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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得知了他的身份,或許是哪位貴族贈與他一把寶劍,並用楔形文字在劍身刻下“來自東方的貴客”幾字。而這把劍,被姬滿贈給了彌魚伯。
彌魚伯死後,或許是姬滿下令以自己的妹妹為他殉葬,其目的——
或許姬滿將彌魚伯視為生死之交;或許姬滿僅是利用他來控制犬戎族;或許彌魚伯能力過人,取得姬滿的信賴……
至於那個沒有棺槨和隨葬品的魚伯墓,蘇頤實在想不出一個解釋,一切只等考古隊去發掘。
他躺在床上翻了個身,微微一笑:歷史有太多可能,而考古的樂趣就在於用自己的心思去揣摩這段歷史,正因為沒有標準答案,歷史才有他獨一無二的魅力。
翌日,王老帶領的考古隊正準備收隊離開,突然收到神秘人的來信與一把古劍一枚銅鼎,王老到竹園溝村一看,發現盜洞兩個,當機立斷地向上層遞交了搶救性發掘的申請報告,第三天就帶著考古隊繼續在竹園溝村開挖。
此事總算暫告一段落。因為蘇頤的眼睛不能見光,於是眾人決定在寶雞市再逗留七天,等蘇頤的療程結束便打道回府。
在蘇頤看不見東西的這幾天裡,李夭夭照顧病人格外殷勤,可稱得上是噓寒問暖無微不至。
晚上蘇頤要起夜,李夭夭睡得迷迷糊糊間察覺身邊的動靜,硬是擰大腿將自己擰的清醒了,扶著蘇頤起身找尿桶;早上蘇頤一睡醒,李夭夭不管自己昨夜通宵打牌,一骨碌爬起來,刷牙洗臉都替他一手包辦,還親自煮了碗粥端到床邊喂他喝;蘇頤無聊想看書,李夭夭蹲在床邊給他念了一下午;蘇頤想外出曬曬太陽,李夭夭給他紗布外又架了副墨鏡,扶著他走了一上午……
到了第四天晚上,兩人躺在床上,李夭夭撐著腦袋側躺著,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著蘇頤的額髮:“寶貝兒……我對你好不好啊?”
蘇頤拉下他的手指湊到嘴唇上吻了吻,過了好一會兒才嗡聲道:“你別對我這麼好……”
李夭夭心中竊笑:小樣兒果然欠虐,一對你好你就受不了。哎喲喲看看這嘴角向下撇的,簡直要哭了!操!老子對你好你還哭!
“我洗心革面好好對你不好咩……?”
蘇頤伸手環住他的腰,將頭抵在他胸口上:“只要你肯陪在我身邊就好了……”
媽的!李夭夭無聲地罵了一句,心中莫名煩躁,卻還是用溫柔含笑的語氣說:“我當然會一輩子跟你在一起,你趕我我都不走!”
蘇頤纏在眼睛上的紗布被微微打溼,他用額頭輕蹭李夭夭的胸口:“夭夭,你喜歡我麼?”
李夭夭溫柔地摸著他的頭髮:“喜歡。”可是,對不起,我想我還不夠喜歡你。
蘇頤仰起頭,憑感覺親吻李夭夭的喉結,李夭夭漫不經心地揉著他的後腦,似乎沒什麼慾望。
蘇頤摸索著拉起他的罩衫下襬,將唇湊到他結實的小腹上親吻。從李夭夭的角度恰好看見他挺翹的鼻尖和若隱若現的紅唇,忍不住將他拉起來親吻。
兩人吻著吻著都逐漸情動,李夭夭打定了注意要給蘇頤一場溫柔到極致的性|愛,故親吻和愛撫如潮水般落在蘇頤身上,卻不給他主動的機會。
蘇頤的眼睛被蒙著,因喪失了視覺而使其他感官變得更加敏感,愛人的每一下觸碰都足以令他顫慄。他擁著李夭夭肌肉緊實的背部,不斷喃喃著:“夭夭,我愛你……我好喜歡你……”
李夭夭用唇堵住他的嘴,不願再聽。
這一次,李夭夭用盡了渾身解數,無比照顧蘇頤的感受,將他伺弄的欲仙|欲死,洩了三次才算作罷。
蘇頤倦極了,枕著李夭夭的胳膊,不消五分鐘便睡著了。
李夭夭躺了半小時,許是因作息的顛倒,無論如何也睡不著,小心翼翼地將胳膊從蘇頤腦袋下抽出來,披上衣服去外面散步。
花開兩枝,各表其一。
話說喬瑜最近忙的是焦頭爛額,白天在考古隊工作,有的時候晚上還要被蘇頤他們折騰,好容易處理完了寶劍的事情,他卻失眠了。
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大腦運作的比白天還快,一會兒想著七年的時光裡蘇頤的一顰一笑,一會兒想著白天出土的文物,一會兒又開始猜想三千年前的那位周天子是什麼模樣,好容易有了睏意,鬧鐘也響了,該起床了。
就這麼折騰了幾天,他覺得再這麼下去下去自己就該精|盡人亡(正直狀作注:精是精力的意思)了,於是毅然在躺了半小時後翻身下床,出門買安眠藥。
小村鎮裡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