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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頤問道:“大哥,大嫂沒跟你一起來麼?”
蘇黔臉色微變,旋即恢復優雅的微笑:“她帶著小龍去孃家過年了。”
蘇頤噢了一聲,回到位置坐下了。
蘇黔冷冷看了眼李夭夭,傲慢而優雅地走到一個較遠的位置坐下。蘇維則領著那名少年坐在不遠處。
李夭夭悄悄問道:“那是你二哥的……?”
蘇頤先前在蘇維家借住時見過那人,搖頭小聲說:“是我二哥的病人。”
李夭夭嗤笑:“病人帶去跟爸媽一起過年?”
蘇頤笑著解釋道:“他好像是失憶了,二哥從路上撿回家的。也許是怕自己走了沒人照顧他就帶上了吧。”
李夭夭頗感吃驚:很難想象蘇維這樣冷漠的人會隨便從路上撿個人回家,這裡面絕對有奸|情!
不一會兒登機開始了,蘇黔包下了頭等艙,所以蘇家人都最早就登機了。以往李夭夭和蘇頤出行,坐的都是普通艙,也從沒見蘇頤擺過什麼少爺架子。等他進了頭等艙,怎麼都覺得覺得奇怪,心裡不住腹誹蘇黔有幾個臭子兒就裝逼。可真的在寬敞而舒適的沙發上坐下,他又覺得……其實,的確是舒服很多。於是李夭夭故作不屑地哼哼兩聲,勉為其難地開始享受大少爺的待遇。
飛機飛行了約十個小時後,在夏威夷機場降落了。
李夭夭下了飛機後,見機場觸目都是華人,不禁問道:“喂,美國的中國人多不多?”
蘇頤淡定地問答:“不多,比美國人少點。”
李夭夭:“……”
蘇家父母派專車來機場接他們,將他們送到海灘附近蘇家租下的別墅裡。
李夭夭在車上顯得十分緊張,一路都緊緊捏著蘇頤的胳膊,捏的蘇頤齜牙咧嘴,心底暗暗好笑,附耳道:“我爸真的不持槍。”
李夭夭過了十秒才僵硬地說:“你爸有幾個保鏢?”
蘇頤失笑:“怎麼了?你要和我爸單挑麼?”
李夭夭欲哭無淚。
他一想到平時自己對蘇頤幹下的那些混賬事,哪怕撇開其他不說,就衝自己把蘇家三少爺壓在身子底下乾的哭爹喊孃的,蘇家老爺老夫人就不能這麼輕易饒過自己。
他越想越覺得自己這次是上了賊船了,且不知道蘇老爺會不會拿槍頂著他腦袋逼他寫什麼賣身契摁血手印,或者會不會索性閹了他這根平時欺負蘇頤的罪魁禍首?
李夭夭越想越寒,小聲問道:“你沒跟你爸媽說過平時你是被我壓的那個吧?”
蘇頤簡直被他腦袋裡裝的那些東西弄瘋了:“……沒,你別胡思亂想了,我爸又不是黑手黨。”
李夭夭小心翼翼地嚥了口唾沫:“老、老子吃點虧,要是你爸媽問起來,就說我平時都是被你乾的啊……”
坐在兩人後排、蘇維帶來的名叫大黃的少年聽見兩人對話,抱著肚子笑得直打跌,連蘇維都忍不住將手搭上鼻子,掩飾嘴角翹起的弧度。
等車在別墅前停下,李夭夭下車的時候腿一軟,所幸蘇頤眼疾手快地扶住他才沒跌傷了胳膊。
蘇頤無語:“你別怕,別怕,真的別怕。”
這倒不怪李夭夭膽子小,實在是他最近看了不少美國的槍戰大片,想象中蘇頤的父母應該有不少肌肉強筋的黑人保鏢,一拳就能把人打得鼻血長流。李夭夭這輩子地痞流氓見過不少,持槍土匪也算見識過了,可是正兒八經能搬上臺面的豪門大族可是第一次見識。更何況,如果蘇頤的父親真要為兒子出氣,命人揍他一頓,他覺得自己為了蘇頤也是萬萬不能還手的,只有乖乖捱揍的份。
他臉皮抖了抖,梗著脖子豪情萬丈地說:“老子怕個屁!”
跟在兩人身後的大黃笑的軟倒在蘇維身上。
蘇黔摁了別墅的門鈴,不一會兒,一個穿著沙灘褲的中年男人出來開門了。
蘇黔優雅地微笑:“爸。”
蘇頤和蘇維齊聲道:“爸。”
爸???李夭夭看著笑容和藹、穿著花T恤沙灘褲的中年男子卡殼了三秒,呆呆地叫道:“嶽……公公好!”
大黃憋了兩秒,也學著輕輕地叫了聲“公公好”。
眾人:“……”
蘇老爺蘇博華笑著側身:“都進來吧。是小李和大黃吧?”
李夭夭從蘇博華身邊走過的時候下意識縮了縮脖子,告誡自己蘇老爺是在扮豬吃老虎,千萬不可放鬆警惕。
蘇頤的兩位姐姐坐不同班次的飛機都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