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削尖了腦袋想來頂替你。你不是挺能侃的嗎?胡亂編點報紙上的內容,能有什麼難度?再說了,你以為你有多重要似的,其實給你安排的版面是最最不受關注的,根本沒人看,除了廣告就是廢話。”我想原來是那種報紙上的弱智版塊,這有何難啊,就答應了肥佬。
中午在宴賓樓吃飯,見到了肥佬的姑父,一個姓孫的小老頭,我們之間談了一些關於報道方針以及相關政策之類的話題。總之,我給孫老頭留下的印象很好,他讓我後天,也就是星期一去報社上班,於是把這份工作應承了下來。
向孫老頭告辭之後,肥佬說今天要帶我去玩玩,我說:“週末你不回家陪你媳婦,合適嗎?”
肥佬牛逼轟轟的說:“老子在家說一不二,想不回家就不回家,就算那婆娘一步一磕頭的來求老子回家,老子也不理她,老子不慣她那毛病。”
我說:“你他孃的就吹吧,忘了在家跪洗衣板的日子了。”後來肥佬講了實話,原來這個週末她老婆單位組織員工去盤山旅遊了。
我同肥佬商量著去哪玩,肥佬沒去過什麼地方,只知道去洗浴中心找小姐。我經過這幾天夜裡的事情,忽然變得虔誠起來,就說:“天津有什麼靈驗的寺廟嗎?我想去上柱香,拜拜菩薩。”
肥佬說:“天津寺廟很多,有名的比如大悲院,掛甲寺,蜂山藥王廟,南市還有個尼姑庵,我忘了叫什麼名字了。”
我說:“你知道的真夠詳細的,你信佛是嗎?”
肥佬說:“我是業餘的信,想起來就信,想不起來就不信,有事的時候信,沒事的時候就不信。我對這些廟比較熟,是因為我認識一位在大悲院修行的居士,法號叫青蓮,他兒子和我在一起工作,我們之間關係不錯,偶爾見到老爺子,他總是給我們講一些佛理因果之類的事。”
我想讓他引見引見這位老爺子。於是肥佬開車帶我到了大悲院,從後門進去,走不多遠便到了這位居士的處所。
第十九章 宿命
肥佬為我引見之後,雙方客套一番,閒談了幾句,我聽青蓮居士談吐不俗,確實是個通曉佛理的高人,自到天津之後,怪事數不勝數,心中有不少疑問,我對居士講了我和肥佬在房中櫃子裡見到六枚棺材釘釘住一張女人照片的事,卻隱去了後來那一夜驚心動魄的經歷,想問問他怎麼解決這事,順便驗證一下我從書上學來的東西是不是真的。
居士一驚,問了詳細的過程。想了半晌對我們說:“我聽一位已故的老友曾經說過,莫非是六丁破相之陣?那是個厲害無比的咒術,專門鎮壓難以收伏感化的厲鬼妖魔,我活了六十多歲還從未見到過,其中原由不甚知曉。你們碰到這六根釘子,也是機緣巧合,不能避免,但是之後行事切記要多加小心。”
我心裡早已有了這種精神準備,此刻聽居士說了,不禁想起來在龍虎山測字的事,那測字先生說我命不長久,今日何不求教居士我如何避禍免災。
我問道:“晚輩想請居士幫忙算算命,看看晚輩來日吉凶如何。”
居士笑道:“佛家只講緣法,不講命運。人生一切業報,都是因果形成,昔時之因,成日後之果,若想多福少災,唯有一心向善。”我聽罷若有所悟,但一時半刻也不能參悟透徹,便對居士講了在龍虎山測字的經過。
居士說:“佛家雖不測字,但是我有一位師兄出家前經常給人測字,百不失一。他遁入空門之後,仍偶爾小試牛刀,助人解惑。今日你二人也是有緣,正巧我師兄在隔壁,我可以帶你們去測上幾個字,請他指點一二,對你二人今後多少有些幫助。”
隔壁是一間禪堂,四壁雪白,清靜整潔,身處其內使人心中俗念盡消,屋中一人,相必就是居士所說的師兄了。
我們對老和尚說明來意,老和尚說:“只因登門測字之人太多,耽誤了不少參禪的功課,故此貧僧測字,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不論幾人來,同行之人只可測一個字,一個字只可問一件事,日後再來亦不復再測。不知二位哪位來測,欲測何字?”
我心中盤算,這老和尚小氣得很,只肯給測一個字,既然如此我就讓他測測劉鳳彩的下落,她失蹤快三天了,而且在她失蹤的那天夜裡,我在院子裡見過她,昨天晚上做夢又夢到她,雖然同她不熟,畢竟大家鄰居一場,搞不好她出事也是因為我屋裡棺材釘在作怪。此事無法以常理揣摩,但是終究要著落在自己身上。
我以前是很自私的一個人,事事先想自己,但是經歷了一系列的變故,心理上成熟了不少,凡事都先為別人著想。但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