳肩:“他只是想找我積累實戰經驗而已。”
幾分鐘後,Will識趣地離開了。
餘魚和佘蛇並肩沉默地往住處走。事實上,餘魚並不認為自己的做法有什麼錯誤,因為在他從小的觀念中,肉體和情感是分開的,和別人上床取樂與吃美食取樂是一樣的興致。而且從前佘蛇也並沒有對他的這種行為表示過什麼不滿。可是他的確心虛了。
佘蛇的感情也很複雜。餘魚對他來說的確是獨一無二的,甚至如果有一天餘魚捅了他一刀,他也絕對不會還手。他覺得,這輩子沒有任何事情能使他和餘魚反目。這種感情的確超過了兄弟情甚至親情,但是以前佘蛇並不將它歸於愛情——有時候感情的界限並不那麼分明,其複雜程度實非語言所能描述。餘魚第一次和女人上床,他心裡的確感到不舒服,這種感覺也絕非嫉妒這麼簡單。他也試影象師父和餘魚一樣用這種方法行樂,可他感到自己並沒有那種衝動和渴求。是餘魚的不斷撩撥使他開始設想戀愛的可能性,並且的的確確感到心動了。然而這一刻,他覺得,自己還是想的太簡單了。
兩人回到房裡,餘魚洩氣地躺倒在床上,斟酌著開口:“老佘……”
佘蛇說:“我以為你不喜歡男人。”
餘魚愣了愣,半坐起身不解地看著他:“呃,也不是,我……”
佘蛇說:“我以為,你只是喜歡我。”
餘魚徹底呆住了。
喬瑜下班後回了家,望著一乾二淨的廚房,突然沒了胃口。他喂老鷹二號吃了點貓糧,之後便坐到沙發上習慣性地抓起電視遙控器,可是在沒開啟電視之前他已經開始走神。
半個小時後,他回過神來,呆呆地望著自己手裡的遙控器,突然驚醒似的坐直了身子——再這樣下去,自己就要發黴了!
他抱著老鷹二號出了門,決定去人民廣場散步——或許他的潛意識裡還有些什麼企盼,但他拒絕想到那一層。
人民廣場上照例有許多討飯的常客,如果是每天上下班途徑這裡的人們一定已認得這幾張面孔。然而這些人裡,沒有李夭夭,也沒有南宮狗剩。
人民廣場的圓型水池附近有一片草坪,這裡有大量的和平鴿,每天有專人餵食鴿子,也有年輕人來此地寫生。
喬瑜抱著老鷹二號來到草坪前,呆呆地望著眼前的景色出神。他懷裡的黑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