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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到我屋裡說不行嗎?還非要出來講。”肥佬說:“我晚上真的是不想進你的房間,白天我還能壯著膽子,你那屋裡詭異的很,你也要多加小心了,趕緊換個地方住,別死要面子硬撐,前天夜裡搞那麼一出,差點把命都丟了,虧你還能住下去。”
經過前天夜裡的事情後,我不想讓他為我擔心,往後發生什麼事情也不想把肥佬扯進來,所以和金老片說的那些話就沒有告訴他,殺死森哥的事情更不能說了,於是我把話題扯開說:“昨天你走了之後,到晚上還真有個女鬼出來,想和我上床,我一看她長得忒不成啊,一嘴大黃板牙,就給她踢飛了。”
肥佬被我逗得呵呵直笑:“你就是個肉爛嘴不爛的人,刀尖頂著胸窩子,也忘不了說些廢話。”
我問他:“究竟什麼急事?不會就是讓我換房子吧,這點破事你都說了N遍了,煩不煩呀。”原來肥佬急著找我是因為他為我找了份工作,等個兩三天就能定下來,他怕我急著自己去找活幹錯過了面試的時間,所以特意趕來告訴我。
我感動得不得了,肥佬說:“行了,快打住吧,這算不了什麼,當年我困難的時候,你也沒少幫我啊,咱哥們兒之見就別見外了。”肥佬又問我:“既然工作有眉目了,今後打算怎麼辦?是就這麼混下去,還是有什麼別的計劃。”我說:“什麼計劃不計劃的,現在心思太亂,長遠的打算暫時還沒有,先混一段時間,等把心態調整過來之後再說吧。”一看時間不早了,都晚上十點多了,我們就分道回家。
院裡沒有燈,只有藉著樓中窗戶透出來的燈光勉強看清楚路,我一進院門,正往樓門裡走,一瞥眼之間只見有個穿白衣的女人蹲在院子左側角落裡一動不動,我心想這是誰呀,大半夜的蹲這撒尿。
不過既然是女人小便,我也不好意思多看,但因為此事實在太過奇怪,我忍不住進樓門的時候又回頭看了一眼,這回看清楚了,原來是二樓的劉師傅的女兒劉鳳彩,她是個大學生,今天下午我在院子裡跟她說過話,很聰明的一個女孩。我心想既然是認識的人,就別多管閒事了,可能樓裡的廁所都佔滿了,她憋不住了在院裡解手也是萬不得已。我要再看她只怕有些不禮貌了。
快走幾步進了自己房間。我開了燈,躺在床上,隨即想到了和韓葉娜相戀的時光,心中一陣甜蜜,又是一真酸楚。望著白亮亮的燈管,產生了一種兩世為人的感覺,幾個月以前的美好生活離自己彷彿有無限遙遠的距離,那一切都太美好,以至於顯得很不真實,美好得彷彿如夢似幻。
隨後就昏昏沉沉的睡著了……這一覺睡得十分暢快,一個夢也沒做,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我伸了個懶腰,覺得精力充沛,心中的鬱悶似乎也少了許多。我心想這是住在這裡的第四天了,什麼都沒發生,看來前一天被百年老屍勾命的事兒確實是夢。
這一日無話,白天出門逛了逛街,到了晚間回來,樓裡出現了騷動,二樓劉師傅的女兒失蹤了。
已經是晚上六點多,幾位鄰居正圍在院子裡人人面色焦慮,我聽大家說了幾句,瞭解了原因,原來是劉師傅的女兒昨天晚上八點半出去給父親買藥,到現在為止一直沒有回來。劉師傅從昨天晚上一直找到現在,親戚朋友已及劉鳳彩的同學老師家都找遍了,去派出所報案,警察說不到四十八小時不算失蹤,不給備案。
劉師傅的老婆生孩子的時候難產死了,剩下父女倆相依為命,對這個女兒視如至寶,劉鳳彩是走讀的大學生,每天放學都回家,到現在竟然整整一天一夜下落不明,劉師傅如何能不著急,鄰居們都紛紛安慰劉師傅,讓他放寬心,說年輕人貪玩;可能忘了回家;明天是週六;早晨大家一起去找,終歸是能找到的。
我也勸了劉師傅幾句,本來想把昨天晚上回來看見劉鳳彩蹲在院子裡的事告訴他,但是畢竟我剛搬來兩三天,不知道其中的詳情,而且黑燈瞎火的也許是我看錯了,就沒再多說。
這天晚上我作了個夢:我聽到院子裡有個女孩在哭,我心中好奇,就出門去看,見到劉鳳彩蹲在院角正哭的傷心,我正想過去問問她這兩天去哪了,夢就醒了。
早晨起來洗臉刷牙洗澡,想想昨晚的事,有些後怕。
中午十一點左右,肥佬開車來接我,說要領我去見見他姑父,我問他給我找的什麼工作。原來是家報社的文字編輯,我罵道:“你奶奶的,咱們都是學金融專業的,你讓我到報社去打字,這不是要我命嗎。”
肥佬說:“cao你祖宗,少廢話,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工作多難找,這活你不幹,有成千上萬的人