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時捷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通宵營業的藥店,連路燈都隔了好長一段距離才有一個,五盞燈裡還有兩盞是壞的。喬瑜孤零零地走了一會兒,只聽耳邊陰風呼嘯,漸漸覺得害怕,於是忙調頭往回走。
“譁——”
一陣秋風掃落葉,喬瑜一抬頭,只見不遠處有一團飄在半空中鬼火,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再扶正眼鏡定睛一看,原來是個提著燈籠的人。他一口氣還沒鬆下來,發現提燈籠的是個白髮垂地、身著青色直裰、一手握麈尾一手握燈籠的道士,當即嚇得險些尿崩,連滾帶爬就往賓館衝:“媽呀——!!!鬼啊啊啊啊——!!!”
那道士也不知怎麼的就飄到了他面前,麈尾一揮,擋住他的去路。道士一開口就是一口帶著江蘇口音的普通話:“朋友,貧道是人,不是鬼。”說著還伸手捏了捏喬瑜的臉,“你看,貧道的手是熱的。”
喬瑜的小心肝險些沒從喉嚨裡蹦出來,張大了嘴看著道士說不出話來。
這位道士——我們的南宮狗剩同志微笑,再微笑:“一個搞考古工作的同志怎麼還相信有鬼呢?”
喬瑜呆了好一會兒,才捂著心口納悶地問:“你怎麼知道我、我是考古工作者?”
南宮狗剩一捋白花花的鬍鬚,笑道:“貧道白天掐指一算,就算出小哥你今晚註定有血光之災,所以才特地在這裡等著你。咳,貧道是茅山派一百零八代掌門人,幸會幸會。”
也不怪喬瑜認不出狗剩同志,一則天色太暗,二則狗剩同志的裝扮換了,連陝西口音都改成了江蘇口音。
他戰戰兢兢地問道:“血、血光之災?你、你想幹嘛?”
南宮狗剩同志瞪圓了眯眯眼,一臉嚴肅:“你的血光之災不是指貧道,貧道是來為你化解這場災難的。”說著從懷裡摸出一把紙疊的劍,手指伸進兜裡沾了硃砂,在劍身上唸唸有詞地畫了一些奇怪的符號,遞給喬瑜:“揣在身上帶回去,放在枕頭底下,過完了今夜你的災難自會化解。”
喬瑜這時候已緩過神來了,心中哀嚎:不會吧!這什麼破地方啊!怎麼騙子這麼多!
他一臉警惕地盯著南宮狗剩:“要錢?”
南宮狗剩輕撫鬍鬚,微笑:“這劍可是限量的,太上老君一共賜了貧道三把,上面有王母娘娘親自吐的口水,什麼妖魔都能斬除。既然貧道跟你有緣,給你打個八折,一千就可以了。”
喬瑜“呸”了一聲,氣憤的漲紅了臉,豎起中指罵道:“限量,限量你妹!全世界限量六臺的法拉利中國就有七臺!你個老騙子,死騙子,騙到你喬爺爺頭上來了!”說著搶過南宮狗剩手裡的紙劍,對準他心口狂戳:“我戳死你戳死你戳死你!啊啊啊啊,惡靈退散!”直到將紙劍戳爛了,才憤憤往地上一丟,大步流星地往回走。
南宮狗剩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捻鬚微笑:咦,這位小同志很有意思嘛。
於是狗剩同志的人生有了新追求,那就是成功騙倒喬瑜一回!
再說喬瑜頭昏腦脹地走出一段路,忽然聽到腳邊冒出一聲“喂”,嚇得他一聲尖叫,跳開兩米遠。
李夭夭蹲在路燈下抽菸,納悶道:“幹什麼,見了鬼似的!”
喬瑜擦了擦額頭冒出的冷汗,戰戰兢兢地問:“你幹、幹什麼!”
李夭夭對他招招手:“過來,老子有話問你。”
喬瑜腦子裡不知怎麼的就盤旋著“血光之災”四個字,兩手架在胸前做抵擋的姿勢,哇哇亂叫:“你你你你,你別打我!”
李夭夭更納悶了:“你有病吧?誰要打你啊。”見喬瑜還在那發瘋,不由沉了臉大喝一聲:“給我過來!”
喬瑜立刻蔫了,小心翼翼地挪近他。
李夭夭深沉地吐出一口長長的煙,抬起下巴問道:“哎,你給我說說,你以前都是怎麼對待蘇頤的?”
喬瑜一臉警惕:“你想幹嘛?!”
李夭夭夾著煙乾笑:“我就是納悶,他那麼一沒脾氣的人,你是怎麼對他的,他能那麼煩你?”
喬瑜捂著心口淚奔:嗚嗚嗚嗚,媽媽,這個人好討厭噢……!
見喬瑜半天不說話,李夭夭又喝道:“問你話呢!”
果然他一兇,喬瑜馬上就露出膽戰心驚的表情,顫巍巍地答道:“沒、沒有啊,我、我……”他扭捏了半天,才委屈的跟個小媳婦似的噙著淚花答道,“我、我對他算是掏小酢蹺,挖心掏肺了……”
李夭夭碾滅菸頭:“具體點,你是怎麼對他好的。”
喬瑜又扭捏著不回答,李夭夭眼睛一瞪,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